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主是我裙下臣_总裁与白月光(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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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裁与白月光(六)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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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只有让她这个新晋主演也上门拉赞助了。

    “嗯,是我。”徐博元刚开完一个短会,扯松领带准备休息,就看见杜若笙悄悄跑进来,刚要和他打招呼,他晃晃手机表示在打电话。

    杜若笙乖巧地点头,像以前一样抱住徐博元的手臂,凑近旁边听他讲电话。

    电话那边一个好听温柔的声音响起,不过话里话外可没她的声音那么温柔。

    “我记得离婚的时候你说了那些钱给我,也不收回,对不对?”

    “对。”

    “那么我本人,虽然是你的卡,但是我花我自己的钱,有问题吗?”

    “虽然没有,但……”

    徐博元话刚说到“没有”那里,就被南栀挂断。

    徐博元面色难堪,他低下头,看见杜若笙的脸色也很差,这才反应过来,好好哄了一通,杜若笙虽然面色变好,但心底的危机感确实起来了。

    所以,女主小姐和男主亲近的方法就是给男主下药?

    宴会上觥筹交错,人来人往,南栀看着明显面色不对的男主以一只手撑在酒桌上的样子,真是活久见,这个药好像比上回和南栀一起时中的还厉害些,不过那次是剧情杀,世界意识让男主必然中招,所以许博远的神志一定是不清醒的。

    这回是世界女主自己崩坏,徐博元身上有男主光环,自然比上回更清醒。

    南栀嘲讽的面色被他远远见到了,徐博元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转身就在人群中一眼见到南栀,只是觉得不喜欢她脸上的讥笑,便挣脱开杜若笙拉着他的手,朝南栀走来。

    “徐哥哥!”杜若笙失控地喊了一声,高到破音的尖叫声并没有阻止两个人身影消失在转角,而宴会厅陡然安静下来,一直盯着她的感觉也让杜若笙感到不愉快,只能低头小跑追过去。

    这边徐博元炽热的吻带着粗重的呼吸吻了下来,南栀拼命挣扎着,双手被很轻易桎梏住。

    不知何时两个人到了一间不知名的房间里。

    躺在不知名的席梦思上,南栀知道,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

    南栀拼命挣扎,几欲是怒吼道:“你清醒一点,徐博元!”

    徐博元找回了一点理智,松了些力气,他看着身下眼眶憋得通红的女子猛地推开他,眼泪扑簌往下落,今天她很好看,结婚这么多年,他没见过她穿礼服的画面,第一次见面时他也根本没有印象,衣服早就碎成记忆力的破布,但是他猜肯定不怎么样。

    徐博元的脑子也没有办法想为什么南栀会在这里,他躺在床上,胸膛猛烈起伏,看着女孩脚因为起猛时一瘸一拐地往屋外走的步伐,脑子都是直线思考,想什么就问什么,就开口问她:“为什么这回不愿意了?”

    “因为我不愿意。”南栀没有转身看他,急促地笑了声,短促苍凉的,下了一剂猛药,“我承认第一次见你是美色所惑,但是现在,徐博元,我真的不爱你了。”

    南栀的手刚碰到门把手,便被一股外力拖回怀中,徐博元没有其他的想法,嘴里疯狂重复着:“不许,不许,宋南栀,你必须爱我!”

    “我不爱你!”南栀恶狠狠地望着他,眼泪跟不要钱地流下,非要跟徐博元杠上。

    整晚上南栀没有一件事是顺着他来的,他吻上南栀的唇,南栀就咬破他的舌头,他疯狂希望南栀重新爱上他,南栀就回应“一辈子都不会再爱他”,他想让南栀笑,南栀就哭个不停,总之就算徐博元吃干抹净,南栀也没有松口,甚至扭伤的脚肿得更严重了。

    不过是春风一度。

    徐博元睁开眼,他的头痛得快裂开了,只是下意识望向身边的南栀,昨晚的记忆一帧一帧地在脑海中回放。

    他哑然,低垂的眉目是不知如何是好的茫然。

    昨晚这么明显,就是若笙下的药,他心中只是有一点发堵,其他怨怪的情绪都没有。

    又想起昨晚他对南栀说的那些话,不希望她离开,希望她的眼睛一直望向自己,希望她继续爱他,包括南栀说那些要永远不见他的话时,他内心的暴躁情绪猛然涌上,然后两个人之间为负的距离,一次又一次交融。

    他不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的选择,刚做完心理建设,把眼睛往南栀方向挪的时候,就见到南栀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我没吃药,裙子也坏了。”南栀面对他的时候,已经没有昨晚的愤怒厌恶,像在阐述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麻烦叫你助理把东西都送来。”

    手臂上还有一些昨晚的痕迹,密密麻麻的,可以看出,留下痕迹的人很喜欢。

    “我……”

    徐博元乖乖照着南栀说的话吩咐助理,还叫了早餐,还没等他想好要说什么的时候,南栀就开口了。

    “我知道你昨晚中了药,这个又不是第一次,这回真的不用说什么负责了。我就只有一个要求,”南栀苍白着脸,用最软的声音说出最冷漠的话,“以后我们真的不要见面了,麻烦你,遇到我就躲我躲得远远的吧,我也会这么做的。”

    “我没有一个个四年陪你耗着。”

    徐博元感受到心脏的疼痛,他原先漠然的面色渐渐地被这奇怪的关系打破,但是曾经祈求他怜悯疼爱的人再也不看他,一眼都不,只顾着低头去到浴室洗澡。

    南栀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肿得跟核桃差不多,她轻轻眯起来,昨晚可没有少哭。

    然后她面上一哀,蹲在花洒下,呜咽出声,听得外面的人更不好受。

    拜托,徐博元才不是爱她,现在他脑子更不清醒了,要爱早八百年了,他只是被昨晚冲动的自己说的话洗脑了,以为对南栀真的是爱。

    现在,南栀的首要任务就是将他这种混乱的感觉转化为真的爱。

    攻心真的一点都不简单,这种地狱难度的,每过一个世界,她得折寿一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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