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二至九月二十三日事 (第1/3页)

    十二日，返。峰中午而归，毅候之。忽毅手创开，血流不止。毅大惊，路人骇之。毅急掩臂创，所穿外套，短袖，尽红之。毅大痛，乃强忍之，举手唤车，乃上。

    既上，夫见毅浑身赤裸，乃问曰：“子何赤之？非热乎？”毅曰：“吾方锻炼矣。”以此搪塞，夫不多问。

    嗟呼！毅乃怪者也！及其上车，仍旧血流不止，衣裳尽红，而曾不语夫，夫亦不知。夫若知之，必杀毅矣。

    毅既归，乃洗澡。所淋之水倶红焉。洗罢，浑身清爽，仿佛初生。时峰至大东吴，语毅，毅大惊曰：“何其速也！吾将至之。”及峰至，未见毅。及三四分钟，始见一骑电瓶车者，身被白衣，下易黑裤者往之。乃姚刘毅也。峰大喜，共与食之。

    毅者，家住内环。毅寻一馆下之，是牛rou汤粉也。汤中所物，乃肥牛，牛肚者也。其牛甚鲜，粉甚滑嫩，甚烫，难下口焉。粉须嚼动三四下方落。而其烫者，须以口吸，其劲大焉。大汗淋漓，尽兴而去。

    毅驾车，时午也，太阳甚大，毅不能视。峰曰：“子且宽心，今吾为子口目也。”毅感其诚，感激涕零。

    及其至全民健身中心，毅忽双目晕眩，口不能言，气大难喘，面红耳赤倒地。峰见之大惊。全民者，距湖州市第一医院惟且百米耳。有老头曰：“急呼之车也！”峰拒之曰：“此非良策也。吾闻救护车之发车，非其速也，犹须上人装备，待其至非死不可。今吾等众，全民距第一医院惟且百米，不以远也。是非恶疾，吾知之也。今可速抬之。”遂抬其往第一医院。既至，乃急救，口中喃念牛家玥三字不止。及医出，毅始无大碍。峰笑谓曰：“牛书记！牛书记！”毅大囧。

    四时，毅出。毅浑身摊而无力，送峰往校，其人自归。

    将五时，峰至寝室。与夏佳屿，杨越野二人往教室，霖因候来，遂不与至。

    既至，峰乃谓屿毅与钥事。初，屿大惊，不时乃笑曰：“毅若果有是心，吾等助之也。”峰遂赠钥奶酪棒二，茶包一。时钥不在，峰乃潜之而放，放于抽屉。钥至，掀桌大惊曰：“此何人之物也？”峰大笑曰：“此吾生活委员姚刘毅之特赠也！”钥闻之大怒，乃掷赠物于毅桌，大骂曰：“吾不收此人之物也！”峰见桌上，惟奶酪棒，不见茶包，峰以为收之。屿曰：“茶包不退，犹有机也。”时毅电话至，屿接，毅倶言单词表事。峰乃告之以前事，毅叹云：“哀哉！钥乃犟人也。”不时，毅泣曰：“子（牛家玥）之目甚美，内含山川、大海、日月、星辰；然而吾之目美于子，吾之目，有子。”峰大笑曰：“子何不以此言发牛书记。书记知之，必然感激涕零矣。”毅曰：“吾无为有此胆也。”

    毅嗟叹曰：“奶酪棒子与屿二人共分而食之。”峰大喜，乃尽倒之。忽，有茶包出，峰与屿皆大笑。

    十三日，毅至，甚无彩。会天大雨，衣裤皆湿。毅问曰：“钥食之乎？”峰曰：“钥不食，退之。退时犹言：吾不收此人之物也！嗟呼！何其犟也。”毅大涕泣。

    午，林璐丹往来公事，与二纸于峰。又曰：“有欲入团者，可往牛家钥处登记造册。”峰闻之大喜曰：“吾苦于少年先锋队久矣！今日入团非吾不可！”毅闻之大怒曰：“吾与钥，关系匪浅也，故吾也。”二人因此交恶。既下，峰与毅二人往钥处，细陈之。峰，毅二人相视大怒，破口大骂，相互殴之。钥曰：“此合相亲相爱也。今吾为子二人共列一行，故以止之。”毅泣曰：“钥果如是善也！”峰怒曰：“与子同列，男儿不耻！”

    初，峰行公事。有各组诸人往来交。峰以花名册点之，是缺施钰其，郑杭霞二人也。峰怒曰：“二人既为前后桌，何不相督勉之？”遂问二人，二人对曰：“交矣。”峰斥谓锦明曰：“子方才报者，有14及28乎？”明曰：“我也记之，无此二人。”时峰欲如厕，遂谓二人曰：“子二人复寻之。”

    峰归而问二人，无。峰大怒，归其座翻找，忽自思曰：“莫非吾将二人之纸共异一处乎？”遂另外翻找，果寻二纸。峰乃谓其曰：“寻之矣，我之谬也。”及将放学，峰始理清二纸于丹。丹见无序，乃退曰：“须有序者，无无序者也。”峰大惊，只得复拣。拣罢，明者自小而大，峰者自大而小。丹见之，乃曰：“所谓有序，是从大至小也。”峰复拣之，二卷皆由大至小。体检单者，固少一人，是钱玉莹也。盖乃莹为上届人，故于本届无之。丹谓峰曰：“送往医务室。”时将饭，峰与毛代来共往焉。

    食毕，峰返班。钱欣洁自食自热米饭。自热米饭者，难管饱也。不时，毛代来坐，周佳怡与符亦文二人共往。

    文者，热爱学习也。其人初返即做数学，但有不会皆问怡。来曰：“此事未可及怡也，有不会者，吾可教之。”文遂弃怡问来，其中眉目传情，难以言状。

    是夜，风雨大作。峰衣裤倶湿，皆散恶臭。峰遂洗之。

    毅者，喜牛家钥甚。初，钥问毅欲唱何曲，毅对不知，遂陈手术之事。钥大惊曰：“此非可以传染乎？”毅三释之，钥惟问此事。其中活泼可爱，深入人心（选自姚刘毅语录）。毅渐喜之。时中秋也。

    十三日夜，毅欲引钥注意，遂引前事添油加醋。乃作矫书。

    书曰：

    “十二日上午，近闻屿病甚。余念为其友，遂往探病焉。于路，忽见一童将过马路而车将过。余恐伤之，遂急上前救之。童安然无恙，然余之手创矣。创甚深，余血流不止，而撞之者亡矣。余遂宽衣以包创，衣为之红也。血仍滴不止，余因痛，遂寻处而坐，血满路也。不时，余乃打车往屿处，屿时亦于医院也。医包余创。余看视屿罢，乃归宅沐浴，屿随之。时峰亦往，三人遂共食。屿事急，遂饭罢而走。余与峰遂至全民，购二奶酪棒。余时有糖尿病，不可食此。而余曾不以为意，乃食之。余与峰跑时，忽血糖上升。因热，而有热胀冷缩之理。故余血管大涨，因伤口裂，血似泉涌。幸第一医院相距不远也，而于公背余往，不然某死矣！非于公，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