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总裁的日常:姐控即是正义_第394章 静修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394章 静修 (第2/2页)

光是生意兴隆已经不能让他高兴了。

    他两眼无神,盯着墙上的海报看个没完,这船,这海,多好看,多心旷神怡啊然而看了良久,他才反应过来那海报还是她给设计的。

    唐嘉辉一怒之下站起来,抬手就把它扯下来了。

    心旷神怡个屁!呸!

    大佬一腔火气无处发泄,倒也不能全怪他。摸不清门道的他只是没闹明白,连修然之所以可以那样笃悠悠,是因为他老早把祸水给送到深山老林静修去了。

    常年对娱乐新闻和男装杂志封面人物无感的他,会在第一时间看到荣立诚的脸,仰仗的是机缘巧合。

    下楼买完三明治,连修然随意环视了一下超市的杂志架。这一环视,就不期然地看到了一个混球的脸。

    他原先也以为是自己眼花,比如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之类的玄学。可是再定睛一瞧之后,他立刻把杂志扔到了账台上,在太过于迫不及待的激动之下,他连钱都掏不利索了。

    荣立诚那句柔情万种的隔空表白,丁家双胞胎看得心惊rou跳,他自然也不能免俗。

    待到晚上回家一转开门锁,他发现手里攥着同款杂志的人不仅有他,还有她。

    连松雨刚洗过澡,她头顶高高地包着浴巾,身上穿着蕾丝背心和运动短裤,那短裤也是短得令人发指,半个枇股都包不住,连修然虽文理兼通,却从来不知道那玩意其实有个学名叫热裤。

    他是直男,是个强作镇定,衣冠禽兽的直男。看到她把沾了巧克力酱的手指放到嘴里,他都会起反应,那么看到她穿成这副样子在房间里晃,他岂止是起反应呢。

    丹田之气旺盛之外,他还把荣立诚那番犯错就不能回家的表白和眼前的画面结合起来了。

    不过就算要发飙,连修然还是好好地稳稳地脱了鞋,放下公事包,把外卖纸袋安置好,才开始行动的。只见他冷着脸,右胳膊猛地向前一振,以雷霆之势将那本杂志摔到了茶几上。

    在棒球队时,他投变速球是出了名的。竞技方面,他不是努力型的男人,他是天赋型的。

    飞出去的杂志发出巨响不算,还把她刚泡好的两杯茶给搅翻了。

    连松雨回头看着他,两个人站在原地,视线相对,都没有说话。

    一秒。两秒。三秒

    “除了犯错就不能回家之外,你还教了他什么?”

    怎一个惨字了得。主子又要开讲堂了

    连松雨单手挑起蕾丝背心的肩带,把它褪了下来。她让他清楚地看到,她的前后左右,全是他留下来的烙印。咬痕吻痕纵横交错,新旧交替,姹紫嫣红。

    为啥会这样呢?当然是因为这位曾说过不想听她解释的侠之大者,很无奈地食言了。

    “连修然,该招的我都招了。”

    她把肩带重新拉回去。

    “今天你又要换什么花样审我?”

    不错,他审过她了。夜以继日,不眠不休。他既不君子,也不温柔,他那实诚不注水的拷问手段,不应该埋没在办公桌后头,而应该去6报道。

    两人隔着几步之遥练了会儿眼功,渐渐的,有种相当特别的,炙热的电流在空气里翻涌起来了。

    他穿了一件很薄的浅灰色衫,詾腔起伏时,那合身的剪裁什么也藏不住,她的目光在他壮阔的詾肌上流连,而他的视线则瞄着她热裤下笔直的长腿。

    连修然喉头一滚,舌尖缓缓地扫过牙齿。

    没的说,今天他依然要审她。她或许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教给荣立诚,他却有新科目要和她探讨一下。

    “在这里,还是在卧室?”

    她一怔。左脚向后退了半步。

    “连松雨,我数到三。”

    连修然对她扬了扬下巴,她知道,他是真的开始数数了。

    “卫生间。”

    连松雨咬牙切齿地冒出三个字,话音刚落的瞬间,他兜头把衫脱下来了。

    晚饭等一会儿再吃,他现在需要把她身上松掉的螺丝拧拧紧。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上一次床不能解决的烦心事,上两次就好了。

    连修然在大干一场后乱着头发,把金丝边眼镜重新架回了鼻梁。他的藏蓝色薄西裤不算太乱,唯一不能看的地方是他的嘴唇,粘着斑斑血迹,一碰就倒抽凉气。

    他战况惨烈,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武力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连松雨打不过他,也拗不过他,歪斜地坐在洗手台上,歪着脖子小声啜泣。她基本上已经残了,空洞地盯着镜子里的人。这剧情从级片直接跳转到了级片,若不是有他的手指堵一堵她的嘴,她一定会把嗓子喊哑的。

    “去淋浴间里站着,我给你洗澡。”

    “我们能不能先吃饭”

    她两只大眼睛干巴巴地瞪着他。连修然迟疑地眨了两下眼,觉得自己好像是太不近人情了。

    于是他绞湿了毛巾,半跪在地,简单地把她料理了一下。

    连松雨瞧见他这体贴入微的举动,以为现在正是用好言好语感化他的绝妙时刻。

    “嗳”

    “嗯?”

    “以后我们不这么干了行不行?”

    他敛着眼,咬住下唇吸自己的血,然后站起来收拾裤链和皮带。

    他用无法可解的沉默宣告了她抗议无效的事实。

    大少爷脸色不太好,刚刚剧烈运动过的肌rou贲起,配合他白皙的肤色看,像是某种常年蛰伏在深山里,缺乏日晒的凶险兽类。

    会咬人的狗不叫,这斯文书生型的男人一旦上了床,只会板着脸凿井,一心一意,至死不渝。

    耐心地收拾利索了,他拿大毛巾裹了她的身体,双手在下面一垫,就把人给抱了起来。

    那两条光洁长腿在半空荡着,她的脑袋软软地伏在他肩头,被他抱回了客厅。在腰酸腿疼的疲倦里,她感觉到他将手置在她的后脑,轻轻地按着。那手势简直慈祥地快要让她哭出来了

    “这样舒服吗?”

    “舒服。”

    “嗯。我有一个提议,你想听听吗?”

    不想听行吗?

    “说吧”

    “你看八月天气这么好,有没有想过去山里采风?天天在城里待着,我怕你找不到灵感。”

    “灵感一定要在山里找吗?我觉得去海边也”

    “不。我觉得只有山里有。”

    他的声音越来越温柔了。

    “你想不想去?”

    “不是很想。”

    “连松雨,我再问你一遍。”

    “啥”

    “你想不想去山里采风?”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