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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青草湖的甜蜜2 (第4/4页)
”她轻声说,目光定定地看着我。 “因为它发自内心。”我深情地看着她。 接着我意犹未尽地轻哼着其中的歌词,林夕儿也跟着我轻声哼唱起来,我的手悄悄地从背后伸过去,悄悄揽上了她的腰,她没有抵抗,甚至看不出有抵抗的任何苗头。 我的手臂心安理得停留在她的细腰上,我们互相偎依着,望着湖面,轻哼着这首歌,时而微笑地对视一眼 她仰脸看着我,她的面孔美得惊心动魄孔,弯弯的细眉,澄澈的双眸,秀气的鼻子,红润的双唇,还有鼻翼下温热的呼吸 她注视着我,我注视着她,仿佛时空都不转了。 我的手臂用力揽住了她的腰,俯身,缓缓地将嘴唇靠了过去 她本能地躲闪了一下,但依然仰望着我,性感的嘴唇微微蠕动了两下,目光似乎还暗含着淡淡的期待 彼此的鼻尖轻触在了一起,我闻到了她秀发里的芬香,彼此的面颊轻轻摩擦着,我的嘴唇掠过她的香腮,向下寻找着她的唇,在我嘴唇触碰到她的唇瓣时,她的身子猛地抖颤了一下 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林夕儿的身子有些扭捏地动了一下,纠缠转为对抗,我的嘴唇依恋着不肯离开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已经到了身后 她伸手轻轻推开了我,面颊绯红,因为方才情绪激动地热烈纠缠,因为羞赧,因为憋了气儿,但很美,娇美得如同湖边一朵艳丽的花儿。 四目相对,我们都没有回头看那闯入的不合时宜的来者,彼此意犹未尽,目光深情地凝视着 她的唇瓣微微有些充血,我知道那我吻得太用力所致,她整个人像是被烈日灼烧后的荷花,有些凌乱,却艳美得无法形容。 想起她的凌乱,是我方才的鲁莽,我竟然突然笑了,内心充溢着幸福感,像一股热流在胸中涌动着 她俯首,抬手轻轻地拢了一下耳鬓的发丝,橙红的夕阳照在她绯红的香腮上,她黑亮的秀发闪着烁烁的光亮 “你笑话我”她嗔我说,声音很细。 我笑着道:“没、没呢。” “那你干吗笑”她飞快地看我一眼,俯首说。 我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想笑,我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她又很快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将目光投向鱼鳞般闪烁的湖面,轻声说:“陪我走走好么” 我说:“好,陪你飞都行嘿嘿。” 我双手撑住身下的木板,快速地站起身来,然后我做了一个邀舞的姿势,向她伸出手去说:“林小姐,我可以牵你的手么” 她仰脸看我,眨了眨眼睛,轻笑说:“看在你这么绅士的份上,我就答应你了。” 我扶她起身,牵着她的手,踩着脚下的木板,向对面的草地上走去。 我身后也是一对情侣,正背对着我们偎依地坐在木马头上,他们就是方才不合时宜的侵入者 我恨恨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有气,要不是他们突然闯入,惊扰了林夕儿,指不定我们还要缠绵很久呢我依然还在回味着方才那香吻的滋味儿 我们都没说话,牵手离开了木码头,走上了那片青草地,那草地就像一块无边无际的碧绿的地毯。 远处是一个赛马场,有一些人在那里骑马,远远地传来欢笑声,偶尔还有马匹的嘶鸣声 我们在草地上慢慢走着,林夕儿半勾着脸,看着碧绿的草地,以及草地上不知名的五颜六色的小花儿。我走在她身边,含着笑意注视着她的香腮,以及她耳鬓细细的绒发 我故意轻咳一声说:“上次在舞会上我听别人叫你英文名,你英文名叫fannybras约翰.济慈有关么” 林夕儿转脸飞快地看我一眼,呡唇一笑说:“你懂的。” 我笑:“那么说,你也喜欢浪漫主义诗人济慈喜欢他那些美丽的诗你最喜欢哪首” “brightstar明亮的星。”她莞尔一笑说。 我笑:“那你看过这首诗的同名电影吗” 她微笑着点点头。 获奥斯卡提名的英国电影brightstar,是讲诉天才济慈与芳妮的爱情故事,影片唯美、伤感而真实。年仅二十五岁的济慈最终因痨病去世,他一生穷苦潦倒,一直未能如愿跟芳妮步入婚姻的殿堂。济慈死后,芳妮一生都未取下济慈送给她的订婚戒指 我放眼望着远处起伏的山脉,叹声道:“这部电影很让人唏嘘,爱情的真挚,诗人的早逝,一切一切。” 林夕儿点点头说:“生命的质量与长度并无关系,爱情的美丽与结局也不一定相关。芳妮是幸运的,她因为济慈的诗而流芳百世,济慈虽然英年早逝,但无疑他们也是幸运的,他们被彼此的温暖着,长达一生。” “西方谚语说,被上帝宠爱的人短命。”我叹道。同时也想起天才诗人顾城,虽然他是自杀的,他也是短命的。 她伤感地说:“我一直很困惑,他们能写出那么美丽动人的诗歌,为什么他们自己却要残酷地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故作高深地说:“这就是诗人” 不过,在这个社会,还爱好诗歌的女孩的确少之又少了,西方古话说,女人,诗和政治并称为三大形而上学。在物欲横流的俗世社会,依然读诗的女人的确是稀罕物 或许我们每个人都爱好诗情画意,但也只是爱好而已,正如我们每个人都渴望真爱,却不是每个人为了真爱都甘愿去奉献。 渴望真爱与追求真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见她不说话,我笑道:“那么说,上次舞会上跟你一起去的那个朋友劳拉的名字也出自诗歌吗” 林夕儿唇角弯了起来,调皮地眨眨眼睛说:“是我帮她取的。出处你一定也懂的。” “出自彼特拉克的爱情组诗吧”我看着她笑道,“按你的逻辑,那么,劳拉因为比特拉克的情诗而流芳百世了。” 彼特拉克是意大利抒情诗人,和但丁、薄伽秋,并列为文艺复兴时期三颗巨星。相传1327年,诗人在教堂里遇到一位名叫劳拉的女子,一见倾心。他以写给劳拉的爱情组诗闻名于世。 她说:“我很羡慕芳妮和劳拉,她们都被两个深情的男人热烈地爱着。” 特拉克的抒情诗被称为“温柔的新体”,他的诗韵味隽永,善于借景抒情,达到了情景交融的境地。 我随意念诵了几句比特拉克的诗句: “我象往常一样在悲思中写作, 鸟儿的轻诉和树叶的微语 在我耳边缭绕, 一条小河,傍依着两岸鲜花 在和风细浪中畅怀欢笑” “很美。”林夕儿默默地说。 我道:“是很美,因为诗人的灵魂都是深情、敏感、精神的,与这炎炎浊世有一种背道而驰的清凉。” “又是这句”她朝我呡呡唇笑说。 我道:“我喜欢这句。有一种痛惜的感觉” 与这炎炎浊世有一种背道而驰的清凉,这就是我对林夕儿的整体感觉。一袭简约风格的白色连身短裙,走在碧绿的草地上,走在阳光里,这本身就是一首无与伦比的抒情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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