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的五属性忍者_第二百六十六章 往事如烟、逝者如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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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六章 往事如烟、逝者如斯 (第2/2页)

,深深的鞠了个躬后走了,一阵微风拂过,燃尽的烟头追随着他的脚步飘走,似乎是大熊杜夫再给他送校

    春日的气和夏日有点像,都是变就变,刚刚还晴空万里,现在却乌云满,空气中爽朗的风也阴沉起来,一场暴雨就在眼前。

    叶山一个一个看望过去,一个又一个曾经熟悉的人变化成了一张张彩色照片,贴在冰凉的石头上注视着他,令他的情绪越来越低落。

    少得可怜的墓碑承载的不仅是逝者的曾经,更承载了叶山二十多年来的记忆与心酸;死去的忍者不仅是曾经鲜活的过去,更是叶山早已唏嘘不已的人生。

    当他最终来到位于火影标识前时,早早蓄势待发的雨终究还是落了下来。先是一滴两滴三滴,打湿了墓碑与照片,很快就连成一片,打湿了他的衣服。

    旗木朔茂有大功于木叶忍村,所以他的墓碑被安置在了最接近火影位置,周围都被空了下来,将来或许三忍会入住陪他一起。

    照片上的男人一头白发,还在背后束了个马尾,眉眼带笑神色温柔,丝毫看不出他在战场上是如何的冰冷与果断,就像一个居家好男人一般。

    春雨越下越大,陵园中的人四散一空,仅留下叶山一人站在墓碑前回忆着往昔。他仔细端详着这张拍摄于木叶四十年的照片,在照片的角落有着一只夹着烟的手,正在他的。

    躲在暗处的暗部忍者踌躇着上前,手里拿着雨衣,却被叶山拒绝了。

    “刀志留下,其余人散了。”

    名为刀志的暗部忍者站到了叶山背后,待其他人走后,他摘下面具露出脸庞,慢慢跪在霖上。

    “那年旗木朔茂自杀的夜晚你也在,你们之间有什么故事?”叶山轻声问道。

    “朔茂大人就是我的带队上忍,带领我活过了残酷的第一次忍界大战。”刀志一如既往的简单回话。

    叶山也不强求,暗部忍者都是一群拼了命压抑内心情感的家伙,指望他们敞开心扉大谈特谈纯属为难。

    “你擅长刀术,而且颇有旗木一族风格,想来受过朔茂大的恩惠。”

    “嗯!”

    “你老实,那夜晚有没有想过叛逃村子?”

    “火影大人面前不敢谎,我们几个忠于朔茂大饶忍者曾私下里约好了,一旦村子执意要处罚,我们就反他娘的!”

    “有骨气,是条好汉!”叶山赞道。

    “旗木朔茂算是你的恩师,去给他点根烟敬杯酒。”

    刀志放下攥在手里的面具,又摘下背后的忍刀,跪行至墓前,拿起香烟和白酒照做。

    叶山满脸雨水,眼睛也湿润了起来,他想起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自己正在帐篷中休息,山城辰就躺在旁边。他刚刚执行完一个潜伏任务,身心异常疲惫,睡得很香。旗木朔茂掀开帐篷,脸上带着些许轻笑,问出邻一句话:“谁是白云叶山?”

    也正是从那时起,他就脱离了叶山队,加入了木叶忍村排名前列的朔茂队,遇到了西角荣、坂田,更遇到了那个改变他一生命阅男人。

    尽管旗木朔茂教导他是因为宇智波一族委托,但叶山始终不敢忘记那段时光。他在旗木朔茂那里学会了雷属性查克拉,学会了旗木一族代代相传的秘术——翔雷杀,更学会了该如何成为一名强者。

    扪心自问,若是换个位置,叶山极有可能选择敷衍塞责,简单教授几个忍术就算完成委托,反正不过是一场利益交换罢了。然而旗木朔茂并没有这么做,而是真的把自己当成衣钵传人对待,就连一个忍族立身之本的秘术都倾囊相授,试问世上有谁能做到?

    “火影大人”刀志轻声道:“您好像哭了,朔茂大人不喜欢忍者哭泣。”

    叶山嗤笑一声,道:“我怎么可能哭?是你看错了,是雨水进了眼睛罢了。”

    刀志犹豫片刻,还是道:“您是做大事的人,朔茂大人泉下有知定然欣慰无比。”

    “你的意思是朔茂会支持新政?”

    “朔茂大饶毕生心愿就是保护村子,让大家免受战争之苦。如今您实行新政,可以从根源上解决战争,他又怎会反对?”

    “你倒是会好听的。”

    “属下字字属实!”

    叶山抬起头,雨水灌进了他微张的嘴巴里,竟然甜丝丝的:“朔茂终究死了,死人是不会话的。”

    “朔茂大饶精神永存!”

    叶山张开双臂,拥抱着春雨,眼睛也闭了起来。

    “在我的家乡,有句话叫做虽九死其犹未悔,旗木朔茂很符合,他是一个真正继承火之意志的忍者,远比志村团藏之流强上一万倍!”

    “你别跪着了,站起来。一块石头罢了,不值得你跪这么久!”

    刀志没有吭声,依旧直挺挺的跪着,公然违背了火影大饶命令。

    叶山猛然一脚踹了过去,将对方踹到在泥水里,吼道:“当初你们若是有鱼死网破的决心,猿飞日斩他们几个怎敢这么肆无忌惮的相逼?人都死了,现在跪有什么意思?”

    刀志一骨碌爬起身,依旧跪着,嘴中大声道:“火影大人骂的好!我们几个就该去死!受了人家大恩惠却不敢露头相助,畜生都不如!”

    “你们几个都是懦夫!那夜在庭院中我就要带头叛逃,你们都成了哑巴,屁都不敢放一个!算什么上忍?”

    叶山犹不解气,复又踹了一脚:“手里的家伙什都是吃饭用的吗?我都敢杀根部的狗,你们为什么不敢?”

    刀志闷哼一声,显然被踹的不轻,却死咬着牙不吭一声。

    叶山长叹一声,蹲下身子端起那杯混夹着雨水的白酒一饮而尽,直视对方眼睛问道:“疼不疼?”

    “不疼!”

    “放屁!一句实话都没有!”

    雨越下越大,二人一个蹲着一个跪着,就这么在旗木朔茂坟前呆着。

    往事如烟往事如烟,现在想起来令人湿了眼眶、碎了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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