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惊鸿再现(2) (第3/3页)
被从天打落,剑修也从天坠下,接着一拳一拳轰击在他脑袋上。不得不说胄山王脑袋也是真硬,一连十几拳都没能打碎。
血祀巫祖见状气不打一处来,立即动手摇了巫杖,把还在被痛击的胄山王召了回来。 “不可能,不可能,你一个七境剑修,如何伤得了我如今比肩剑修八境巅峰的实力?!”胄山王从后怕惊觉,嘶吼脱声。 “鼠目寸光,少见多怪。” “接下来,轮到你了!” 佩剑灭杀完蝠群千剑合一剑向李长逍飞来,李长逍伸手一握,剑指血祀巫祖,身后还浮现三道黑,赤,白的虚影。 血祀巫祖还未回应,他的身形就一阵蠕动,这是血折夜,毒蝎王,胄山王,陷入了极度恐慌之中,令阵法产生了间隙。 “这,这…这是三道圆满的始源煞气!”血祀巫祖里三者的意识,发出怪异的颤声。 这三道圆满始源煞气,就算是八境剑魂境,九境剑合境,十境破虚境,也不可能拥有,更别说他小小的七境剑修了。 三人越想越觉得细思极恐,逐渐他们记起三年前,妖魔邪道‘崩殂噩夜’中。 那是妖魔大道崩殂到近乎磨灭的一天,而这三道始源煞气,也是在那天第一次从人世展现! “你到底是谁!”血,毒,胄三人再次发问。 “登天竟地,无往长逍。李长逍。” 一句十一字,如晴天霹雳,变相夺走了他们所有生机。 三教九流也敢灭我的门,你可真够胆说。年轻人不要太浮躁,晚点动手,你还能活久一点。剑修的七境于我何干? 血折夜现在才明白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原来自己才是那个无知者。血折夜神绪有些不清,毒蝎王,胄山王也好不到哪里去,纷纷陷入那天的血腥噩梦中。 血,毒,胄三人心境波动极大,近乎崩溃,血祀巫祖无奈只能暂时将他们意识压制。 “少在这里虚张声势,东西再好,没有实力使出,也是枉然!他三人多少有点影响到血祀巫祖,他也只好用些妄言平复自己。 血祀巫祖再次默念晦涩咒语,周围忽然被血暗色结界笼罩,此举是为了隔绝天元大世强者感知。 “以吾主,邪晴暗藏之名唤汝,降临吧,狂力巫祖!” 咚隆一声,结界上空破开虚洞,里面投影过来一道分身,正是狂力巫祖。 “狂力巫祖,此修不日必成大患,快速速将其斩杀!”血祀巫祖说话气喘吁吁,略显急促,看来召唤狂力巫祖也损失了不少力量。 狂力巫祖重点下头,巨手在空中一抹,他的佩刀,葬魂钝骨刀随即出现。这刀黑白相间,长达百米,刀尾与衔刀处都嵌有一颗骷颅头,放眼望去,这刀像是骷颅嘴中吐出的一般。 “葬魂钝刀斩” 狂力巫祖放声咆哮,整个结界因此晃动不已,只见他双手紧握镶嵌头骨的葬魂大刀汇集邪气。 “半步天魔境,也罢,看看你能接我几招!” “剑解。” 李长逍解封剑魂,手中佩剑被他一分为二,一白一黑。白剑黑剑各自现出本色龙状气形,待他俩合入体内后,李长逍实力一瞬间恢复至九成。 合剑成仙,剑路苍茫虚渺,敢问踏寻何处是终极? 重返破虚境的李长逍眼寒如剑,加之元气缭绕,好似仙神一般。 风云际变,结界之顶现映出狂力巫祖的虚像,也是此刻,狂力巫祖刀势凝聚到顶峰,一刀劈下。 这一刀压迫之强,还未落地,大地就开始崩裂,升起。 “十字杀灭刃” 李长逍毫不示弱,刹那杀伐通现,他黑剑一横,白剑一竖,一道锋锐足以切裂空间的巨型十字斩,杀向劈下葬魂大刀。 轰! 二者相碰,元气瞬间逆乱,它们轰击在界内各处,毁得疮痍,就连结界本身也难以制衡这力量,发生碎裂,要不是有血祀巫祖维持,早就崩碎了。 葬魂钝刀斩不断释出呜咽的邪魂,但都被十字杀灭刃的杀伐煞气化解,两者就这样僵持,不上不下。 不过,与十字杀灭刃短兵相接的狂力巫祖就倒霉了,他承受着二者交横的力量,脸面扭曲异常,看起来十分痛苦。 “喝啊!” 狂力巫祖全力尽出,却还是无法冲破十字杀灭刃。 十字杀灭刃都化解不了。 李长逍见状显得有些无趣,对于他来说,太弱了!“黑煞,白煞,切碎他。” “至于赤煞,你就回去吧,看来用不上你了。” “哼哈哈,遵命!” 森然的笑声响起,始源黑煞融入黑剑,白煞则是融入白剑,合入二者的剑顿时燃烧了起来,周围暗色结界也因此虚变为新的结界。 新生黑白结界中,始源黑煞与白煞的虚影,高大屹立在前后,冷漠俯视着即将被判杀的可怜虫。 狂力巫祖正全身心与十字杀灭刃抗衡中,暂时感受不到始源黑煞与白煞的威慑。但血祀巫祖可就没那么好运了,直面二者的他像是被无形巨手扼住了咽喉,又如巨掌中一攥即死的蝼蚁。 “暴虐伐罪剑” 李长逍惊影一瞬,黑白双剑在半空泛起流焰,随后巨大的圆环剑光同李长逍透过狂力巫祖身躯。 刹那,狂力巫祖呃然一声,连带着刀被一分为二轰然倒地。 血祀巫祖浑身发颤看着眼前不可置信的一幕。 “吓破胆的那个就交给你们了。”李长逍杀意平复,气形还剑,变回了原先的模样。 得到命令的始源黑煞,白煞也脱离剑身飞入属于自己的雄伟虚像之中。 本体归位,结界两像也是活了过来,他们各自递出一拳,轰隆一声!半空的血祀巫祖就这样被两拳夹击打成了rou泥。 “还有个收尸的,赤煞,他就交给你了。” 李长逍把剑合二为一向后一甩,无形的力量将剑接住,剑也随即消与无形。 李长逍则是当起甩手掌柜向桃香镇走去,准备吃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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