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男秘_第一百三十五章、虚构的平静(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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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五章、虚构的平静(上) (第2/3页)

一眼,转身离开。

    片刻后,厨房突然响起什么被打碎的声音,随后是一声几乎是从心底撕裂出来的痛苦低吼,以及一声声拳头的闷响!

    听到动静的廖越安等人慌忙赶到客厅就看到厨房内,那个高大的男人像失了主心骨一般跪在碗盘碎片的狼藉中,浑身不住地抽搐着,沾满鲜血的双手抱着头蜷缩在冰冷的地面,痛哭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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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这是老子?”首扬惊悚地看着镜子里的男人,不敢置信地来来回回反复摸着自己的脸和脖子,然后忽然把身上的睡衣连撕带拽地扯开,瞪大眼睛仔细看清楚。

    头发略长,打理得很好,但是失了光泽,看起来就像酒吧夜店里颓废的小歌星!

    皮肤很白,比之前的姣好肤色白了好几个色度,但这种毫无血色的白一看就是长期重病,白得透明、白得惨淡,就像没有生气的白瓷,衬得双眼格外大,衬得浅淡得只剩淡淡一抹紫色的唇瓣更显诡异。

    除了太瘦导致双眼似乎变大了些,五官倒没有什么改变,可饱满的双颊不见了,颧骨显得有些高,下巴比以前更尖,脸型由之前迷人的瓜子脸变成时下女星们热捧的锥子脸!

    最让首扬不能接受的是,他的身体瘦到只剩一层皮,之前薄而有力的修长肌rou全都不见了,骨节明显突显出来,用首扬自己的话说就是,他成了一个披了一层人皮的骷髅架!

    锁骨能轻易放下一个鸡蛋,肋骨根根分明,薄薄的皮肤顺着骨骼走向内凹着,胸腹的白皙皮肤上满是手术后的清晰疤痕,像一条条蜈蚣的丑陋尸体被烙在身体之上,看上去令人胆寒。

    原本就宽松的睡裤挂在身上几乎成了可以肆意招展的旗帜,而他自己——正是那根细条条只能撑旗的旗杆儿!

    “嗷”的一声鬼叫之后,就没了声音,首扬阴沉着脸看着镜子里简直人不人鬼不鬼的男人,沉默得极不正常。

    “扬?”陈昊咽了口唾沫,生怕首扬突然爆发、情绪失控。

    他错了,他不该给首扬拿镜子,不该让首扬见到自己这副鬼模样儿,东阳那家伙一定会杀了他的!

    最重要的是——陈昊的心不由悬得高高的,眼睛一瞬不瞬紧盯着首扬,生怕他会有什么过激反应。这家伙的身体、是不能激动的!

    哪知道首扬沉默半晌,忽然一挥手狠狠打开面前一人高的试衣镜,往床上一扑拍着床像个耍赖的孩子一样嚎叫起来,“靠!我的肌rou!老子引以为傲的肌rou全没了!丫的老子还怎么把顾混蛋压下面?啊——老子不干!老子不要一直在下面!……”

    “噗嗤!”目瞪口呆的陈昊一个没忍住,一口口水喷了出来。见首扬依然沉浸在无法翻身的“痛苦”中伸吟叫嚷,忍不住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这是怎么了?”邵一进门就看到这一幕——

    首扬把脸埋在被子里拍打着床哭天喊地,陈昊在一旁笑得几乎要歪在地上四脚朝天,厚厚的地毯上,一面无辜的大镜子孤零零躺着。

    身后的陈东阳推着餐车,眼一扫就猜到是怎么回事儿,瞪了这个不靠谱的“助理”一眼,“别刺激他。”

    从没逃出过陈大佛祖五指山的昊大圣一个激灵,立刻收了笑爬起身,揉了揉笑得发疼的脸,顶着他二人的低气压装模作样“咳咳”两声,对床上停止了“撒泼”的别扭男人字正腔圆地献谄媚,“那个,扬,其实我们都知道你是被压的那个。”

    察觉到陈东阳一瞬间又射过来的犀利眼神,陈昊颤了一下,忙又改口,“其实你和你家顾知航这么默契,在下面肯定也挺舒服,那晚你叫得那么享受、大家都听到……”可没想到连一向好脾气的邵都射过来冰冷得吓人的视线,陈昊的声音不禁越来越低,最后艰难地伸了伸脖子,“其实我的意思是,扬你就算没了肌rou,还有脸哪!你看我们一个个虽然肌rou发达,可都是没人要的‘剩斗士’……”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陈东阳冷冷斜了他一眼。

    陈昊更加心虚,忙狗腿地上前盛汤献殷勤。

    见首扬一手撑在床上坐起身,低着头似乎依然在郁闷,邵好笑,“行了,肌rou没了还能再练,你什么时候也像姨妈一样这么在意形象问题了?”

    “色胚,我……难受……”首扬的声音有些压抑。

    三人立刻变了脸色,“扬?”

    邵一个箭步上前,只见首扬全身都在隐隐抽搐,右手用力攥着胸前,艰难地喘着气,一张唇紫得骇人。

    “别紧张,放松!”邵对于首扬的突发症状没有一点惊讶,一挥手示意陈东阳二人立刻拿药,“还有哪里不舒服?”

    “胸口……心脏……疼!”首扬满头虚汗,忍不住俯下身一阵阵抽搐着,呼吸明显不畅,胸口的皮rou都被自己抓出了深深的红印。

    陈昊陈东阳二人慌忙一个倒水一个拿药,同样满脸谨慎。

    随着首扬的苏醒,体内残破的心脏慢慢超出负荷。前一段时间,首扬就时常抱怨总是胸闷、气短,甚至时不时会心悸。

    这颗心脏早已经不行了,可他的身体,远达不到可以做手术的条件!

    吃下药好一会儿之后,首扬才满身冷汗地躺在床上,唇上紫色退淡了些,脸色更显苍白羸弱。

    邵将软软的薄被给他盖好,“你先休息,我去……”

    “色胚,”首扬拽住邵的袖子,没什么知觉的手指还在不自觉微微痉挛着,三人不约而同的沉默让他对自己的想法更肯定,“我这颗、心脏,还能撑多久?”

    邵眼睑颤一下,看着床上面容清透的男子,他的睫毛被汗水打湿,轻轻颤抖着,如同纤薄的蝴蝶,仿佛风一吹就会破碎;拽着自己衣袖的手布满密密麻麻的针孔,苍白的细腕上筋络清晰。那只苍白瘦削的手纤弱得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断掉,此刻却固执地拽住自己不松开。

    侧身在他身边坐下,邵轻轻把首扬额前被冷汗打湿的头发拨开,“怎么这么问?”

    首扬勉强笑笑,垂下眸子,“这点基本常识,我还是有的。”

    似乎被首扬浅淡的笑刺痛,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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