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悲情扈三娘_四大名著小故事:演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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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大名著小故事:演讲 (第2/2页)

杀要刮。“我是逗孩子玩呢。”他老婆还算说句人话。曾子却说:“小孩子怎么能逗着玩呢?大人怎么能和孩子说谎呢?”这个刽子手,举刀就砍。为了证明自己是个言而有信的父亲,就可以草菅“猪”命吗?

    还有个笑话更可恶!

    一条装满动物的船超载,谁讲的笑话不能让所有的动物发笑就扔到海里。牛先讲一个笑话,所有动物都在笑,唯独猪未笑,结果牛被扔到海里。接着是羊讲了笑话,所有动物都未笑,只有猪在笑。狗问猪:刚才牛讲的笑话那么可笑,你却不笑;羊讲的笑话一点也不可笑,你为什么却大笑?猪说:我并不觉得羊讲的笑话可笑,是牛讲的笑话太可笑了;不过——我才琢磨出味来!

    我们真得那么笨吗?当然不是。一次战争中,甲方使用了毒气弹,乙方死伤无数。这场灾难也波及到无辜的丙方——我的玄孙一家。他们真是聪明极了!把嘴插在泥土中,毒气都给滤掉了。一家猪安然无恙!有一个还算聪明的人,受到我玄孙启迪,发明了防毒面具。还恬不知耻地申请了专利。我已经找好了律师,告他侵犯我们老猪家的“知识产权”。

    自从我们被人类训养,就没有过一天舒心的日子。吃我们的rou,喝我们的血,穿我们的皮……毫不夸张地说,人类的文明史,就是我们的血泪史。可人类却把赞美的话语,送给那些并未给他们多少恩泽的飞禽走兽。我们奉献了血rou之躯,得到却是谩骂。人们整天挂在嘴边上的是:笨猪、蠢猪、懒猪……我们不敢奢求在猪前面加一个褒义的字眼,连个中性的字眼都不给我们,太吝啬了!

    诗人们更是无视我们的存在,我翻了无数本诗集,竟然找不到赞美猪的。有时好无病**的杜甫,倒有一句:“‘猪’门酒rou臭,路有冻死骨。”好象我们整天过着花天酒地的日子似的,真冤呢!我们比窦姑娘冤多了。人类让我们吃糠咽菜,却叫我们生得“环肥燕瘦”。不是吗?人类困难的日子,喜欢我们肥点,用我们的肥rou炼油,好让菜里添点荤星;可人类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就臭美起来。到猪案前挑肥拣瘦,割块又瘦又嫩的rou包三鲜饺子或做鱼香rou丝。真他妈的,明明是用我们rou炒的丝,非要叫鱼香rou丝。既然叫鱼香rou丝,干吗不用鱼rou炒?也没必要生气,人世间挂羊头卖狗rou的事——海了。

    人干的最缺德的事,莫过于对“猪权”的践踏。下面我讲一个我的另一个玄孙小黑的故事:

    小黑是一头公猪,才两个多月,就被一个乡村兽医给净身了。据说这小子在一个什么医学院进修过两年,还得了一个大专文凭。回来治死一个孕妇,就改行做了兽医。他破旧的皮包里,有一排刀子、剪子、镊子……还有一瓶红药水。这小子真狠,一点麻药都不用,疼得小黑撕心裂肺。小黑想:这一辈子完了,成了一个“猪妖”,恋爱都谈不成了。

    前途并不象小黑想像的那么渺茫。春暧花开时,在一片青青的草地上,小黑和小白一见钟情。小白并因小黑是“猪妖”瞧不起他,小黑也不用像“人妖”那样靠卖色相讨生活。小黑和小白成了最浪漫的一对情猪,享受着柏拉图式爱情的欢乐。小白对小黑的性功能并不怎么看重,嫣然一笑说:“你这样我更放心,省着去***。”

