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之寡妇有喜_015章 逗比式的相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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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5章 逗比式的相处 (第3/5页)

看了不看她们一眼,绕到床尾查看了一下,就冷声吩咐安宁,“你到隔壁屋里,快把我的医药箱背过来。”

    安宁愣愣的看向他。

    “还不快去?不想你娘活了吗?”孟晨曦冷斥一声,安宁立刻回神,拔腿就跑,没一会,她就抱着医药箱冲了进来。“给!医药箱,需要无帮忙?”

    孟晨曦瞍了她一眼,“打开药箱,把布包里的东西取出来消毒,别说你不会。”

    安宁没吭声,连忙按他说的办,只是当她打开布包时,里面那一套泛着银光的手术工具,着着实实的把她怔住了。

    这手术刀,她很熟悉,因为,在学校每周都有解剖课程。

    他怎么会有这样的一套工具?

    “发呆,人就能救下来了吗?”孟晨曦头也不回,语气却是不悦,“磨磨蹭蹭的。”

    安宁立刻动手把工具消毒了,在这里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点了油灯,在火上烧一下。

    孟晨曦走来过,拿走银针包,又返回床前。

    他看着一旁围着的妇人,冷冰冰的道:“留两个人下来帮忙,其他人出去。”

    妇人们看向李氏,李氏看向安宁,安宁头也不抬,“谢谢大家的帮忙,大家先出去吧。”

    她相信孟晨曦,就只因眼前这一套手术工具。

    李氏和孙婆婆留了下来,稳婆也没让她出去。

    床那边,孟晨曦问道:“好了吗?怎么这么笨?”

    “好了。”安宁端着工具过去,这一次,她没有再与他呛声。

    李氏和孙婆婆一直站在床边,偶尔帮忙递递东西,孟晨曦让李氏放下帐子,只有他和安宁在里头。任何手术都需要安静,过程中必须集中精力,不能有任何分散。

    安宁不敢开口,偶尔他问一句,她就答一句。

    他说要什么,她就递什么给他。

    “汗水。”

    孟晨曦转过身去,安宁立刻用手绢给他拭汗,两人连眼神都没有对视一下。

    安宁第一次看到如此严肃的孟晨曦,见他手法精湛,她真的怀疑他的来处了。

    “不要分神!”

    呃?又被他发现了。

    他抱出了一个满身是血和乌绿胎渍的孩子,那孩子没有一点动静,全身发紫。孟晨曦把提了起来,清脆的在他屁股上拍了几下,仍旧没有动静。

    孟晨曦面色凝重,检查了一番,又用施针抢救。

    安宁静静的看着。

    “抱走吧!”孟晨曦从床头拿过一块布,把孩子一包,塞进了她的怀里,“施大贵坏事做多了,该他断子绝孙。”

    冷清清的声音,听不出一点情绪。

    安宁低头看着怀里的孩子,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帐外,李氏和孙婆婆听了,面面相觑,已经猜到结果了。

    “把孩子给她们,你帮忙。”孟晨曦下令。

    安宁回神,连忙把已经救不回的孩子交给了李氏,然后急急返回帐内,帮忙把顾氏的伤口缝了。

    “好了!叫稳婆进来给伯母清一下。”孟晨曦出了帐子,孙婆婆立刻招呼他,“公子,这里有热水洗手。”

    孟晨曦沉默的走了过去,洗净了手,出了屋子。

    顾氏服了麻沸药,一时半会醒不来。

    安宁帮着稳婆给她擦拭了身子,外面也已收拾妥当。

    “安宁,这可怎么办啊?”李氏端着水让安宁净手后,终是忍不住的问。孩子生下来就死了,她担心顾氏会受不了。

    安宁拿过一旁的布,擦手,转身到床头的一个小柜子里把顾氏准备的小孩衣服抱了过来,“婶子,这些是给孩子的,如今孩子不在了,也不必留着了。你帮忙找人把孩子埋了吧。这些事情,我不太懂,风俗什么的,我也不知道,这一切就麻烦婶子了。”

    李氏接过衣服,点头,“好,交给我,你放心!”

    说完,她匆匆出去了。

    严老爷子见她出来,忙问:“里面情况怎么样了?”

    “大人保住了,小的是个儿子,没了。”

    眉头紧蹙,严老爷子轻叹了一口气,道:“这就是施大贵的报应。”

    众人听着,无不嘘唏。

    李氏轻叹了一声,“爹,夜里找人把孩子送山上去吧。我这就进去把孩子的衣服整理一下,这施家乱成一团,今天我就在这里帮忙了。家里让小茶忙一下,不知爹的意思如何?”

    “行!你在这里照顾着,家里不用你cao心。”

    “嗯,爹,那我先进去。”

    “去吧。”严老爷子挥挥手。

    安宁背着医药箱出来,顾氏不会那么快醒,又有孙婆婆和李氏照顾着,她也是放心的。现在她要去看看安乐,也不知她伤成什么样子。

    隔壁屋里,孟晨曦端坐在床前,床上的安乐头上包着纱布,面色苍白,正安静的睡着。

    “桌上有几根人参,你拿去,过几天给你滋补一下身子。这两天给你娘熬点粥,不能油腻的东西。还有那些膏药,你也拿去,可以让伤口愈合得更好。这药是镇痛的,这药消炎的,你娘醒后,给她服下。”

    孟晨曦自她进屋就指着桌上的一堆东西,不停的道。

    “谢谢!”

    安宁看着他,明眸中溢出如月光下的湖面上熠熠的光。

    “少必,你记住又欠了我一个人情,便可。”孟晨曦抬眸睨了她一眼,又低头继续看他带来的医书。

    安宁这才发现,这屋里的摆设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炕床不见了,由檀木雕大床取代,三脚破方桌也变成了檀木圆桌,靠墙的地方还摆了书架,书案,案台上的香炉里香烟袅袅。

    他的书很多,一沓一沓的摆放站案台边。

    全是医书吗?

    他到底是谁?

    安宁走过去,坐在床沿上,伸手轻轻的把安宁脸上的散发捋到耳后,“你到底是谁?”

    “这不重要!”

    “你的医术怎么会这么厉害?”

    “当然靠学。”

    “你怎么会有那么一套手术工具?”

    “我娘送的。”

    他娘?

    安宁怔了怔,又问:“你的医术是你娘教的?”她只能这么解释,或许,她娘是一个由现代过来的医生。

    “我饿了。”孟晨曦翻了一页书。

    饿了?

    他可真行!说着正事,他也能偏题这么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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