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宠爱:靳少请矜持_185.杜君扬的怀疑(九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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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5.杜君扬的怀疑(九千) (第2/4页)

    冷易轻叹一声,“君扬,这件事自有人会去调查清楚,不是希瑞做的那就不是。”

    杜君扬脸色微冷,“你这是不相信希瑞?他是你的儿子,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清楚?”

    “我自然是相信希瑞的,他一直是个有分寸的孩子,但是该调查的还是要调查,大众对这件事的关注度这么高,我们必须要给他们一个交代。”

    他说得合合理,杜君扬也找不到理由来反驳,但心里到底是不舒服的,明明都知道不是希瑞做的,为何不站出来替他说话呢?

    虽然现在不比以前,是国王的一言堂,但是国王是这个国家的君主,是统治者,他的一句话抵得上千千万万的调查,而他明知道这一点,却吝啬的不肯说一句。

    杜君扬看着他的眼神变了,阳怪气地说道:“若是今天出事的人是冷景瑞呢?你是不是就迫不及待地替他证明了?”

    冷易先是一怔,随即脸也跟着冷下来,定定地看着妻子,神严肃,“君扬,景瑞也是我们的孩子,我对待每一个孩子都是一视同仁的,虽然平里我对景瑞的关心是多一些,但是在大事上,我自认从不曾偏帮过哪一个孩子。”

    杜君扬笑,却带着嘲讽,“没有偏帮吗?那为何这么多年,我建议立希瑞为王储,你一直不同意?要是希瑞是个扶不起的阿斗,那么我也就不说了,但是这么多年,希瑞一直跟在你的边,帮你分担了那么多的事,足以证明他的能力,他又是长子,立他为王储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在拖延什么?”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因为王储的问题产生争执,见妻子又将话题扯到了王储的问题上,冷易心中也不升起了意思烦躁。

    “王储的事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希瑞的子平里虽然沉稳,但是一遇上事就容易慌张,就拿这次的事来说,检察院的人还没找上他,他自己就先慌了,这落在外人眼里,那就是做贼心虚,这样的心理素质如何能担当得起一个国家的责任,君扬,你要明白,我不止是一个父亲,还是一个国家的领导人。”

    杜君扬笑意越发的冷,“说来说去,你心中最属意的王储人选就是冷景瑞。”

    冷易沉默,落在杜君扬的眼里就成了默认。

    她霍地站起来,冷眼看着丈夫,“这件事我不同意,冷景瑞从来没有参与过国家的事务,就连你上次让他进内阁学习,他也就待了两个月就跑了,就这样一点责任心都没有的人就能担得起一个国家的责任了?选他还不如选冷玄海。”

    “杜君扬。”冷易冷喝了一声,“景瑞他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亲生儿子又如何,我宁愿从来没有生过这样的儿子!”

    看着妻子眼睛里的决绝,冷易只觉得心疲惫,妻子对景瑞的意见太深,已经到了固执的地步,甚至不肯去认真地了解儿子的为人。

    “君扬。”他缓了语气,“就算是错,当初也是我的错,你不该迁怒到孩子上,当初是我对不起你,你恨我也好,怨我也好,我都认了,可是景瑞是无辜的,你这样对他不公平。”

    “他无辜,他害死了我最疼的儿子,你现在竟然说他是无辜的,冷易,你的心呢?”

    “当初该死的人是他,而不是我的小五,他还那么小,还不曾好好看过这个世界,就那么匆匆地离开了,冷易,你知道这些年我的心有多痛吗?”

    冷易看着绪失控的妻子,闭了闭眼睛,遮住了眼底的痛苦,他站起来,想用抱歉妻子,却被她躲了过去,她冷冷地看着他。

    “别碰我。”

    冷易后退了一步,看着妻子不说话。

    杜君扬已经冷静下来,恢复了来时的雍容,只是脸色还有些冷,“冷易,希瑞在这件事里是无辜的,我相信他不会去做那么没脑子的事,他可以去配合检察院的调查,但是我不许有人随意污蔑他,要是让我知道这件事跟冷景瑞有关,那么即便是亲生儿子,我也要秉公办理,毕竟我们的国王陛下最讲究一个公平公正,我为妻子,自然不能违背丈夫的意志。”

    冷易看着妻子扬长而去的背影,神色莫测,良久,才开口:“去查查让人攀咬希瑞的人是谁。”

    暗中有人应了一声。

    冷易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心中无数次后悔当初的一时糊涂,要是当初自己不是被人蛊惑,没有做对不起妻子的事,妻子也不会迁怒到景瑞的上,甚至连小儿子的死都怪在了景瑞的头上。

    即便是自己对景瑞的疼再多,也弥补不了母亲对他造成的伤害。景瑞如今的子其实有大半的原因都是妻子造成的,可是追根究底,自己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想到这里,冷易心中对小儿子的愧疚又多了一些,有时候他也会想,要是当初自己没有选择小四,而是选了小五,结果会如何,可是当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小四。

    杜君扬气冲冲地从冷易这里离开,刚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就拨通了靳修溟的号码,当时靳修溟正在和清歌窝在沙发上看电影,这是这两天他最喜欢干的事。

    看到来电显示,靳修溟眼神微闪,推了推清歌,“我去接个电话。”

    清歌也看到了来电显示,是一串陌生号码,看样子靳修溟似乎知道是谁的号码,于是便问了一句,“谁打来的?”

    “我母亲。”靳修溟没有隐瞒,笑了笑,“我先看看她找我什么事。”

    清歌起,让靳修溟能去阳台上接电话。

    靳修溟没有关卧室和阳台的门,清歌在客厅里能看到他的背影。

    “母亲。”靳修溟嗓音淡淡,不带丝毫绪。

    杜君扬顿了顿,才开口问道:“你大哥的手下是不是受你指使才攀咬你大哥的?”

    靳修溟眼神微闪,嘴角却慢慢扬起了一抹笑,“母亲,您怎么会这么想,不过大哥的手下犯了什么事了吗?”

    他的语气很无辜,杜君扬都能想象到此时他脸上的表该有多无辜,眼神冷了三分,“冷景瑞,我今天既然打了这个电话,就说明我已经知道了事的真相,你认为否认有用?”

    靳修溟好整以暇,“既然母亲都已经认定是我做的了,那又何必再打这个电话,直接将证据交给父亲不就好了?而且,母亲至今没有告诉我,大哥到底出了什么事,我无端被指责,心中也是会难过的。”

    杜君扬咬牙,“你大哥的手下参与了特大贩毒案,现在被抓了,一口咬定是你大哥指使的,你敢说这件事不是你在背后cāo)纵?”

    靳修溟越发无辜,眼睛里却渐渐浮现笑意,浅浅的,凉凉的,“母亲,这么大的帽子,你敢扣,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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