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2/3页)

人员，对于修订法案之类的事真的一窍不通。”

    凯瑟琳向杰拉德靠近了一步距离。杰拉德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香气。

    “维尔伯！昨晚你突然出现，确实让我大吃一惊，让我更惊讶的是，你给出了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案。关于这件事，昨晚我跟托马斯讨论过，他也认为你的方案有一定的可行性。现在我正在组建团队，希望你能加入进来。”凯瑟琳双眼直盯着杰拉德的眼睛，透漏着真诚和渴望。“维尔伯！你愿意跟我一起创造奇迹吗？”

    “夫人，我···”杰拉德有些抵挡不住凯瑟琳的魅力，他正在节节后退，“好吧，我希望能够帮助到您。”他终于投降了。

    “啪！”凯瑟琳鼓了下掌，如同解除了对杰拉德施展的魔法，杰拉德似乎醒了过来。他听到凯瑟琳接着说道：“好极了！我希望你明天就参与到我的团队中来，至于其他的事你不用cao心，我会帮你全部安排好的。”她转身面对拉宾，“真的非常感谢你，菲尔！你将得到我和托马斯的尊重。”

    “夫人！能为你们效劳是我的荣幸。”

    事情已成定局，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拉宾只能大度地接受，况且这事情并不坏，好歹他结交了一位大人物。

    拉宾亲自送凯瑟琳离去，杰拉德跟在他们身后。

    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拉宾带着杰拉德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在办公桌前，拉宾拿起那副凯瑟琳送来的画。这是一副素描像，画像中是名头发稀疏的老者，他面向左侧，四十五度角朝上看着什么······

    “你知道他在看什么？”拉宾忽然莫名其妙地说。

    杰拉德凑上前细细看了两眼，“我感觉他似乎在旁观一件有趣的事情。”他对艺术品没有什么兴趣，只能随便说出自己的看法。

    拉宾并没有回头看杰拉德，他的眼睛始终盯着画像，摇了摇头，“不，我认为他是在窥伺一件不属于他的东西，或者是一个人。”他将画像重新放下，缓缓转身，盯着杰拉德看了一会，“维尔伯！你了解霍洛威尔女士吗？”

    杰拉德摇了摇头，“不，先生，我并不了解。”

    以拉宾多年的经验，他能够辨别对方是否在说谎。现在他几乎能够确定眼前的小伙子应该是真的不知道。

    “霍洛威尔女士目前是老龄化管理局的一名高级官员，她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安茹市的市长夫人。”

    “什么···”杰拉德吃惊不小，随即他想到了什么，“等等，那个···市长不是姓哈特曼吗？”

    哈特曼家族是拜拉斯的一个颇具传奇的家族，杰拉德对此还是比较了解的。

    拉宾微笑了下，他径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杰拉德看到办公桌上还放着一杯凯瑟琳喝过的饮料。

    “市长确实是哈特曼先生，但她的夫人却不愿用夫姓，因为她是一位骄傲的女士，她的祖父生前是国家的首席大法官，她的父亲则在糖枫城当了近二十年的市长。霍洛威尔这个姓氏对她来说弥足珍贵。”拉宾一边把玩着一把拆信刀，一边跟杰拉德解释霍洛威尔女士的来历。“贝斯勒博士经常在我面前夸奖你，我也知道你是一个聪明的人。维尔伯！我们都知道霍洛威尔女士是位非常有魅力的人，但——那是一道红线，我希望你能看到那道红线，千万别触碰它，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拉宾手中的拆信刀指向了杰拉德，他的表情意味深长。

    杰拉德渐渐明白拉宾先生的意思了。显然拉宾认为杰拉德已经被凯瑟琳迷惑住了，所以在提醒他、敲打他。

    “我明白了，拉宾先生！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很好，我希望你能早日回到你的工作室。”拉宾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离开拉宾的办公室，杰拉德稍微感觉轻松了些。一直以来，拉宾对他非常和善，没想到今天会对他旁敲侧击。现在杰拉德得盘算下明天该如何敷衍他的新差事。

    回家的路上，杰拉德的脑子没有一刻消停过，一直在胡思乱想。当他打开大门，走进自己的公寓时，他惊奇地看到金伯利穿着他的白色衬衫正坐在窗边独自喝着咖啡。他这才醒悟，自己竟然忘记了跟她的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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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凯瑟琳的助理阿莱西亚.麦高迪莉打电话通知杰拉德，她将会在九点钟来接他。

    金伯利在床上听到了电话内容。杰拉德没有将关于凯瑟琳的事告知金伯利，只是跟她说公司另外派了工作给自己。金伯利没有多问，显然她并不关心杰拉德工作上面的事。

    杰拉德将金伯利再次留在自己的公寓里，然后独自出门去了，临走前他想或许金伯利不打算离开了。

    在公寓楼对面的马路上停着一辆灰色的斯巴鲁运动型汽车。杰拉德走到车窗前，驾驶位上坐着一名身穿蓝黑色休闲服的女子，黑色的斜刘海短发，干净犀利。此刻她正在接听电话，她说话的语速很快，杰拉德感觉她是一个反应敏捷、办事效率特别高的人。

    她终于合上了手机，同时发现车窗外的杰拉德。她打开车窗玻璃，“你是维尔伯.杰拉德？”

    杰拉德点点头，“你是阿莱西亚.麦高迪莉？”

    “上车吧。”麦高迪莉没有回答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