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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朱提榜  (第1/1页)
    书房中安静了片刻,林灏忠问道:“思乐可还记得,前些日子为追求你,对你穷追猛打的朱公子?”    “那等人渣女儿绝不敢忘!”林思乐脸上浮现一丝怒意。    林灏忠也面色渐冷,寒声道:“依为父看,我们林家药库的药材霉变,和后来发生的一切事,都是这位朱公子的手笔!”    林思乐的脸色有些不好,她自然听得出父亲所言的言外之意是什么。    朱家乃是江宁名门,其势力在整个江宁府都盘根错节,与江宁诸多高官多有往来。    除去他们那个远方亲戚,吴国的当朝大司马不算。    对桥源县林家来说,江宁朱家,也是一尊庞然大物!    这样一尊庞然大物动起来,要碾死林家这么个在县城立足不过几十年的小家族,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自古贫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    若只是与朱家子弟有所恩怨,那双方长辈通通气,付出一点代价,事情或可善了。    可如今对方选择直接对常乐下死手,就是不准备给林家留退路了。    “这日子,是越发的难了!”    林灏忠长吁一口气,原本那个红光满面的富态中年人,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    江宁城,一处城郊别苑。    院外有十数名腰佩钢刀的锦衣男子,肃穆的警惕着周围,一看就知道这些人都是军伍中人。    曾经,他们也是为国扩土开疆,披坚执锐的勇武志士。    如今,他们的职责,是保卫一个叫朱提榜的花花公子的人身安全。    别苑的一间厢房内,锦罗绸幔,玉璧珠帘,氤氲之气绕梁。    床帏之上,一名赤膊男子正辛勤的耕耘着身下的沃土,挥汗如雨,毫不吝啬的向沃土播种,以待秋收的喜悦。    “朱朗,真…真…是越发神武了呢…”    “哼,本公子让你开口了么?”    朱提榜用力挥动农具,似是要将这沃土挖空,脸上写满了征服欲。    “奴…奴家知错了…嘤…”    ……    很久很久以后……    朱提榜趴在床上,累成了一滩软泥,连手指都在微微的发着颤。    他缓了一会儿,伸出手温柔的抚过身边的平原,柔声道:“十七,今日可满足?”    “公子~!“那美貌女子娇嗔着拖了个长音。    “奴家…是十六…”    被人一反驳,朱提榜一下子就没了兴致,一脚把她给踢下床去。    “扫兴,为本公子更衣!”    那美貌女子的眼角泛起了泪花,唯唯诺诺的起身,从床后的衣柜中取出一套男子服装为他更衣。    朱提榜换了一身黑色圆袖长衫,整个精神头都显得好了一点。    这时,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    “公子,桥源县有消息传来。”    ”哦?“朱提榜双手拇指扣着腰带,对外说道:”你进来说。“    一旁那女子顿时一惊,直往床上窜去,扯过被子将自己牢牢裹住。    那侍卫推门而入,刚走进来就闻到了房间中浓郁的气味。    侍卫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瞟向床上的美貌女子,他从来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而且这般娇羞的目光看着自己。    朱提榜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看了十六一眼,微笑道:“你先说吧。”    那侍卫忙收回眼神,抱拳道:“桥源县传来消息,林家赘婿常乐,通过春秋决狱,用诗文替其罪身,如今,已经回家了。”    朱提榜的面色如常,看不出一丝的波澜,但他心里还是有点意外。    常乐这个人他早就已经调查过,过去的十几年过的很平凡,若没有恒远商行少东家的身份,他早已泯然众人。    这样一个人竟然也能通过春秋决狱,也能写出一篇好诗文来替他的罪身?    不过转念一想,他就释然了。    林家的长房林灏德是桥源县丞,而他的老师却是主管全国教化的文相。    在学宫一系中稍稍通气,通过春秋决狱就显得稀松平常了。    在他的眼里,那个常乐已经是个死人,对他的计划毫无影响。    之前派出去的内功高手亲口向他禀报,常乐已经五脏俱裂,活不了十天半个月了。    既然现在他已经回家,那等他大限一到,那种得而复失的痛苦,不是更折磨人心?    起初还以为那林思乐多么高洁,他堂堂名门嫡系子弟委身追求她一个商贾之后还不领情。    结果,那常家小子不过花了三万两白银就把她娶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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