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嗯暂且就是二十章吧 (第2/3页)
“算算时间,你的师傅……也就是我的老朋友应该差不多该出发了吧?”看着一路与自己随行的程立雪,奥托不由侧身有些惋惜的看着旁边的这位太虚传人…… 待奥托用导弹清洗完这片土地上的崩坏兽,修整好一切的逆熵与天命齐齐奔赴出现在巴比伦塔顶端的空之律者。 被改造成月光王座的海姆达尔与逆熵自己制作的阿拉哈托飞跃云颠,跨过逆熵位于美洲的基地向朝着巴比伦塔赶去。 站在阿拉哈托肩上的瓦尔特衣摆与头发迎着狂风剧烈摆动,但瓦尔特的身型却如同顶死一般牢牢踩在脚下的装甲上,由他狂风吹啸我自怡然不动…… 处于即将变成的战场西伯利亚境外的夏璃看着黄昏时飞快降下的落日,内心莫名的有着一缕惴惴的不安,内心总是若有若无的沉思道:“真实的世界总是莫测,妄想凭借着所谓的剧情来改变这一切,我还真是自大啊。” …… 轰隆~ 一张几乎将方圆千米覆盖的亚空间之手猛的插入坚硬的冻之下,将这个范围的大地一把抓入空中,随后来自炎之律者的疫疾烈焰将这片冻土与岩层瞬间融化成液态。 再依靠着渴望宝石中蕴含的风之律者的力量催生出理想流体,构成了一座宫殿的模具,像熔岩一样炙热的液态琉璃浇灌在其上,以巴比伦塔为中心,瞬间浇灌出一座无比巨大的玻璃殿堂,倚靠在跨过无数台阶才能抵达的高悬王座之上俯瞰着一切。 身后是寓意着通天之意的巴比伦塔,而身前,则是一只像侍卫一样半跪在玻璃地板上的人形崩坏兽——贝拉。 “贝拉,我们的客人来了,不过不是谁都有资格能堪见这座宫殿的主人的!” “是,主人!”伴随着贝拉缓缓睁开眼睛,若有若无的电弧在眸子中跳动,作为西琳的伴生审判级崩坏兽,还在西琳的帮助下获得了拥有雷之律者力量的征服宝石,贝贝龙已经迫不及待的的想要在女王面前展现自己的力量了! 嗯,绝不是因为玻璃地板跪着太磕膝盖的说,开玩笑,我堂堂审判级崩坏兽,就算是魂钢材质的搓衣板,我跪下去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好吧? 负剑走在奥托身侧的程立雪突然有些紧张的挡在奥托面前,太虚剑心的心法在体内运转,低喝一声后瞬间挥舞着手中的若水剑斩出一道迎风暴涨的斩击,无比凝练的剑芒与一道水桶粗的电浆柱瞬间相撞,传承自太虚山的剑芒瞬间将电浆劈散为乱窜的电弧。 贝拉看着来势不见丝毫减弱的剑芒,只好收回了正在发射电浆的手指,侧开脸躲开了直取面门的一击。 一截被切断的发丝化作崩坏能消散,贝拉却并未气恼,反而用毫无表情的声音说道:“若是在之前只是作为崩坏崩坏兽的我来说的话,这一击还算尚可,但是现在……我得到了女王大人的力量,我,早已今非昔比!” 耀眼的电弧在贝拉身上升起,充满着危险的闪电在其身后拉曳出作为本体的贝勒纳斯的小号虚影,随后,仿若天罚般的耀世青雷如密集的雨点般落下,足以将任何触碰到的事物击碎到原子的高能电子流构成的雷狱在这片区域跳动起璀璨的弧光,而这却仅仅是从贝拉身后的虚影口中正在凝聚的龙息中逸散出来的一点狂暴能量罢了。 在这融入了西琳第二律者力量后构筑的类似无限回廊的宫殿似乎都随着贝拉这一记准备的龙息开始崩碎起来,而程立雪手持着若水剑的身体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战栗起来。 不是由于恐惧,仅仅是借助太虚心法控制自己的崩坏能形成的屏障无法将逸散的电流完全阻挡,仍有小部分的电流触碰到自己的血rou之体,让肌rou开始痉挛起来。 但是毫无疑问,这样的惶惶之雷,霸道、毁灭的力量尽在其中体现,这样的攻击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抵挡的住! 被冠以征服名的宝石释放出的落雷以枯拉摧朽般的划破空气,一路带起电离空气所产生的电弧,朝着程立雪当头落下。 此刻烧焦额前发梢的焦糊已经凝绕在鼻尖,无穷的雷光占据了视线中的一切。 来自死亡的威胁让程立雪的剑心都开始不稳起来,万物至烈之雷之理,正所谓雷霆所击,无不糜灭,你们逃避,我征服,脆弱的剑心仿若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骤雨雷电中孤零飘摇,随即一道霆雷落下瞬间将这孤舟击溃。 碎裂,是如此清脆的声音,不止是手中的若水剑,也是内心那一道被业障所阻碍的剑心,一切,都在破碎之中…… 如同溺水般沉没在黑色的海洋中,四肢挣扎着拍打在像泥沼般的深渊中,然后被一道滔天巨浪拍入海底…… 太虚剑心,一共有四层境界,止水、无尘、明镜、太虚。 但程立雪作为符华的弟子,一道因符华而生的心魔却让其剑心难以突破无尘之境界抵达明镜。 而此刻在生死之间,时间过得是如此缓慢,一切经历仿佛回光返照一般跃然脑海。 心力枯竭的程立雪意识一边在濒临溺死的苦海中沉沦,一边忆起一段自己不断面对的过去,也是影响太虚剑心无法突破的那段心魔—— 五岁时,家中的变故让我失去了所有,而她,是那时来接我的人。 一个既不说话,也不笑的陌生的jiejie,她当时沉默的领着我走在陌生的道路上。 幼小的我畏缩的抓紧了她的手,她的手很凉,但却有一种我曾经拥有过的东西……那是家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