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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竟是出了事。 最终祖母自甘为妾,让他们一家认祖归宗,二丫也被改了名字,成了绵乡伯府的三小姐李淑婉。因了锦乡伯府的缘故,父亲终是有惊无险。然而虽是性命无忧,却是被剥了功名,永不录用。父亲出来后,看到自己努力了半辈子,竟是落得个这种结果,大病一场后从此一蹶不振日日买醉,母亲唯有日日垂泪。祖母也在父亲被救出后,不堪为人妾,终是看破红尘出了家。
而自己虽是成了世家小姐,见自己一家人最终竟是如此结局,加之成亲多年无所出,每日看着夫君的美妾们,日渐心灰意冷如槁木死灰一般。却不想不过是去看望祖母,竟偶遇了杨浩,虽因他而送了性命,却也反而从十二岁落水时重新活了过来。 当二丫记起往事,醒来看到父亲时,内心暗自庆幸,幸亏杨浩帮忙终是远离了京城,想来天高皇帝远,应不会再被人诬陷险些丢了性命。祖母也就不会出家,父亲仍会意气风发。对于老一辈的纠葛,她不想去理会,这也不是她一个晚辈可随意评论的,如今一家人如此生活在一起就很好。于是她暗中决定要把前尘往事抛开,只要一家人好好地生活下去。 后来又见杨浩在那里念念叨叨地关心着自己,全不顾脸面地充当神棍去帮自己叫魂,虽是胡闹却难得他的一片好心,再想到杨家最终的惨烈,便脑中一热,说出了上面的话。等到杨浩发誓不会娶李淑妍为妻后,二丫在松了口气的同时,才发觉得自己的失态,不由脸腮火热。幸亏杨浩一向是个心粗,否则自己真是无地自容了。 因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出的事,林将军还是有些自责的。便在听说二丫已是清醒时专门过来看望她。 倒是李县令一直过意不去:本来林将军将那漏网之鱼解决后就可去复命,因二丫受伤一直昏迷不醒,而杨浩又频频去叫魂,不许人挪动二丫,林将军便命人今夜在此停留一夜以作整顿。 二丫看着年轻英俊威武逼人的林将军,再没了之前的旖旎心思。因为现在真正的她不是那豆蔻年华的二丫,而是历尽万事的川阳侯府的二少夫人。 可既便如此,看到杨浩的眼里却是二丫在眉目传情地看着林将军,不由地轻哼了一声。二丫见此便暗道,这二人上世便是情敌,这世仍是如此不对付,难不成这二人是天生的冤家对头上世的他们便均是心悦堂妹李淑妍,可到底是杨浩棋高一着求来赐婚圣旨,却也给自己以后的不幸埋下了伏笔。这世,但愿他能遵从誓言。若没了他的搅局,李淑妍应是能嫁给林将军,这林将军英俊潇洒,又文武全才,应不会辱没了李淑妍,若是她再不知足可就天怨人怒了。二丫只能如此往好的方面去想,她希望她认识的好人都能过得好,但她可以要求杨浩发誓,却不能随便对着林将军说什么。 林将军在对着杨浩心中怜悯时,若知道二丫也在担心他将来可能的老婆会不会安于室时,不知会作何感想呢。 这周上女生网首页热门推荐文字,有些担心接下来的成绩。 第十七章拜见上司 第十七章拜见上司 第二日,大夫帮二丫换药时,发现她恢复得很好,只要以后按时换药,且注意伤口处不能碰水,想来过不十日便能痊愈。李县令便请大夫留足药后,就与林将军作别,继续向泽州行进。 却不想不过行了十几里路,就有林将军的兵士带着杨家的家人追了上来。原来皇后和将军夫人甚是想念杨浩,又恐其在外玩野了,勒令他务必回家不许误了在京过新年。 如此李县令自是不好留他,且离着州府已是近了,又有林将军刚剿了老屏山上的贼寇,自是大大震慑那些不安份之人,想来前方应是没什么危险的,便建议杨浩带人一起离开便可。但杨浩却认为男子汉大丈夫做事有始有终,且离着尉县也就只有三五天的路程了,不差这几天。而且他心中存了一段心事,还未找机会说出。 如此议定后,那林家兵自是独自回复去了,那杨家下人随小主人一起上路。 二丫见了不由叹道:与杨浩接触这么久,自是知道他本性不坏。便是在前世听说他恶劣,也不过是脾气不好,喜好打架欺负人,却也没说是要了谁的性命,做过最招人恨的事也就是求了圣旨强娶了李淑妍,最目中无人的事便是打了那宫中贵人,但圣上不也说错不全在他吗。由些可见,杨浩不过是一个世家寻常见到的纨绔而已,却在前世三人成虎被传得那般妖魔,好像他在边关与外贼勾结是水到渠成的事,只怕是有人心中自有妖魔罢。 行不到两日就进了泽州城,李县令此行不欲张扬,便与杨浩商议:只自已一家入城,杨浩及兵士暂且在城外等候。杨浩想了想,便命兵士们在城外一村庄落脚,自已和杨华随他们一同入城。 等到了泽州城,大家先是找个家客栈好好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养足了精神的李县令便穿戴好官服,特意雇了顶轿子坐着,只带着孙师爷王桐二人去拜见知府大人。 那知府大人见李县令按期报到自是万分高兴。原来这知府大人姓刘,乃是京城川阳侯府的旁支,官途倒也顺畅,只是一时不察竟得罪了京中权贵,便被谪贬到此地任了知府。 刘大人胸中自是憋了一股气,誓要在此作出一番政绩来给世人看看。然真正来到此处,才知自己想得为免太简单了些。这泽州城地处我朝与北蛮的边界,土地贫瘠,自来出产不高,且冬季北蛮人偶或越界抢掠,百姓苦不堪言。故此大多有些门路的官员,决不会来此做官的。 也倒也罢了,然没想到的是上任在此做官的人,因嫌这里油水太少,便巧立名目勒索百姓。每年下拨的救济食粮,本为朝庭示恩以民,却也被他拿来取利,小斗借出大斗还,还要加些利钱。百姓为了活命也只能忍受,如此债上加债,爷爷辈的债得还到孙子辈。那上任终是赚了个够本,便花钱打点上下,一纸任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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