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聘,二嫁千岁爷_第221章:验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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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1章:验身 (第2/4页)

旦被抓走,这秘密也藏不住了。

    他异族的身份再加上验出他并未净身的话,说再多都没用,再也没法力挽狂澜。

    她回头看向他,看到他原本从容的脸也泛起苍白之色,她大慌,不知该如何才能扭转这个局面。

    “脱下裤子一验便知?”太后颇为诧异,怀疑的目光落在顾玦身上,往下,“你是指,顾玦并未净身?”

    萧璟棠看了眼脸色微白的顾玦,阴险地勾唇,对太后拱手,“回太后,此事,微臣怀疑已久,毕竟,微臣是从风挽裳十岁多看着她长大的,她温柔乖巧,恪守男女授受不亲之礼,嫁人后断不可能与人珠胎暗结。何况,当日微臣与她一同遇险,曾……”说着,他犹豫地看了下风挽裳,道,“曾亲耳听见她在意识迷糊时说过,要带着他们的孩子等九千岁回来!”

    “回太后,民妇也曾同太后解释过,孩子是民妇一念之差怀上的,这几年来,民妇一人孤苦伶仃,想到自己嫁了个太监,这辈子都无法再有为人母的机会了,所以……便生了那样惊世骇俗的想法,至于驸马说的那句话,不知太后可曾记得,九千岁当日也是在此杀了那个jianian夫,也亲口说过他正好缺一个孩子的话!危难之际,民妇说带着孩子等他回来,又有何不妥?”风挽裳冷静地反驳回去。

    “说得再多,倒不如直接验一验,太后觉得呢?”萧璟棠没有看她充满恨意的目光,直接对太后道。

    风挽裳丧气地垮下肩膀,确实,说再多已是多余。

    可是,身后的他,为何不发一语?

    她微微回头看去,看到他带着手镣的手紧攥成拳,墨发披散下,白皙的俊脸青筋若隐若现。

    他在怒,很愤怒,凤眸里有着可怕的阴鸷。

    他可是在生她的气?

    忽然,他松开紧攥的拳头,冷锐的目光掠过她,像是挣扎了一番终不得不接受,沉静地看向太后,“太后当真要如此当众侮辱奴才?”

    “是否侮辱,验了才知。”萧璟棠笃定地道。

    顾玦凤眸轻阖,看向他,冷笑,依旧柔腔慢调,“驸马就这么肯定吗?倘若并非驸马所说的那般,此事又当如何算?”

    “即便不是,你的身份是琅琊族已不容再辩。”他就是要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顾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向太后,“太后要奴才……脱裤子吗?”

    后面刻意停顿的三个字听起来很粗俗,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再加上他那样的停顿,竟叫人觉得优雅,及带着一丝玩味。

    从来雍容威仪的太后也不禁有些不自在,但是,萧璟棠如此笃定,甚至不顾风挽裳再犯欺君之罪,确实很可疑。

    虽然而今两人似乎已反目成仇。

    “既然驸马言辞凿凿,验一下也无妨。”太后端正威仪道。

    “也是,太后都可以要奴才死了,这区区的屈辱又算得了什么。”顾玦哂笑一声,“不过,奴才希望太后能替奴才清一下场。”

    太后当下同意,摆手,挥退所有,只留下萧璟棠一人陪同。

    风挽裳紧张地看向他,真的,一切都要完了吗?

    倏然,他眸光一转,落在她身上,修长的手指缓缓抬起,指向她,“你来。”

    她瞠目,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要她上前帮他……脱裤子?

    “怎么?要你最后伺候爷一次委屈你了?”他站得笔直,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狭长深邃的凤眸嘲弄地看着她。

    “……”她抿唇,无言以对,眼里全是焦急。

    很快,厅堂的门窗关上,太后淡淡地催促,“挽裳,还不动手?”

    风挽裳浑身一震,看了眼太后,见太后已面露不耐,她低头领命,缓缓起身,转身面向他,心里七上八下,不知所措。

    明明只有两小步的距离,可她却好像迈不出去。

    他面沉如水,在她站起来面向她的时候,已偏开脸,别开视线,不愿看她。

    她心尖钝痛,仿佛用了毕生的力气才站到他面前,微微昂首看他。

    她到至今都还未知晓当初为何自己会看到他那个地方空空如也,试着问过一次,被他取笑,之后也没再问过了。

    今日,他有来得及做准备吗?

    至少,昔日,他随时随地都可以对她使坏。

    但愿,这一次,也能如在缀锦楼初见那般。

    还是没等来他的目光,她失落地咬唇,缓缓屈膝蹲跪下去。

    他依然站得挺直,即使接下来发生的事有多屈辱,他也依旧淡定闲适,见她蹲下了,他很配合地微微分开腿,好让人待会能够瞧清。

    她抬手,颤抖地轻轻撩开他的长袍,去解他的裤子,细白的手抓紧后,她昂首看他,这一次,他恰好俯首,四目交对。

    一贯温柔的凤眸深邃如冰,冷锐如剑,没有一丝温情。

    她心里头闷疼,因为这双惑人的眼眸里望向她的时候,再也不会流露出让她脸红心跳的脉脉温情。

    “往日也不知见过几回了,这时候才来跟爷玩害羞?”他讥笑,伸手帮着撩起一边的长袍。

    听得人面红耳赤,太后脸上也闪过一丝不自在,“挽裳,磨蹭什么!”

    风挽裳心里一颤,微一咬牙,用力一扯——

    上等的白色长裤时滑落,堆成一堆在脚踝处。

    四周静得似乎连呼吸都听得见。

    她瞠大双目,看着眼前的画面,不敢相信地捣住嘴,震惊得头皮发麻。

    真的没有!

    就连切的痕迹都清晰可辨!

    这是……怎一回事?

    “挽挽,别挡着!”萧璟棠出声。

    风挽裳回神,抬头看了他一眼,对上他嘲笑的眼眸,想到自己这般盯着他那里瞧,忙低下头,小手将他的长袍固定在他腰侧,蹲着挪开身子,好让太后瞧个清楚。

    她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也彻底落定,暗暗松了一大口气。

    这一让开,萧璟棠瞠目结舌,脸色就像吞了什么一样。

    太后到底是女人,还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即便是太监,她也没法正眼去瞧,匆匆一瞥,便别开视线,急忙摆手。

    得到允许,风挽裳聪明地先放下他的长袍做遮掩用,然后又迅速挪身子到他身前起到遮挡的作用,刻不容缓地低头拉起他的长裤,就恐他一不小心又露馅。

    替他提好裤子,她又细心地为他拂了拂衣摆,这才站起身,此时,苍白的脸也迎来迟来的红晕。

    萧璟棠还未从亲眼所见的画面中回过魂来。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真的净了身!

    可那里却明明不容质疑的存在!那上边的痕迹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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