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心有不甘 宛若脱逃 (第2/2页)
听过说嫁给皇亲国戚还说委屈的想当年,你因身体抱恙无法参加选秀而未能入宫,为父反而之你感到庆幸。如若你被太后皇上选中而留在宫中为妃,那你这一辈子就得待在暗无天日的后宫中,后宫中的勾心斗角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如今,你蒙皇太后和皇上垂青,指婚给皇子,远离喧嚣的后宫,未尝不是一桩好事,十一皇子是皇上的亲手足,日后迟早是要封王的,有何不好况且,皇太后和皇上既已指婚,便已是板上钉钉之事,岂有反驳之余地” “父亲”宛若继续唤道,“女儿看重的不是王爵之类的显贵,而是每天粗茶淡饭之后,能有个人与我举案齐眉,别的,女儿不强求。” “粗茶淡饭为父倒要看看,你以后能不能真的受得了粗茶淡饭” 鄂硕拿女儿没办法,只得吩咐人先把女儿软禁起来,待与博果尔成亲之日再给她自由。于是,宛若连同小玉被鄂硕关在闺房中不得出来,问口有侍卫把守。她一直在想着,那日与博果尔一起的人究竟是皇上吗她觉得这个人身上散发着一种博果尔身上所没有的独特气质,有点像书生,有点像文人宛若不敢往下想,但是她的脑海中始终都是那个人的影子,她甚至想,如果那个人不是皇上就好,那样她会毫不顾忌地毫不顾忌地去干嘛,她不敢往下想。待到入夜,她有史以来第一次从后窗口往下跳先和小玉在窗口放好桌子、椅子,两人互相照应着蹑手蹑脚地爬上去,开窗,往外爬,窗外居然没一个人影。然后,两人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翻过了足有两米的围墙自由了 次日一早,宛若和小玉二人已到达那个与皇上初见的凉亭。坐在那个凉亭里,宛若思绪万千,她期盼着那个人能快快出现。 养心殿 皇帝无精打采地翻看着书籍,却并无心看书。他想着文惠的温柔娴静,却又想到了宛若的柔情婉约。他担心再这样下去,博果尔真的要去鄂硕家提亲了,再这样下去,宛若就要成为博果尔的福晋了,他越想越觉得害怕,于是,他顾不得什么礼教思想,“兄夺弟妻”,反正博果尔只有皇太后的懿旨,没有他皇帝的圣旨,再说,宛若和博果尔尚未举行大婚,也不见得是“兄夺弟妻”,这样想着,他换了装携小李子出了宫,也来到了那个凉亭。
或许真的是心心相印,在凉亭里,第二次见面的两个人,如同久未谋面的两个挚友,紧紧地相拥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宛若喃喃道。 “宛若,我的宛若,是皇额娘,是皇额娘作主把你指给了博果尔” “不要再说了,博果尔昨日到过我府上” “什么”皇帝惊道,“他来提亲了你答应他了吗” 宛若摇:“我在房里避着他,我没想到前些天陪你来这儿的,是十一阿哥,更没想到,您是当今的圣上” “宛若,为了你,朕可以什么都不要” “不皇上”宛若提醒他,“您是一国之君,我奴婢明知道您是皇上还奴婢情愿您不是高高在上的皇上” 二人说着说着,竟谈到了诗词歌赋,谈到了治国理念,谈到了琴棋书画,谈到了,总之无话不谈,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话说早上鄂硕从守门侍卫那里听到宛若逃走的消息,惊骇非常,随即派人四处寻找;而博果尔由于放心不下“偶感风寒”的宛若,故而一早又来到了鄂硕府。在打听到昨晚宛若出逃一事后不敢怠慢,随即也亲自带人寻找。几经周折,博果尔突然想到了那个凉亭,为了防止人多眼杂,他只带了他的贴身太监一人前往。在初见宛若的凉亭见到了待在一起讨论诗词歌赋的皇帝和宛若,这一见非同凡响,博果尔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未婚妻会与当今的皇上、仅见过两次面的男人坐在一起,不由得怒火中烧。 他再也忍不住了,怒吼道:“皇上哥哥,宛若是臣弟的福晋,你” “你的福晋”皇帝嗤之以鼻,“你娶她了吗行拜堂之礼了吗” 博果尔一时语塞,随即道:“臣弟有皇太后的懿旨。如若不信,还请皇上哥哥过目。” “过目朕为什么要过目有这必要吗朕乃一国之君,要被你这个先帝遗子牵着鼻子卓” “皇上哥哥。”博果尔强压着怒气,“您可别忘了,那日臣弟在朝堂上向您提出指婚,您是如何答复臣弟的您说要先问过皇太后再作定夺,怎么,皇上哥哥,您,不会反悔吧” “朕是说过。”皇帝反驳道,“那又怎样朕说过要问皇额娘,但没说皇额娘同意了朕也无话可说呀。十一弟,改日朕再另外指一门亲事便是。” “另外指一门亲事”博果尔也毫不示弱,“现在满朝文武都知道鄂硕家的千金就要嫁我博果尔了,且是皇太后亲自指婚的,皇上哥哥,您是想让我这个臣弟颜面扫地吗” 皇帝被问得无计可施,只说:“十一弟,朕会补偿你的” “补偿拿什么补偿拿臣弟的名誉扫地补偿臣弟办不到” 皇帝无言以对。博果尔见周围除了他们三人及各自仆从外没有他人,态度稍为缓和:“皇上哥哥,臣弟别无他求,只求您把宛若还给我” 皇帝正要开口,宛若忍不住了:“十一阿哥,奴婢虽不是什么金枝玉叶,好歹还有父亲在朝廷为官,起码也是个大活人,不是一件东西,有借有还的,即便真的跟了你,奴婢的心也不会跟着来。” 闻得此言,博果尔简直快气炸了,但他不敢发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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