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周演义_第七十九回:遇稳婆蝉玉断魂 因酒醉行者失魄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七十九回:遇稳婆蝉玉断魂 因酒醉行者失魄 (第3/3页)

善等人跳的正欢,他们戴着面具,跳的是一些东夷舞蹈。

    高兰英也是女人,她并不是那铁石心肠的,自和张魁搭当起来后,她就做这些无本的买卖,心肠虽是狠了点,却并不歹毒,只是比别的女人少去了同情心而已。自与蝉玉相处了几个月,她感到了这个丫头的可爱,蝉玉不同于常人,没有歹念,也没有下作,这就触动了她心肠里最底层下的善良,也就不忍心即刻下死手弄死婵玉。

    高兰英和张魁商量,何必定要弄死她?且把马善温良瞒着,弄昏了她,留她一条命,只把她贩卖了,卖给其他诸侯,或还能再来些钱,双份的钱,这是多么好的事呀?

    经过考虑,张魁同意了高兰英的想法,他认为可行,冒点险罢了,再说,本身这事就在冒险。如今社会就是这样,办事只是认钱,有钱才办事。

    马善温良要她和她的一家人都死,嘿嘿,只要把他们瞒住了,混他们金子到手就行。

    为了那耀眼的金子,只有违着本性去做。张魁呀张魁,你在干着畜牲都不如的事,这样恶毒的事都能做出来?

    张魁也不禁扪心自问,唉,这样的美人儿真是可惜了,这一步该不该走?

    没办法了,已经没有退路,只有走到底!

    高兰英不敢看蝉玉的脸,怕碰着她的眼睛,这些天蝉玉的好,高兰英又怎么能释怀?

    在西岐他们无有依靠,是蝉玉让妞儿安排住处,无有粮食衣物,是蝉玉着人送来粮食,送来衣服、、、、、、

    这一会,蝉玉在呻吟,在用力,在高兰英的指导下咬着毛巾,做母亲的辛酸她刚开始偿,世间的一切总是先有苦来再有幸福。

    张魁掀起帘子进来时,蝉玉回过神来,看到了他,她是又羞又恼,想着撵他走身上又没了劲,下身的扩张使她什么都顾不了,只觉得眼前一黑,她就一切都不知道了。

    张魁出来后,告诉了温良马善,里面已经停当,母子皆亡。

    处理好厅堂里的一切,马善温良一个在当间,一个在前庭注意着动静,闻听张魁此言,马善就向里屋走,掀起帘子向里看,高兰英站起来,挡着他的视线道:“晦气晦气,不看也罢,不要沾惹了。”

    “晦气?”

    可不能真的沾染了,马善掂着脚向里望了又望,蝉玉果是没了动静,手指探向前也没了气息,当即,他再挥手,问高兰英道:“小家伙也处理了吗?”

    “处理了。怎不处理?出去出去,难道老娘还想留着?不信任老娘,直接就让你自己来。”

    高兰英变了脸,血腥的味直冲向马善的脑门。他就点了点头,道:“收拾了好,且赶紧收拾,守着门准备着土行孙回来。”

    高兰英见他不甚利索,对她似有怀疑,就绷着脸对他说:“走吧走吧,你到前面去,这里交由我收拾,依我看,趁着现在夜黑,把他们的尸体拖出去埋了,啊,这里交于我,你等到宫中去一趟,寻着武王与姜子牙,这会儿,他们酒喝的也差不多了。”

    “趁这时行动,我们容易得手,他们酒喝高了,难免放低了守备,大家行动都要迅速一点,记住,快刀斩乱麻。”

    温良发了话,点了头,马善看不出不妥,就拉着张魁向王宫去了,高兰英待他们走了,就出来找车子,庭院里并没见到妞儿,看门的两个仆人也不见。

    高兰英知晓他们俱都已遭害,心里不禁慌乱,慌张去把马车牵,把昏迷中的蝉玉抱了上去。显然,她即便是没死,也没有多少气息游丝。

    夜色中,马善温良张魁等人接近宫殿,此时的承德殿中,酒宴刚散,诸人相互告辞,土行孙平时极贪酒,今日被劝更是喝多了,夹着酒葫芦走起路来是踉踉跄跄,站立不稳,李靖关心的问了他:“孙将军,你怎么了?喝多了吗?要人送吗?”

