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恩师_第53章 怀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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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章 怀疑 (第3/3页)

,小心翼翼离她三丈远坐了:“哎,我虽然将你推到了殿下面前不太厚道,可说起来也算是你们二人的媒人吧?你就不能对我脸色好些?”

    白檀没好气地将书丢到了地上:“我对你脸色够好的了,倒是你一直瞒了我这么多事”

    郗清苦笑:“我这不都告诉你了嘛,连司马玹是什么样的人也告诉你了啊。”

    白檀更气:“陛下到底做了什么,惹来你们这般猜忌和怀疑?他这些年一直包容千龄谁都看在眼里,如今还想将他培养成储君,你们却一个个视他为豺狼虎豹”

    郗清挠挠脸颊:“嗯,你说的有道理,他好像从小到大就是众人眼中的好儿郎啊,上至文武百官,下至贩夫走卒,哪个不对他交口称赞,便是我和殿下,以前也一直当他是好人的。”

    白檀对着他这样的发火都跟一拳砸棉花上似的,干脆也不气了,将书捡回来拍了拍:“若是有人跑来与我说你的坏话,我也是要生气的。都是这些年知根知底的,除了为了那皇位,我实在想不出你们有什么理由来针对陛下了。”

    郗清竖了一下手:“我知道你不是恶意,但我有件事要告诉你。先前梅娘请我去给陛下诊治,想为他留后,这事你还记得吧?”

    白檀点点头。

    郗清道:“我诊治之后发现陛下根本什么事都没有。”

    白檀一愣:“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我也不清楚他为何至今无后,也许他只是觉得时机未到才故意让自己无后的呢?”

    “……”白檀忽然想起先前司马瑨说司马玹一定会有自己才储君,难道是这个意思?“可是他曾与我说过,就算将来有后了,皇位也还是要传给千龄的。”

    郗清恍然大悟地捶了一下桌子腿:“原来如此啊,难怪你这么护着他呢,他连这种话都说过啊”

    郗清真是服了,别说本就视他如高岭之雪的白檀了,就是自己这个看不惯他的,在不知情的情形下听到他这么说,也要折服的五体投地了。

    白檀皱着眉起身,去桌旁倒了盏茶饮了,心情这才平复了些:“这么说你还是觉得他在骗人了?”

    郗清叹了口气:“我言尽于此,你聪明的很,虽暂时一叶障目,但总有看清的时候。只是别再怀疑殿下了,他都快把我瞪穿了”说着撅起嘴出门去了。

    白檀并不是不相信司马瑨,但这段时日以来,她渐渐看清楚他的所作所为其实都带着强烈的目的。当初与他私奔时不顾一切,但如今到了这种时候,真的算是做对了吗?

    “姑娘?姑娘?”

    门外传来男子的呼喊,白檀回神走出门去,一个高大的鲜卑人立在院门口朝里张望。

    她认出来这是段鉴,顺着他的视线望了一眼,就见无垢一溜小跑地进了后院。

    段鉴自然知道这是何处,转眼看到白檀,上下一打量便见了个礼:“在下段鉴,曾在太傅府见过女郎一次。”

    白檀点头:“你有事么?”

    “我……”段鉴有些不好意思:“我汉话不算精通,平日常私下练字,今日在街市买墨险些被骗,多亏了那位姑娘指点,奈何她不愿多理睬我,我连道个谢都没机会。”

    白檀眼下心情不大好,但看到这幅情形还是想打趣一下:“怎么,看上我家无垢了?”

    段鉴脸上微红:“呃,算是吧。”

    这下轮到白檀吃惊了,外族男子是不是都这么奔放啊?

    她踱步过去,存心捉弄他:“无垢可是我心爱的弟子,不是随便谁都能染指的。你出身何地?年方几何?可曾有妻室?有何功勋?”

    段鉴居然还一本正经地回答起来:“在下出身梁州,段氏鲜卑一族,今年二十四岁,尚未成婚,我曾救过陛下一命,有救驾之功啊。哦对了,后来历阳王举荐我来都城任职,陛下还亲自下旨调动,我这才来的,所以我应当算的上受陛下器重吧?”

    “……”白檀捕捉到他话中细节:“当初你从凌都王手下调离,是陛下下的旨?”

    段鉴点头:“是啊。”

    白檀心思微动,皱眉不语。

    段鉴依然伸长脖子朝后院看:“女郎,我何时能来再见无垢姑娘?”

    白檀心烦呢,随口道:“待无垢点头了再说吧。”说着转身回房去了。

    段鉴默默无语地伸着只手,要她点头也要能见到她才行啊

    可碍于凌都王在这里他又不敢进去,只能怏怏回去了。

    这事无垢压根没放在心上,白檀也没提,很快就被抛诸脑后了。

    到了晚上郗清还是没走,看这架势简直是要在这儿扎根了。

    白檀独自在房中用了晚饭,想起司马瑨,只怕他此时还因自己的话气着呢。她也懒得解释什么,料想明日就要满城风雨,她还是做好准备等着被人指指戳戳吧。

    今日白天的日光很盛,到了晚上月光也亮堂的很,透过窗纸一直投到床边。

    白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在想司马瑨和郗清的话,现在又多了段鉴的话,脑子里乱哄哄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到轻巧的脚步声,转头一看,就见月光里站着司马瑨。

    她还以为他今晚不会过来了呢,一时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干脆翻过身去睡了。

    身后衣裳窸窣轻响,司马瑨躺到了她身侧,掰过她的脸便吻了上来,一手扯了被子盖上,带着气势汹汹的架势。

    白檀伸手推他只推到光裸的肩头,才察觉他衣衫都除了,连忙想躲,哪里还有机会。

    手碰到的地方都是他结实的身躯,搭在他腰边时能感觉到喷张的力道,她觉得指尖发烫,想要避开,却被司马瑨狠狠压着,扣住了双手。

    他一言不发,比往常凶狠百倍。白檀怕疼,被他折腾的浑身难受,轻嘶闷哼,却反倒惹来他更多的索求。

    司马瑨不吭声,白檀也憋着口气,没有一句交谈,寂静的月夜里只剩下浓重的粗喘和轻柔的呻.吟。

    月上中梢,体力却还没消磨殆尽。白檀下唇都快咬破了,实在受不了这般折腾,推开司马瑨背过身去,却又被他按住了背。

    那只手抚过她的肩胛到腰侧,疼痛和愉悦喧嚣过来时,白檀甚至都有了哭腔。

    司马瑨拨开她背上缎子一般的长发,贴在她脸侧轻轻喘息,许久才冷冰冰地挤出句话来:“把心掏出来给你好不好?竟然怀疑我,气死我了……”

    白檀也终于说了句话,只有一个字:“疼……”

    那语调里还夹杂着微弱的哭音,司马瑨怔了怔,升腾的气势全都收敛了下去,叹了口气,给她揉起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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