    人不喜欢我们,是我们的长相不符合人的审美期盼,这一点赖蛤蟆的命运和我们差不多。人们喜欢的动物,让人宠得——其实是折腾的差不多活不下去了。猫已经不会捉老鼠了,要吃鱼吃虾;被称为国宝的大熊猫,连孩子都不会生了;兽中之王的老虎,连一只小羊都咬不死……只有我们猪们,斩不尽、杀不绝,前仆后继,生生不息!虽然总是处在被人类宰割的地位,却愿意永远与人共舞。

    有时,我也想。如果连我们猪们也成了濒临灭绝的动物,人类也穷就“山穷水尽没了路,柳暗花明不见村”了。人的天性是喜欢奇珍异宝,对朴实无华却实用无比的东西,总是变着法地糟蹋。水,成河成江成海地污染;树,一大片一大片地砍伐,做一次性筷子;土地,一大块一大块盖着没有多少实用价值的形象工程……

    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我的又一个玄孙被人类屠杀!

    玫瑰为什么这样红?猪们的鲜血染的侬!

    最后告诉大家,我演讲的题目是:猪的控诉!

    甄士隐演讲

    女士们、先生们、“红学家”们:晚上好!

    我这个糟老头就是《红楼梦》中第一个出场人物——甄士隐。《红楼梦》所有的秘密我都能揭示出来,可我不能这么做。若此,得有多少教授、研究员、红学家丢掉饭碗?多少学士、硕士、博士拿不到学位?多少刊物、出版社、经销商破产?这样缺德的事,甄士隐不干!我知道多数人来听演讲,是冲着演讲题目来的。可《甄士隐<红楼梦>全面立体大揭密》,并不是我演讲的原题。我演讲的题目是《甄士隐笑谈<石头记>》。

    刚才我说我能把所有的秘密说出来,那是吹牛。不但是我,就是把雪芹请来,好多事他也说不清梦。《红楼梦》是雪芹得精神分裂症那几年写出来的,好了之后,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写了些什么。只有一点,他能说明白:“假作真来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所以,我奉劝大家,想把《红梦梦》搞得清清楚楚,那是痴心妄想。有几个人能把去年的事说清楚?上个月的事说清楚?就是昨天的事恐惧也不能完全说清楚吧?眼毛离眼睛最近,谁能数清楚是几根?数清了又有什么意义?现在不少人研究《红楼梦》,干的就是数眼毛一样无聊的事。“吾生之前谁是我?吾死之后我是谁?”能搞得清吗?《红楼梦》和这个差不多。

    给大家讲个笑话:

    有一天,兔子、丹顶鹤、猴子找到雪芹,都说自己真正是“红学家”。兔子说:“我天天看《红楼梦》,眼睛都熬红了。”丹顶鹤说:“我对《红楼梦》最有研究,研究得头都充血了。”猴子说:“我每天坐山头上琢磨《红楼梦》,不知不觉中屁股磨得又红又肿。”这时,一只鸵鸟飞来,吃地上的石子。雪芹哈哈大笑,指着鸵鸟说:“它才是真正的《红学家》。”“它哪红?怎么能称为是红学家?”三物异口同声地问。“我的书来就叫《石头记》,有一个和尚改为《情僧录》,孔梅溪题曰《风月宝鉴》,也有称其为《金陵十二钗》的。说一千、道一万它就是《石头记》。鸵鸟把石头吃到肚子里,溶化在血液中,它不是专家?谁是专家?”兔子、丹顶鹤、猴子听完都干自己的事去了。鸵鸟一听雪芹称自己是专家沾沾自喜。便对雪芹说:“我不能白研究你的书,你得表示表示。”雪芹说:“好啊,我请你吃饭。”端上来一瞧,半碗稀粥,一碟碎酸菜。鸵鸟大怒,把碗和碟摔个粉碎,把瓷碴子吃到了肚子里。

    演讲结束之前,我告诉大家一个天大的秘密:“甄士隐就是曹雪芹,曹雪芹就是甄士隐。”不信,你们走着瞧。不出一个月,《甄士隐就是曹雪芹》的论文就会有几百篇,不出半年《曹雪芹就是甄士隐》的专著就会有几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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