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 (第2/2页)
听着9号的问题,少女以为她没听自己刚刚的牢sao,语气带着不满,“哪有,明明是他很烦人!” “哦,是吗。”9号意味深长地看了少女一眼,少女皱了皱眉,“你不相信!我是个什么样的,你不是最清楚吗?”少女突然露出痴迷地笑,“嘛,玩玩而已,但你是我最重要的……” “行了,闲聊到此。”9号受不了少女病态的眼神,明明两个人是独立的个体,而她却偏偏要把俩人绑在一起。 她很不喜欢这样,哪怕少女是对的,而自己确实没有说“不”的权利。 …… 这一边,一座阴森的古堡里,一个哼着歌的绅士晃着手中盛满红色不明液体的玻璃酒杯,看着来人。 来人刚好摘下了可怖的面具,露出一张略带悲哀的脸。 卡琪拉明明知道自己不该管这种事,但看到少女在自己身边一点点长大,自己还是于心不忍。 她斟酌了语句,还是开口,“埃塞达,你徒弟……你别忘了,她父母是怎么死的。” 晃着玻璃杯的绅士依旧没停下手中的动作,不过表情一点点变得玩味,“那么,小姐,请问您是以什么身份要求我?”埃塞达自然知道卡琪拉要说什么,不过他并不反感,只是有点好奇,这个冷漠的女人有一天居然也会为一个孩子向自己求情。 卡琪拉死死抿了抿嘴,她确实不想和埃塞达扯上任何关系,不论是同为执管的同事,亦或是当初的……恋人。 “我希望你以后不会因为这种事感到后悔。”卡琪拉知道自己这一趟算是白来的,自然无论谁来都是一样的。埃塞达是个恶趣味满满的人,当初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你还真是一点没变。”卡琪拉重新戴上面具,毕竟她等下还有一场竞技。 “嗯哼,那么,小姐,不送。”埃塞达看起来倒是一点没被影响,甚至换了个调子哼歌,在看到卡琪拉走后,他眼里的笑意慢慢褪去,他开始无规律地用指尖敲着桌角,末了,他捂着脸发出吃吃的笑,“徒弟的徒弟,如果迎来一样的结局,一定会让我感到双倍的愉悦吧。呵呵。” …… “你叫祁羽是吗?”似乎是很少念起名字的缘故,被叫做12号的守卫者将自己的名字念的有些奇怪,不过音倒是不错。 “先生,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虽然祁羽只参加这一次竞技,但他也知道对方是守卫者,这样的身份导致非恋人身份的人不得称呼他们的名字,但号数有显得过分亲密,自己遇到同一个守卫的概率很低很低,没必要和对方建立羁绊。 至于为什么祁羽会知道这些,是因为自从他成年后,就一直反反复复作同一个梦,梦里的人或者说现在的守卫者,都是以号数相称,至于号数有什么含义,梦里的信息太少,祁羽也无从推断,但名字的含义也是在看到那个即将生产的女人,因痛苦呼唤不在身边的伴侣时了解到的。 女人死了,难产,生下一个脖子有着星星图案的男婴,男婴啼叫了几声,最后也和他母亲一样,渐渐没了生机。 一旁像是护士的少女看到这一幕后,焦急地使出各种方法,但最后仍旧抢救不回来,少女哭了,她的哭声中夹杂着死去女人丈夫的怨恨,从这几声怨恨中,祁羽明白女人的丈夫是守卫者,而守卫者的天职则是保护人类。 丈夫因秉持着守卫对人类责任抛下了正在生产的妻子,殊不知,等自己回来后只剩下冰冷的尸体,往日的爱人早已不复存在。 有时候,祁羽会想,这是不是自己的前世,因为自己的脖颈上也有一模一样的星星图案,但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老天如此不公,这一世自己仍是个孤儿呢! 祁羽是个从小就生活在孤儿院的孩子,院长mama在他追问自己身世时,说过:“你是来自星星的孩子。”那一刻,祁羽明白,自己是被抛弃的。 他没哭,只是从那以后,他不再相信亲情了。 他就这样慢慢长大,他很聪慧,不过他不想去上学,哪怕这个机会是院长mama专门给他争取来的,他喜欢玩弄器械,会自己根据书籍简单地制作枪械模型。 本以为日子会如流水般慢慢过去,哪料到会发生这种变故。 几天前,他还在家里试着能否将枪械装在指尖上,“射出的子弹,就用电来充当。” 理论是可行的,不过需要时间。但好在祁羽从不缺少时间。 然而就在他做到关键一步时,眼前事物开始晃动,自己的意识开始混杂起来,他在失去意识前抓起了半成品,然后就这样,意识一点点被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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