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腹黑贤妻_【21】真相,真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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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真相,真凶 (第1/3页)

    情急之下,上官若想起曾经学过的防狼术,抬起膝盖,朝皇帝的胯下狠狠地顶了过去

    皇帝正在气头上,丝毫没料到上官若会来这么一手,或者,换作别人,即便来更阴的,他也不会察觉不到,可偏偏是上官若,在上官若面前,他的大脑时常是当机状态。

    皇帝被踢中要害,一声闷哼,放开了上官若。

    上官若挑眉,长舒一口气。

    这防狼术还是你教我的,怎么样?徒儿学的不错吧?没辱没师门吧?

    皇帝疼得弓起了身子,冷冷地看着上官若,眸子里的冷焰,似乎要化作一片火海,将她整个人吞噬淹没。

    上官若哼了哼,提起裙裾,飞一般地逃回了fèng熙宫。

    进了内殿,她第一件事便是写信给大君,皇帝都要杀她了,这种鬼地方,也没呆下去的必要了。他是生是死,是不是与淑妃恩爱缠绵,她亦然顾不上了。她只想带着曦儿离开,走得越远越好,一辈子不回来

    写完信,她交给四名女暗卫中的老大,命她务必以最快的速度送到大君手中,中途不论何人拦截,杀无赦

    这是真的被逼急了,她胆子本来就小,被皇帝这么一吓,没事也变成有事了。何况从小到大,她的事,素来都是天大的事。

    婢女看着领命出宫的女暗卫,叹了口气:“娘娘,就不能不跟皇上怄气吗?”

    上官若没好气地靠上了椅背:“谁跟他怄气?你是没看见他刚刚的样子,他要杀我为了一个贱人的女儿”

    婢女摇摇头:“皇上怎么会杀你?必是你做了什么惹怒皇上了,皇上只想吓吓你吧?”

    此时的上官若俨然是个炸了毛的小狮子,只能顺毛摸,婢女的话无疑让她对皇上三分的厌恶变成了十分,她猛地拉下了脸:“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又不在,怎么知道他没对我动杀心?他不想杀我,那我脖子上的手指印是被鬼弄的?”

    婢女好心办坏事,难为情地揉紧了手里的帕子:“娘娘你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不要再这么意气用事了,跟皇上翻脸,对大家都没好处啊你不想要丈夫,二殿下还想要父亲呢二皇子这么多年不讲话,不就是想要一个完整的家吗?”

    “他不讲话是我造成的吗?是我不想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吗?你怎么说的好像我多不近情理似的?这四年,他怎么对我们母子的,你难道全都忘了?”上官若厉声驳斥。

    婢女语重心长道:“奴婢没忘啊,娘娘,但是……但是娘娘说过会把皇上的心拽回来,绝不便宜淑妃的……”

    “此一时彼一时”上官若气坏了,婢女还想劝诫,上官若眼珠子一瞪,“他欺负我就算了连你也来欺负我”

    婢女福低了身子:“奴婢不敢”

    上官若的心情烦躁到了极点:“我纵然不是皇后了,也是你的主子,你只需听命行事,无需置疑我的任何决定也不要整日给我说教,弄得好像你多么学识渊博多么知书达理,而我多么幼稚愚蠢多么无理取闹似的”

    婢女跪在了地上:“娘娘奴婢没这个意思,奴婢只是觉得……”

    “只是觉得我做得不够好,对吗?觉得你比我正确,对吗?”上官若说得婢女哑口无言,婢女的确是这么认为的,上官若转过身,“出去”

    婢女红了眼眶:“娘娘”

    “我不想再看到你”上官若握住了窗台上的帘子。

    婢女咬唇退下了。

    听到动静的人儿走进来。

    上官若甫一抬眸,当场怔住,来者身姿挺拔玉树临风,眉若墨裁,眸似星河,鼻如悬胆,唇若嫣果,不点而赤。

    “你……”她不认识这个人

    这是她的寝宫吧,何时多了个男人?

    男人温柔地扬起唇角,行了一礼:“明月见过皇后娘娘。”

    明月……

    啊,是的了,明大家。

    明大家?

    上官若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俊美男子,往日里都只在戏台子上见到他,不料他卸掉妆容的模样如此出众,难怪那些贵妇一掷千金,只为博他一分喜爱了。

    明月抬起头,望进上官若美丽的眸子:“明月说错话了吗?”

    上官若回神:“啊,没,没有。”

    明月微微颔首,笑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则谄媚,少一分则清冷:“明月来请娘娘入席,大家都准备好了,娘娘是一同过去,还是稍等片刻?”

    上官若想了想:“稍等片刻吧。”

    明月识趣地不再说话,上官若没发号施令让他离开,他便站在原地。

    上官若随手摘了一朵窗台上的小花儿,说:“明大家陪我坐一会儿吧。”

    “是。”明月在上官若落座后,礼貌地坐在了她对面,不远不近的地方。

    一直一直,他都十分恪守礼仪,决不让自己有半分逾越,正是如此,上官若才放心他在自己宫里走动。

    上官若的情绪依旧残留着不少波动,最气的不是皇上要杀她,她当然明白皇上不会真的杀了她,她只是很愤怒他们之间走到了这样的地步。最令她无法忍受的是身边没有一个真正谈得来的人,那些人,要么是奉承她要么是畏惧她要么像婢女那样说教她,她觉得很气闷。

    明月的眸光扫过她脖子上的红痕,轻轻地开口道:“皇上弄的吗?”

    上官若顺着他眸光摸了摸脖子,垂眸:“嗯。”

    明月没细问事发经过,而是从怀中拿出一瓶金疮药:“需要擦药吗?”

    上官若顿了顿,点头:“好。”

    明月打开药瓶,用纤细的指尖蘸了药膏,一点点涂在上官若的脖子上。

    上官若的耳根子微微泛红,这副窘样被一个戏子看到了,可真是丢脸啊。

    明月没安慰她不用害羞,也没替她做他与皇帝之间的说客,只静静擦了药,指尖与她肌肤接触时,不夹杂丝毫暧昧或挑逗的意味。

    “好了,可以晚一些时候再蘸水。”

    上官若下意识地听进去了:“嗯。”

    没了下文。

    明月也不吭声,就那么陪她坐着。

    上官若既然许了他留下,便是不排斥他的靠近。这样一个大好时机,换作别的男人,早就试探着亲近上官若了,偏他榆木疙瘩似的,没反应。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突然,肩膀一沉,是上官若靠了过来。

    明月的呼吸一滞:“娘娘。”

    “我就靠一下,一下就好。”上官若闭上了眼。

    她这辈子,只接触过一个非血亲关系的男人,那就是皇帝。

    哪怕过了那么多年,她仍然记得他们初次见面的场景。

    那是她第一次入京。

    从懂事起,她就知道自己是内定的太子妃,将来会做大周的皇后。她本是来商定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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