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德永昌_第十七回、季王爷走马串巷,两皇子重见天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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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回、季王爷走马串巷,两皇子重见天日 (第3/5页)

拍拍马脸,拎起食盒、酒葫芦,这才走进大理寺。他才进去,便迎面撞上一个老头,他抬头一看,是大理寺卿刘萧柏。

    周玉泽向来对他没什么好感,也不行礼,只是道声“见过刘寺卿”。

    刘萧柏微微点点头,径直走出大理寺。周玉泽剑眉一挑,看来他不再升迁是有原因的,目无尊长,顶撞同袍,对皇子不回礼,只是点点头。

    若是平日,周玉泽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定要对刘萧柏“冷嘲热讽”一番,可今日……烦心事已够多了。

    周玉泽跨步走进大理寺,满天的大雪,也不知道死牢里的两人冻成什么样了。周玉泽苦笑一声,快步走进死牢。

    而死牢中的两人手脚已经冻木了,正等着周玉泽带来吃食。周玉泽放下食盒、酒葫芦,扯过一只椅子坐下。

    周玉兴连忙凑到牢门旁,道:“多谢四哥。”周玉泽打开食盒,取出里面的炙rou、烧鹅,放到桌子上,道:“废了我不少银子呢。”

    周玉明走到牢门前,用手敲敲木枷,道:“他娘的,带着枷锁,不得劲啊。”

    季王听着那“咚咚”的响声,干笑一声,刻薄道:“现在下面的奴才厉害了!连皇子都不放在眼里了!”

    周玉兴连忙打断了他的刻薄,道:“四哥,先把吃食拿过来的,肚子都饿瘪了。”周玉泽走到牢门前,弯下腰,一手抓住铁锁,一手从腰间摸出障刀,将铁锁撬开,他推开牢门,走到周玉明身旁。

    “三扭蛇锁。”季王嘀咕着,用障刀拧开铜锁,拇指得从下面一扳,中间暗暗使劲,只听咔嚓一声,枷锁裂成两块。季王和周玉兴两人各执一块,缓缓站开。

    周玉明从地上爬起来,他晃晃发酸的手腕,急忙走出牢门,直奔炙rou、烧鹅,周玉兴也跟着走出牢门。

    今天他基本没怎么进食,只在几个时辰前吃了些点心,此时腹中空空,眼前隐有金星。他略一低头,看到在一侧虚掩的食盒盖子下,露出一截烤羊腿。

    那羊腿烤得金黄酥软,周玉兴急忙抓起腿骨处,将羊腿拽起来,外面虽是漫天大雪,但羊腿还没有腥膻凝滞。

    周玉兴张开大口,毫不客气地撕下一条,在口中大嚼。这羊rou烤得酥香松软,还加了丁香、胡椒等名贵香料调味,还浇了热油在上面。一落肚中,立刻化为一股热流散去四肢百骸,立即让人回了元气。

    周玉明夹起两片炙rou,蘸着椒盐,放进口中,rou烤得很嫩,虽外面有些焦边,但并不影响口感。

    他嚼着rou,嘴里含糊道:“酒呢酒呢?这rou不配酒可惜了。”

    季王拎起酒葫芦,打开葫芦盖,只听“嘭”的一声响,那酒香四散开来,满牢都是葡萄酒的甜香。一旁坐着的周玉明不由得“咕咚”咽了口唾沫,季王先尝了一口,后而递过酒葫芦。

    周玉明接过,先喝了一大口,又撕开盘中的烧鹅,先拆下一条大腿放入口中,这烧鹅没有rou的膻味,更多的是食物本身的清香,而且上面淋的酱汁也非常好吃,脆皮绵rou一期被他卷入口中。

    周玉兴饿急了,一条肥嫩羊腿一会儿工夫便啃得只剩骨头。他拿过一只酒葫芦,灌了一大口,顿时觉得一股暖流传遍全身,原本冰凉的身子登时让这酒给捂热了。

    季王夹起片炙rou,放进嘴里,道:“这些吃食,是我在“香菇楼”买的,这家店可不简单。”一侧嚼着鹅rou的周玉明问道:“怎么个不简单法?”

    “那店是萧川的妹子开的。”周玉泽嚼着rou,道:“我临走时还看见萧川了。”周玉兴用袍领搔搔脖子,有些含糊道:“没听说过萧川还有妹子啊。”

    “千真万确。”周玉泽灌了口酒,道:“他妹子长的是真漂亮,叫萧婉。”

    “哟。”周玉明一脸jianian笑,用油手竖个大拇指,道:“四哥,厉害了。”“去去去。”周玉泽甩甩手,将炙rou蘸了些椒盐,道:“这可不能瞎说。”

    周玉兴jianian笑一声,道:“四哥,我们可没说什么啊,这回可叫‘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了‘。”

    “哎,对。”周玉明又撕下一只鹅翅,道:“你这是不打自招。”

    季王一时语塞,便不再说话,而是自顾自的拿起一只羊腿,周玉明连忙从羊腿上撕下一条rou,他将羊rou放进嘴里,嘟囔道:“不如,让父皇给你赐个婚得了,反正老头也把萧川当自己人。”

    周玉泽将羊rou放在食盒盖上,抽出障刀,切下羊rou来吃,干笑道:“胡闹,这事儿可胡说不得。”

    “哎,四哥,这事儿可不是胡说。”周玉明又撕了条羊rou,笑道:“太子爷、二哥都成亲了,我这也有个娃娃亲,你这方面上也要抓紧些。”

    “对对对。”周玉兴嚼着炙rou,喝了口酒道:“你赶超三哥一步,无伤大雅。”季王伸开五指,抓过酒葫芦,道:“行了,过了这阵子再说吧。”

    …………

    皇宫东门

    子初阳气混沌

    雪还在下着,那笔直的石砖路上已经盖上了一条长长的白羊毛毯子,天和地的界限并不那么清晰,都是白茫茫的。

    一辆气质华贵的四望车缓缓驶来,车辙压着雪,显得格外显眼。它身边簇拥着三名穿锦衣骑良马的侍卫,还有一名穿着华丽的青年,无半刻,马车缓缓停在东门。

    太子和荥王早已恭候多时,他们争先恐后的簇到马车旁,那名青年放下木梯,看着木梯直直的嵌进雪中,他道:“快点吧,先生,十万火急啊。”

    “莫慌。”随着人声响起,马车里躬身走出一名老者,这老者头戴帽幞头,身穿紫袍,袍上用金线绣满了月季与菊花,贵气满身。

    太子连忙伸手去搀老者,“司马先生辛苦了。”老者摆摆手,苦笑道:“莫说辛苦,老夫还没说说成呢。”

    周玉煦跳下马车,对那些守宫门的宣威军摆手喊道:“快开门!”荥王搀着司马山,满脸堆笑,道:“不管怎样,还是辛苦老先生了。”

    司马山神态平和,脚上步伐稳健,他道:“现如今皇上如何?”荥王看见前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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