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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7、第一名竟然......没有此人? (第2/2页)
! 后者,谁让你狗日的那语气就是像在描! 唐老四对此自然是不知情,即便是晓得也会表示与自己没啥关系!又不是臣想描的,臣明明小声说来着,是陛下您非要臣大声说的! 将皇帝和一行官员送了出去,唐河上再次折返回到阅卷现场,继续监督了起来。 ...... 为了保证阅卷的效率,唐老四既成了监督者,又成了服务者。所有长安学院教习的后勤保障工作都是唐河上亲自cao持。 谁让咱们是唐山长不是那种又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的人? 可即便是如此,教习们都险些给累趴下了! 没办法,试卷太多了。每天阅卷两百,而且必须保证丝毫不出差错,这是什么概念?所以,当阅完两堂考试共计四万份试卷之后,长安学院里的教习们几乎“谈卷色变”! 十天时间,也随之过去。 留在长安城里的考生们也越等越不耐烦。 阅卷之后,还有复审,复审虽然比阅卷快很多,但也花费了五天时间。 九月初二,距离遍插茱萸的重阳节仅仅只有七天,这一日,来亭坊长安学院前头的大街在一早就被围得水榭不通。 黑压压的人群全是读书人! 只是,与之前那次读书人包围不同,这次这些读书人全部都是来看自己的笔试成绩的。 笔试的成绩就写在大红色的纸上,红纸又贴在长安学院门口那临时搭建成的宣传栏上。从左至右看,宣传栏长摆成了一排,长度接近一里! 左边的第一块牌子上写道:本次科举,通过笔试的皆由金粉书写,一共一千八百二十三人!未能通过笔试的,用黑色墨水书写! 草草看完第一张红纸上面的注解,曾经来此闹过事的江东学子吴图快速浏览起第二张红纸上面的表格来。 “第一名,长孙雀,准考证号01317,行测124分,申论科113分,这么厉害么?” 深知第一名不可能是自己名字的吴图感慨了一下第一名的分值,然后接着看了下去。 第二名,杨恪,准考证号09527,行测121,申论科115。 第三名,长孙乾,准考证号10311,行测113,申论科114。 “这第一名和第三名的差距......卧槽!” 吴图还来不及说一句“真大”,就立马被后续的内容惊吓得情不自禁爆出了一句粗口! 顺着吴图的眼光看过去,只见上面写到,第四名,杨晨,准考证号00314,行测101,申论科103。 难怪吴图会如此惊讶,这第四名和前三名的差距竟然在二十分以上!再往下看,后面的二十好几名都是总分205的。 同样是看书备考,为何前面三人如此优秀? “兄台,考上了吗?” 身边突然传来声音,吴图这才想来起来自己明明是来看自己考上没有的,怎么看到前三名和后边的差距就突然忘记了正事儿了? “还没有看到!” 吴图回了一句,然后快速朝着下面浏览了起来。 第一张红纸很快结束,并无自己的名字,吴图也不失望,反正后面还有二十张纸左右的名字是用金色书写! 第二张,依旧没有自己的名字! 第三张,还是没有自己的名字! 第四张,没有! 第五张,....... “呀!我考上了!” 可是这不是吴图发出的声音,而是在前面五张就找到自己名字的学子发出来的声音。 吴图顺着那道声音看了过去,只见那人脸上的兴奋完全不能用语言来形容,整个人在胡乱的手舞足蹈! 若是换做以往,吴图定然会冷哼一声“毫无定力的家伙”,可现在,吴图莫名觉得心里一慌! 然后第六张纸,吴图没找到自己的名字,却又听到了别人高呼自己考过了! 第七张...... 第八张...... 第九张...... 吴图只觉得的自己缓缓移动的脚步越来越沉重! 第十五张纸,吴图的脸上依旧写满了忐忑! 第十六张......! “我考上了!” “哈哈哈哈!我考上了!” 吴图突然一脸兴奋!他终于找到了一个用金色颜料书写的名字“1514、吴图,准考证号00039,行测94,申论题91!” 脸情不自禁变得红润,手情不自禁开始颤抖,脚金不自觉开始乱跳! 若是还能有一丝清醒,吴图定然能发现现在的自己和此前某些个看到自己金色名字的学子没有任何差别! “呜呜呜!” 就在吴图兴高采烈的时候,他右侧两步开外的距离,一个身穿白色儒衫的青年蒙着眼前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为什么,为什么我没考上!就差一个名次,一个名次啊!为什么!” 人生最大的悲痛不是没考上,而是你与录取分数线就差一分! 前头十七八张红纸处,不断有人高呼自己考上了! 后面一百多张红纸面前,唉声叹气的人更多。毕竟,本次科考,过线的人不到参考人数的十分之一。 人生百态在长安学院门口上演,有手舞足蹈,有唉声叹气;有人嚎啕大哭之后自怨自艾,也有人抹了一把脸握紧拳头告诉自己要认真准备下一次考试...... 于此同时,上百个骑着挂有红花,身上也穿着红色衣袍的信使开始在长安城的大街小巷上游走。他们是在想长安本地通过笔试的学子报喜! 西市旁,长孙府,一名报信的骑士敲开了大门,拱手道:“恭喜贵府长孙雀郎君笔试成绩第一,给咱们长安人挣了脸!” 门子却是一脸懵逼,“你说什么?” “恭喜贵府长孙雀郎君笔试成绩第一!” “请等等!” 门子揪了揪自己的腿,确定自己没听错,然后转身朝着们内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嘟嘟:“咱们府里没有啥雀郎君啊!” 信使还以为对方去通传科考第一名去了,却是不想,片刻之后走出来的是一个管家。 那管家拱手道:“这位信使,确定是本府的长孙雀郎君?” “对啊!” 信使将怀里的报抵拿了出来,笑着道:“就是贵府的长孙雀郎君,还请赶紧让郎君出来核对准考证号和座位号!” 府里有人科考第一,这是什么概念? 顶天了的好事! 第一那可是状元郎! 要知道大唐上一个状元郎年级轻轻已经是从三品高官了! 可是管家却高兴不起来,他只能嘴角抽搐道:“实不相瞒,本府并未有人参加科考,更没有一个叫做长孙雀的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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