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结婚,再算账_第二十一章:我就在你身边,老婆你想什么去了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二十一章:我就在你身边,老婆你想什么去了 (第2/3页)

应该看着棋盘的,可她那双妩媚含情脉脉的眼睛却没有丝毫避嫌的看着秦贺严。

    外面打大衣脱掉了,只穿了一件白色深v长袖,微微的倾身,坐在对面的秦贺严就能清清楚楚的看到蕾丝胸衣下那傲挺的雪白。

    还真是贼心不死更让人无语的是卓雅玉来来回回的端茶送水,竟然还笑眯眯的没有半点儿制止的意思。

    钟琪自顾自的卖弄着风情,坐在她对面的秦贺严的眼中含了抹嘲弄,冷眼的看着她像个小丑似的表演着。

    钟自在既悲哀又羞耻,她真不知道钟琪是装疯卖傻的不知道还是压根就没有自尊可言。

    良久之后,她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过去,直接将棋子给收了起来。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卖弄自己,钟琪一脸的不悦,可又不敢表现出来,啧啧了几声,酸溜溜的不满的道:“姐你怎么那么小气,我让姐夫教教我下棋怎么了”

    钟自在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道:“你平常不是最不喜欢下棋吗”

    钟琪悻悻的,一时哑口无言。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钟自在将棋拿走。

    今天注定是钟国道一家的舞台,钟国道一回来,自然又是一通溜须拍马,完全忘了他是个长辈。

    钟自在一直面无表情的坐着,倒是秦贺严挺会装的,时不时的还给她布菜。只是两人之间在生活上还是陌生的,钟自在最不喜欢姜的味道,他却给他夹了姜片rou丝。钟自在不喜欢鸡蛋,他却好巧不巧的夹了几块鸡蛋放在她碗中。

    比起淡漠不易靠近的秦谨,秦贺严明显就是长袖善舞。从他偶尔的眼神中能看得出对钟国道的不屑和嘲弄,可这却并不影响他将他哄得开开心心。

    大抵是觉得秦三公子比传说中的好接近,钟琪更是一脸的痴迷,只恨当初自己没有上。不然哪有钟自在的事。一想到这,她心里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冒,暗暗的将衣角撰成了一团。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秦贺严喝了不少的酒。钟国道极力的留他们在家里住,但却被秦贺严以还有事为借口推脱了。钟老爷子让司机送他们回去他也说不麻烦了,他虽然喝了酒,但钟自在没喝。

    因为秦贺严的一句大家都是一家人,不用那么客气,热情的钟二叔并没有坚持将他们送上车。出了门,虽然冷风嗖嗖,但钟自在心里的压抑却稍稍的舒缓了一些。

    钟自在往前走了几步,见秦贺严没有跟上来,以为他是喝多了。回过头看去,却见秦贺严立在三四步远的地方,正以一种全新的目光打量着她。

    钟自在甚至能想象得到,他接下来不屑鄙夷的神情以及讥讽的话语。

    钟自在的心里一片麻木,既然结成了亲家,钟国道一家的嘴脸,不光会全暴露在秦贺严的面前。迟早还会暴露到秦爷爷方颖的面前。

    她就算是再觉得悲哀又有什么用呢,这些都是她阻止不了的。反正她现在在秦家人的眼中已经是一个贪图荣华富贵不要脸的人了,再多几条其他的又何妨反正也不能再坏到哪儿去了。

    意想中的嘲讽并没有到来,秦贺严揉了一下额头看了她一会儿,走了上来,将车钥匙丢给她,迈动脚步先往停在一边的车子走去。他今天开的是一辆黑色的大奔,比往常低调了不少。

    他一反常态,钟自在微微的愣了一下,随即赶紧的跟了上去。车内的光线有些暗,有些安静。钟自在很久没开车了,只顾着先熟悉一下。

    钟自在有些摸不懂秦贺严过来的心思,一直没说话,看着前方的道路安静的开着车。

    秦贺严揉了揉眉心,将车窗放下了些,点燃了一根烟开始抽。冷风一下子灌进来,钟自在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秦贺严倒是没注意到,抽了好一会儿烟,才看了钟自在一眼,懒懒散散的道:“有那么一家子人,其实你也挺不容易的啊。”

    他的语气很正常,并没有嘲讽的意思。真难为秦三少善心大发了。他这天这种举动本来就不对劲,现在又突然冒出了那么一句哈,针锋相对惯了,钟自在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着没吭声。

    本以为秦三少是善心大发了,谁知道他抽了吐了两口烟雾之后,竟然嗤笑了一声,道:“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话果然不假。”

    钟自在自然知道他这话的弦外之音,忍不住的也讥讽道:“彼此彼此。”

    钟家入不了眼,秦家也只是表面和顺。那可不就是彼此彼此。大概碍于钟自在是在开车,秦贺严只是阴嗖嗖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于是车内继续陷入了沉默中,只有秦贺严手中的夹着的忽暗忽明的烟火刺眼极了。

    又开了一会儿车,钟自在突然开口道:“今天谢谢你哄爷爷开心,以后不用过来了。”

    秦贺严懒洋洋的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瞥了钟自在一眼,嗤了一声,道:“过河拆桥”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钟自在不让他过去,是害怕他在钟老爷子的面前乱说话。

    “算不上吧。”毕竟今天是他自己过去的。钟自在不卑不亢,在老爷子的问题上,她完全不可能做出任何的让步。

    秦贺严的脸色冷了下来,讥讽道:“我还没有你那么卑鄙。老爷子好歹也是长辈,现在名义上我算是他老人家的孙女婿,哄他老人家开心也算是我应该做的。这点儿你大可放心,我一向恩怨分明。”

    有他这句话,钟自在紧绷的神经舒缓了一些。想说句谢谢,刚要张口,秦贺严却有些烦躁的打开了车上的广播。韩红的一首青藏高原硬生生的将钟自在要说出口的话憋回了肚子里。

    夜色清冷恍惚,电台被秦贺严关掉,车内再次的静默了下来。各自想着各自的事。

    两人之间难得那么平静,或许是因为秦贺严今天哄了老爷子高兴,更或许是他出来时说的那句话。钟自在那建起来的牢牢的防备打开了一些,忽然想和秦贺严好好的谈谈。

    她酝量了良久,正想开口,却发现已经到秦家了。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