倾世聘,二嫁千岁爷_第219章:他和子冉的另一种关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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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9章:他和子冉的另一种关系 (第2/4页)

高兴能见到你。”至少,死前还能见到最爱的弟弟一面,她是高兴的。

    她笑着抚上他的脸。“可是如今,你在南凌很不利,我怕萧璟棠又要拿你如何,回到北岳,纵然他想,也动不了你。”

    难保萧璟棠不抓他来逼供啊,更何况,这事顾玦他们迟早会知道的,就算不是顾玦,那几个也会选择杀了小曜灭口。

    若真到那时候,她拿什么求情?

    “那jiejie你呢?”风曜担心地问。

    “我……我留下来,你忘了,醉心坊是皇家舞坊,我作为舞坊女官,自然是继续待在这里。”

    “可是,你不开心。”风曜看穿了jiejie心里的苦,心生一个念头,“jiejie,随我去北岳吧!那里虽然令我坠入黑暗,也是我最明媚的开始。去那里,我们姐弟俩相依为命,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你也不用……”

    他抓来她的手,翻开手掌心,看着上边那道疤,有些哽咽,“jiejie,你受苦了。去了北岳,就不用再因为这个而受尽冷眼了。”

    风挽裳轻轻拨开讲弟弟的手,“要去也得先辞官啊。你先回去,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就去找你可好?到时候,也许小曜已经成大将军了呢!”

    到时候,接到的也许只是她的一封遗书。

    “太好了!jiejie,我一定会努力的!”风曜兴奋地喊,回去后他要更加努力才行,只有变得更强大才能保证jiejie不受欺凌。

    “jiejie知道你能行的。”风挽裳温婉而笑,心里却是愧疚不已。

    对不起,原谅jiejie撒了谎。

    “行,我听jiejie的,我明日就走,jiejie到时来了就先捎信给我。对了,以防再有人假冒,jiejie,咱做个记号吧。就以你掌心上的这朵花为记号,你记得在信上印上。我呢,就以这个。”风曜从领口拿出那条石坠。

    这是上次离开前,jiejie亲手给他戴上的,贴身戴着只是想提醒自己,jiejie受尽苦头从未放弃过找他,整整找了十年。

    风挽裳欣然点头,“好。”

    风曜将石坠塞回衣服内,忽然想起一件事,有些头疼,“那两个人……”

    “小曜,这事你想如何解决就如何解决,jiejie不过问。”这事,得他自己面对,无论他作何选择,她都不会怪他。

    “好,那我先回去。”风曜点头,有些不放心地看她,犹豫地问,“jiejie,你不会想不开吧?”

    想到方才所说的同归于尽,叫他如何能放心。

    “胡说什么呢!jiejie正嫌自己命不够长呢。趁着这会雨势小了赶紧回去,明日jiejie去送你。”风挽裳笑着推他走。

    听到她还能如此说笑,风曜放心了。

    只是,他不知道,命不够长并非玩笑话。

    ※

    雨势时而变弱,时而变强,无处不积水成洼。

    雨夜里,几道黑影拖着寒光闪闪的大刀在滂沱的雨中行走,对着角落里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一顿乱砍。

    窄巷里,堆积的竹竿后,一个浑身湿透的妇人紧捂着孩子的嘴,大气不敢出,血从她的身上融入雨水中,在黑暗中浑浊不清。

    黑衣人终于往别的地方搜,妇人带着孩子狂奔逃离。

    雨越下越大,雨幕中的幽府朦胧得犹如一副绝美墨画。

    采悠阁里,一身雪色裳袍的男子倚窗而立,望着外边的雨幕,一夜未眠,一头如墨青丝随意披散,妖冶的俊脸透着忧郁的凌乱美。

    屋里的小雪球似是感觉到主人的忧郁,乖乖地趴窝在圆桌底下,露出半颗小脑袋,墨绿大眼时睁时闭。

    顾玦幽幽地看着外边的雨。

    不由得想起七夕那日,两人奔跑雨中的样子。

    “快将衣服穿上,你会疼的。”

    那么柔的嗓音,从来都具备着强大的力量,穿透人心。

    可是,更清晰的是她也曾为另一个男人撑伞,行走于雨中,男人不过是从她手里接过伞,她便含羞带怯地看他,那眼神里装着的是一个天,那个男人就是她的天。

    天,会变,却永远都换不了,永远都还是那一个。

    屋外,细雨斜飞,屋内烛火轻摇。

    外边的雨会停,心里的苦雨呢,何时才会停歇?

    这时,采悠阁外边的雨幕里出现两个身影,打着伞,一前一后,匆匆往这边赶来。

    顾玦微一颦眉,眉眼间露出凝重之色。

    很快,其中一道身影直接飞身而起,落在他面前的走廊外,另外一道,正咚咚地爬楼梯上来。

    万千绝扔开伞,朝他躬身拱手,“督主,方有消息传来,缉异司暗中派人寻找在天都的夏姓,朱姓,贺姓的人家。”

    顾玦脸色丕变,凤眸一沉,“何时的事!”

    “寅时之前,但是,后来不知为何已经撤回,我们的人接到消息后已马上派人暗中保护该保护的人,是否需要转移?”

    “这消息来自何处?”顾玦拧眉。

    “醉心坊的素娘,她是扶胥族的遗孀,一直以醉心坊为掩护,暗中盯着缉异卫的一举一动。上次我们只给裕亲王传递按照计划行事的消息,后来在萧璟棠要杀高松灭口时,那么巧带人赶来,应该也是她帮的忙。

    还有,义庄一事,督主有让属下传递消息,但消息传到的时候已经撤了,应是提前有人通知了。”

    顾玦脸色微白,脑海中始终串不起的那一条线,串起来了。

    不是素娘……

    错了,好像从一开始就错了。

    “霍靖,昨日她离开时都说了什么,一字不漏地说!”他转身,厉声质问已经站在那里躬身等候的霍靖。

    霍靖回想着昨日风挽裳临走前说的每一字,“夫人与驸马在马车后谈完后,奴才与小莲蓬问夫人有没有事,夫人说没事。然后驸马在马车上催,夫人说……”

    霍靖突然止住,大悟地瞠目。

    “说了什么!”顾玦见此,更为心惊。

    “夫人说,我得回去……”霍靖颤抖地说出被他忽略的最关键的字眼。

    得!

    也就是不得已的!

    颀长的身影微微一晃,他闪身上前一把拎起霍靖,“你昨日为何不说!”

    然后,将人丢开,夺门而出。

    “督主!”万千绝赶紧跟上。

    霍靖跌坐在地上,后悔自己迟来的领悟。后悔自己疏忽了最关键的字眼,以至于也让爷误会了。

    一身雪色裳袍男子,披头散发地冒雨前行,身影快如闪电,眨眼间便到府门口。

    突然的门开,吓得外边正要敲门的人跌倒在地。

    那是一个血淋淋的妇人和一个血淋淋的孩子,他们瑟缩着,脸上全被血和雨水模糊。

    他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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