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怒_第三百三十章 东风谬掌花权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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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三十章 东风谬掌花权柄 (第1/2页)

    看着穆王疑惑的眼神,他又道:“你听听他们今日唤她什么?”

    “唤什么了?”

    “晏帅!”

    “嗐!嗝……”嬴舒城今日兴致亦浓,平叛至今,诸事皆定,于是放纵饮了不少,“她替我收服人心,这不是好事嘛,你怎么了这是,嗯?”大手拍了拍好友的肩头,又猛地摇了摇。

    “她自然是艳若桃李,可是王爷,别忘了你的志向!”

    “我何曾忘记过我的志向,这不是每日勤修军事,旁的也不曾落下,朝夕不敢有半分懈怠,这跟她又有何干系,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嬴舒城酒意褪去些,认真看着自己的军师。

    “她竟然想要把降军带走,你都无心在意,想必是被她的美色冲昏了头脑。”

    “越说越离谱了,那不过是一句玩笑。”

    见穆王仍是浑不在意,祁东径自肃容打断,“多少真心皆由玩笑说出。无论如何,她会说出这般的玩笑,便不可不防!”

    嬴舒城见他如临大敌,不免啼笑皆非,“你若是了解她就知道了,她就是这般,言行无忌,不若你我,多年身在宦海,步履薄冰,肚肠九曲十八弯,难免以己度人,也是正常。”

    “王爷这是在说我筹算多年,已经习惯恶意揣度他人,已经变成了一个阴狠乖狭的小人了?”

    “我哪有那个意思……”穆王手持酒盏,一脸愕然。

    然话都没说完,祁东便躬身离开他的手臂,施礼转身欲要退席。

    一旁早注意此处的孙谦立马将其拦住。

    “哎哎,祈大军师!别生气嘛。如今咱们势力大增,兵多将广,看谁还敢欺负咱们,这不是一桩好事嘛,你以后也不用如此劳累,也不必担心王爷的安全,这不是挺好嘛,你又何必同王爷怄气呢。”

    “可……”

    孙谦立马说,“你先等等,先听我说完。”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原先也莫名其妙,突然就来了位副帅,任谁也闹不明白呐。后来证明了人家确实有能力,有主意。屡次救了王爷和将士们的性命,只身赴险,最后还挣来了这么些家当,要说旁人,俺老孙也看不上,但对她,虽然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娃娃,我老孙也服气。”

    见祁东又要说话,忙再次说道,“我懂,我懂!你放心,即便是谁,管她是谁,祈军师你的位置必定跟山一样不会动摇,”

    “不是这事……”祁东眉眼不耐,想要抽身却被孙谦粗壮的手臂箍着,脱身不得,越发烦躁起来。

    “那我明白了,你完全可以放心。我老孙头可以跟你保证,噢还有廖远他们仨,都见识过,她对咱们没话说。一个字:忠心!你若是当时也在丰宁就知道,不仅是王爷,就连手底下的普通士卒,也因她得救过好些。若非她是个女儿身,绝对是员不可多得的虎将!你不相信,可以随便去问问嘛。”孙谦说着向周围指了指。

    “你放手!”祁东竖眉斥道。

    孙谦看他动了真怒,也不敢造次,松开臂弯。

    “我岂是那等嫉贤妒能的小人!”祁东脸上的怒意毫不掩饰。

    “她是样样都强,我明白。从军报上我就看出来,这场大战若非她行此险招,也绝不会结束得如此之快。可关键就是,她太过完美。你可从她身上找到半点不擅长之处?”

    “唔……她不善饮。”穆王带着笑意的话自祁东身后响起,并意有所指地看向了篝火场中央。

    晏诗已经不知饮了多少,来者不拒,所幸军中自酿的酒水就图个乐呵,度数不高,她又有内息傍身,多少抵消些许,这才迟迟不醉,却也身歪眼花,脚步蹒跚。身旁众人都在,又岂会让她真摔倒在地?不过一起乐罢了。

    祁东嘴角按捺住地一撇,“王爷尽说些毫枝末节,旁的大头,有没有?”

    孙谦想了想,似乎没想到,歪头看向王爷。嬴舒城则撑住下颌,认真思忖,片刻后,“她应该不如我们擅长带兵打仗,也不擅长官场应对……”

    祁东不耐,出言打断,“王爷,智勇双全已足以立世,而她如今武功和人望亦同样出类拔萃,又生得如此相貌,血脉源自武林名宿和薛家名门,如今身后又有武林门派,如此一人,得之自然是千好万好,获利百倍,可咱能否握得住?的卢马再好,也怕妨主啊!”

    “所以我才要努力将她留下嘛,你为何反而见面不过数次,便生如此敌意?要知道,可是本王费了多少功夫,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她才肯跟我一路的,并非是她想借助我们替她报仇,事实证明,她值得。”穆王也难得的认真了起来。

    孙谦也忍不住开口,“照你这般说,她像是天上神仙所化,既然愿意跟着咱们一道,可见天意在我们啊,这不是顶好顶好嘛。”

    “是啊,虽说他们一家隐居在云州,是吃了些苦头,可终归到底,祸首乃是薛家,我虽责成你整顿吏治,你当不会因此记恨她吧?”穆王如何也不信是因为这个。

    “别扯那些没用的,王传山的事我根本不放在心上。单说现在,你们看看,降兵是为我们收服,还是为她所收服?底下人心中,到底是她重要些,还是王爷重要些?天上只可有一轮明日,又岂可能有两轮?”

    “她收服便是我收服,有何不同?她是咱们自己人啊。何况又怎么说到这来,她是个姑娘家,难道还会取我而代之不成?”

    “风起于青萍之末,有些事看起来不可能。可她身上,做到了多少不可能之事?她要联合反贼杨吉,杨吉便真签订盟书,即便后来反悔,终究被害身亡;她要收服倍于我军的反军,如今仲许等人对她服服帖帖;她要扳倒薛家,薛家如今何在?”

    “有些事宜早不宜迟。如今竟然连孙谦这些跟随王爷多年的将军都对她如此推崇,假以时日,倘若王爷和她意见分歧,叫下面的人当如何是好?她今日是自己人,可来日呢?若一旦背离,穆王军会不会深受重创,分裂两端?”

    穆王蹙着眉头,不太认同,“你未免也太抬举她了,她做了许多事不假,可结果并非她一人之功。杨吉反悔,乃是本王提前有备,才未叫他得逞。降兵也是本王归途中日日勤加深入接触之果。她有大功于穆王军,我自然厚待于她。”

    “就像你和孙将军,皆是我的心腹,肱骨,我自当全然信任你们。我说一句,她背我而去,我等自然深受重创。可若是你背我而去,另投他人呢?孙将军呢?难道我今日便该防着你们吗?”

    “我……”祁东正要辩解。穆王接口道:

    “我知道你不会,可是她我也当如此才对,不是吗?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今日怎么也犯这等浅显的困惑了?”嬴舒城笑道,试图将气氛拉回到正轨上。

    “呵呵,”祁东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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