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时苍 (第2/2页)
心而后是组团“冷暴力”,虽然说最后道了歉,不过,还是我的父亲闹到老师那里,他们才道的歉。 而且,因为这件事,我父亲在我心中坚强的人格倒塌了。 我很讨厌,这股讨厌,根本不需要多言。 当时在我心中,可爱如他的形象坍塌了。 他可真不可爱。 后来再想起这件事,心中有些懊悔,却也不怪当时的自己。 因为我是为了保护自己,因为我有我本该有的愤怒。 当然,我会为现在的自己,为当初曾做过的事情向他道歉,可惜在茫茫人海之中,已经找不到他了,我找到曾经的老同学,帮忙代替我给他道歉一声。 现在想想,如果我当时能够及时观察,他生病了,将这一情况汇报给老师,并且老师准许给他请假。 再不济,安慰他一下。 就像我孤独的时候,我受伤的时候,希望有人安慰我一样。 那样,他也会为他曾经对所做对不起我的事而道一声歉吧! 那样,我在他心中美好的学校可能就不会破坏吧! 不过,做已经做了,事实无法更改。 有些事,我宁愿没做,也不愿做过之后再进行道歉,我深知那伤一个人有多么的深。 他病了,我的心也病了。 病中之人,本是相互垂怜,可是,我引发了一些矛盾。 而在我上职高时,请假也变得容易了许多,可是我们班有些同学仍然很害怕,虽说他们有时贫乏请假,甚至有些没请假的人也会有人先包庇一下,但是真正生病的时候,请假是非常难的。
比如:我。 当不是我们班主任的课时,我们需要写一张请假条,然后,绕一些路,找到班主任的办公室,有时班主任不在还要让班长打一次电话。 在很多时候,我是路迷,班长也是,同学们也是。 可是他们善于寻找,最后我在班长的带领下,终于找到了老师。 请完假之后,由于当时需要住宿。 难得回了一次家,必须要带一点东西,毕竟出门时必要的校牌也放在房间之中。 抽屉里多半是放的书,很少有人建议放书包的,只有书,没有书包,我亦是如此,这种习惯在初中已经养成了,不过,我当时“逆流行驶”了一段时间,直至后来,一段阴暗的时光过去,才发觉那时的做法有多么可笑。 回宿舍时,有时看不到看守门卫的大爷,叫了几声也没人答应,只能先去大门前找一找保安说一说,最后又拐了回去,叫了几声大爷,终于有一个慵懒而又烦躁的声音回响在耳边。 那时,无论大爷说的是什么,我都觉得他只是一个救赎,因为在你生病的时候,想的无非是两点,第一,是想完成自己想要完成的事,赶紧得到救治,第二,就是想家,我相信绝大多数和我一样的同龄人肯定会想家。 可这两点都需要出到校门口才可以有些许着落。 而需要出校门口,就必须带着校牌,校牌又在宿舍之内,看门的是大爷,平时对一些学生也比较友好。 他的缺点无非就是脾气差一点,【平时催人倒垃圾和叫人起床令得一些人觉得厌烦,我是同样的感受,不过没有说出来】 冷漠一点,【不和他处好关系,他是不会帮忙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点通常不会注意到,我也是因为某一次请他帮忙才会知道】 比较圆滑。【这一点对于我们学生也是比较友好的,他懂人情世故,有时会让人觉得是暖的。领导来了,他也会提醒我们,不让我们受罚,他也不会挨批评】 当我回到宿舍重新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脑子是极其晕眩的,不过还是安然回到家中。 这时,我会想起我的班主任,就是我职高的班主任,她和同学对我是极好的,有一次我生病,是她亲自开车送我的,其实我们家离学校是不远的,只是每次我走时比较费时间而已。 这是我在失落后最幸运的一件事,我遇到了最好的同学,最好的老师。 以后,再没人可以这样照顾我了。 家,是暖的! 我遇到的人,也是暖的! 唯心而言,可能回家的路是沉稳安心的吧! 所以才会耗那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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