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扑、反扑! (第3/4页)
,您莫这要说,小的可担不起。”老管家赶紧摇头,并朝身后引了引,客气的道,“夫人,您请吧,老爷的房间在西面,门外有棵大槐树。” 罗淮秀提起裙子就往里跑,就跟后面有人追一样,那火急火燎的架势让老管家更是深信不疑她是有急事。 他也没急着跟上去,赶紧招呼两名侍卫,“把大门关上,好生守着。” 因为清楚罗淮秀的底细,他对罗淮秀没敌意,自然就不会多想。 而罗淮秀按照他指的方向抹黑着一口气跑到了西面的院子里。 值夜的侍卫见到她,一时没认出来,还对她大喝道,“站住!你是何人?为何擅闯将军府?” 罗淮秀赶紧给他们行礼,“我是蔚卿王妃的母亲,过来找将军是有急事相告,我刚刚在门口已经同管家说过了,是管家让我自己过来的。” 闻言,侍卫这才收起武器,其中领头的侍卫把手中的灯笼举了举,认真的打量了她一番,这才冷肃的道,“夫人要找将军?那请夫人在此等候,属下前去通报一声。” 罗淮秀赶紧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这事一点都耽搁不得,还是让我自己去跟将军说吧,多谢几位了。”语毕,她提着裙子撒腿就往卧房的方向跑。 安一蒙那真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戒备森严的将军府居然让一个女人凭着‘一蒙二骗三不要脸’混了进来,而且还直闯他卧房! 听到外面说话的动静他就已经醒了,但还不等他朝门外问话,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一抹身影突然冲了他房间。 虽然房里熄了灯火,但这点黑暗并不对他视力造成影响,当辨认出对方是谁后,他脑门上险些气出青烟,“你来做何?” “嘭!”罗淮秀转身将房门关上。小跑了一路,她这才背靠着房门大口大口的喘气。这一路,可真辛苦死她了!可她也没法,不这样做哪里能进得来堂堂的将军府。 面对陌生的屋子,她也没乱走,就站在房门,感受着自床边袭来的冷气。 “安将军,我来这里是有事要找你谈的。”她也不拐弯抹角,对着床边那道黑影直言说道。 “何事?”安一蒙冷厉的瞪着她。不说他有厌恶这女人,仅凭她此刻的举动他就不待见她!哪有女人半夜三更往男人房里跑的? “为了今天下午的事。”罗淮秀不冷不热的回道。 “嗯?” “安将军,能否掌下灯火?”罗淮秀突然提议。黑灯瞎火的她心里没安全感。 对她这要求,安一蒙也没拒绝,穿好长靴,又从衣架上取了外袍穿上,然后才去烛台边将油灯点亮。 昏黄的火光让罗淮秀视线变得明亮起来,眼珠子转动,将房里的环境快速的扫了一遍。宽敞的房间,格局很简单,就连家具摆件都极为单调,整个屋子给人的感觉很冷肃,虽不奢华,但很符合主子家的性子。 “说吧,你来此到底为了何事?”安一蒙在桌边坐下,阴沉沉的瞪着她。 “唉!”罗淮秀叹着气朝他走了过去,在他对面的凳子上坐下。没有旁人,她从来不会多讲究。看着他刚毅又没温度的脸,她突然嘟起了嘴,“今天下午的事多亏了安将军,要不是你为我解困,可能我没法摆脱薛朝奇。我知道我利用你是不对,也知道你很不想看到我,我这人虽然不要脸,但我还是有自知之明。只不过因为利用你的事我心里有愧,哪怕知道你不想看到我,我觉得还是应该过来当面向你道个歉。” 安一蒙微微眯眼,犀利的眸光在她脸上流转,没有一丝杂色,只是打量。 “夫人说完了吗?”他冷声问道,不管是眼里还是身上,几乎都是冷冽的气息,不待见她的态度再明显不过,“若说完了,夫人就请回吧!老夫明日还要早朝,恕不便待客。” “你就这么急着赶我走啊?”罗淮秀皱眉,一脸的不爽。” “夫人可知男女有别?”安一蒙嗓音微沉,眼中也多了丝讽刺。 “别什么别啊。”罗淮秀白了他一眼,“我诚心诚意来道歉,你这态度,不等于我来白了吗?我就是因为觉得心虚愧疚所以才深夜前来,你这样让我回去,我还不是没法安心!” “不需要你道歉。”安一蒙冷声道。哪怕她脸上真有那么一丝愧色,他刚毅的脸依然没有软和的迹象。
“那怎么能行?”罗淮秀突然起了身,还不满的拍桌露出一抹凶样,“我罗淮秀虽不是江湖人物,但也混了那么多年江湖,虽然我也不是正派人,但我也讲‘仗义’。你帮我应付了薛朝奇,也得罪了她,这个人情无论怎样我都会还你。” “还?”安一蒙突然冷哼,“你拿什么还?”毁的可是他名声! 罗淮秀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突然摸到腰间快速的解开腰带-- 安一蒙猛然睁大眼,如同下午一样,震惊得脸色都变了。 而罗淮秀那真是带着诚意来的,连衣服都穿得极为单薄,这外衫一扯开,里面就显出了红色的肚兜。 眼前的一幕只差把安一蒙眼珠子给惊出来了。 “啪!”他猛然起身,拍桌怒斥,“罗淮秀,你当真不要脸?” 下午她对自己的轻薄之举已让他恼火万分,看在薛朝奇苦苦纠缠她的份上他当做怜悯帮她一次,可眼下,这女人居然得寸进尺,半夜三更跑到他房里来做这般举动。 简直是不知廉耻! 看着他眼中对自己的厌恶,罗淮秀眯了眯眼,而下一瞬间,她突然伸出手,一把灰沫直朝安一蒙的脸撒去-- “你……咳咳咳……”安一蒙都来不及变脸,被那灰沫呛到狠狠的咳嗽起来。他压根没想到这女人会突然来这一手! 同她接触也有一段时间,从榆峰县到京城,她们母女的为人他清清楚楚看在眼中,他只以为这女人脾气暴躁、性子狂傲、偶尔还有些不讲理,从来没想过这女人居然如此阴毒,连下三滥的手段都敢使用…… 那一股股不寻常的芬香气直窜鼻喉,安一蒙身子一颤,随即双脚不受控制的打软,就连想开口都说不出话来。 “咚!”筋骨的无力让他栽倒在地。 “哼!”罗淮秀学他先前的样子重重冷哼,绕过桌子走了过去,在他身身前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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