    “没醉没醉,这点酒才到那呀,李元帅,再喝三五盅也没问题。”

    土行孙摆着手,丝毫不在乎,李靖虽是担心他,却又怕金奴幺奴醉着没人顾,被他人说出不满,也只好罢手。只是关照着土行孙照顾好自己,小心行走,莫岔了道。

    土行孙步履散乱,无有章法,马善即着手示意张魁,且去尾随土行孙,先做了他,然后来此接应。

    张魁应了,尾随而去,马善却与温良潜入武王的王宫,只待武王歇息,一并做掉。

    做掉了武王,东伯侯那里必有重赏,到时候他们是升官发财,美人佳丽是想有尽有。

    且说武王,今日高兴,也喝了不少酒,即便是子牙,虽极少喝酒,也略沾了嘴,这一会他见武王有醉态,即令侍卫护送武王回寝宫休息。

    众人醉态百出,金奴喝的更多,已经呕吐起来,幺奴则持着一个酒葫芦,高扬在天。杨桨把酒杯举高,四处吆喝,道:“再来,喝喝喝。”

    燃灯慈航讲授道德,完了后也和各位国师切磋了心得,把各自的道德理念条理下,以便寻找结合的契机,商量完后,天已很晚,归来经过这里,看见了各人的醉态。燃灯就很是生气,对慈航大师道:“慈航兄,我们两派约定,今后本派再收弟子,第一条就是不许他饮酒,违者就逐出门下。”

    慈航应道:“燃灯大师之言甚合我心,我一向也是极讨厌喝酒。今后得把这一条定入门规中,啊,大师,我们两派弟子都当遵循才是。”

    “对对对,门规在弟子齐,我规矩极严,不会让他们有一私妄想,慈航道兄你如此和蔼,只怕他们未必怕惧,哈哈哈,你门下的弟子就不要太清规了,即便松懈些也能谅解。”

    慈航苦笑了一下,“大师你如此知晓我的秉性,我还能说什么?”

    “哈哈哈,道兄修为极高,学业也精,与接引准提二尊者之道实在是各有千秋,凡是学业深的大多与事务不齐,管理起来必是有漏洞,今后道兄也不必去追,随他去吧,想喝酒又想习道德的都归你派,凡归我派的却一定不许他喝酒。”

    他二人边走边谈,子牙看见了,连忙喊道:“二位国师,且这边来,我有事情正想和你们商量,呵呵,这想法也刚在脑海里成形,方才大王在此,说到木马流车有了,催问我们什么时候发兵朝歌?”

    燃灯听闻,就问:“丞相,这个事情大王有什么样的想法呢?”

    子牙说:“大王的意思当然是越快越好,兄长之仇,他是刻骨铭心,难泯此仇,醢尸之刑实在太过,不废民众难安。再者,和东伯侯定下的盟约也不能更改,谁的兵马先进朝歌谁才是今后天下的王者。”

    “这个嘛,现在出兵还是太急了,磨刀不误砍柴功,依僧人之意,还是等一等。慈航道兄,依你怎么看呢?”

    闻言,慈航就说道:“丞相,贫道也是此意。”

    子牙笑道:“我们三人其实是不谋而合,我也不希望现在就发兵,但我们的意见大王怎么能采纳?即便采纳了,大王那里能应对了,各位王弟那里又能通过吗?他们皆有各自的想法,想着为伯邑考保仇,都希望能早日出兵。”

    “既然如此,丞相,慈航国师,我们三人且同去见大王,将情况分析给他,使他不要采纳各亲王的意见。”

    子牙略有些犹豫,“两位国师,只怕大王此刻已睡了,还是不去打搅吧。”

    燃灯大师道:“丞相,即便如此,今晚也要见一见,把情况分析给他听一听,防着过了今晚,哪位亲王在他的耳根吹透了风,倒使他对丞相的能力有所怀疑?”

    慈航道了是,子牙也就点头同意。

    于是,他们一起来见武王。

    这正是:

    蝉玉也是平常人,暗藏邪恶难自醒,

    芳魂此去三千年,凭吊泪流满衣襟。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