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律贼 (第2/2页)
铺满了厚厚的钢板,甚至连车轮上都加了厚厚的履带。 最扯淡的是,车辆引擎盖上居然焊接着一挺重型源能枪械,车顶也架着一挺看似威猛的小型源能火炮。一辆不知道怎么攒出来的车子,硬是搞得跟源能战车一样。 约书亚指了指这辆车说道:“这是前几天,有几个人开进来的,他们从昨天开始就再没出现过。废车厂那边让我们别管,也不让我们碰这台车。你们自己看看吧。” 萧雨歇双手撑在引擎盖上,盯着源能枪的枪口,大眼瞪小眼。允许使用武器的飞车比赛!他已经彻底猜明白这是什么比赛了。 但问题是,这到底是那些律贼绑走了歌莉娅,逼他们参加这比赛;还是有人提前安排了这一切,利用了本地的律贼?萧雨歇想不通的事情实在有些多,越想越头疼。 看到车子的一瞬间,姚猎奇就在一边飞快地摆着手:“我去!你们该不会要去吧?这种比赛会死人的!”他一脸抗拒的样子,那样子真的很想阻止萧雨歇照着布条上写的去参加比赛。 萧雨歇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我知道。”随后他想到什么似的说道,“也许这就他们目的,让我们死在比赛里。” “啥意思?要杀我们直接来啊!谁怕谁?让我们飞什么车啊!”黎动的双眼透着光,冒着火,却又对现在的。 萧雨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们是大易将领!死这儿?艾斯贝尔和大易的面子都过不去,他们会往死里查,杀我们的人死定了,而且会是连根拔起。只有我们自己作死,他们才好脱身。” 就在这个时候,罗湃忽然大喊道:“方向盘上有东西。” “啊。”萧雨歇飞快地跑到打开的车门边,再次看到上面缠着一块布条,这已经是第三块了。 萧雨歇解下布条,看着上面写着一句话:“用这辆车,参加飞车赛,赢得胜利。” 萧雨歇却反复地看了看手上的布条,拿出之前飞刀上绑着的那块,对比了一下,发现不但是同一块布料上撕下来的,而且居然还能拼到一起。这两块布条,应该都是那份契约上撕下来的那部分上面的边角料。也就是绑了歌莉娅的人,肯定也是和律贼签了这份契约。 用这两块布条传递要求,就是侧面告诉萧雨歇这个事实。让萧雨歇相信,他们绑了歌莉娅,就是为了让他参加这个飞车比赛。
这个时候他忽然冒出一句:“这上面,写的是大易文,我们的母语。” 姚猎奇有些理所当然地说道:“想让我们看懂肯定是大易语啊。” “会不会想弄我们的也是大易人?”萧雨歇说出了一个连自己都吓了一跳的假设。 黎动当时就跳着脚骂道:“他么的,又是典家那群王八蛋?”他第一个联想到的就是典家,因为典小月在殇山城,肯定知道萧雨歇他们的动向,其他人不时刻关注萧雨歇他们,怎么会知道他们来了塞瓦托堡。 萧雨歇摇了摇头:“不一定。”然后他话锋又一转:“谁会飙车?” 黎动一拍大腿:“要是刁英在就好了,他会开快车。” “祖宗的!他会开个屁,他只会把油门踩到底然后疯狂打方向盘!”萧雨歇如有怨气,毕竟他们在原陆就领教过刁英的车技,根本不敢让他碰车。 黎动回味了一会儿,感觉虽然刁英开车很容易出人命,但还是说了一句:“至少快啊!” “话说你们到底谁会开车?”萧雨歇还在焦急地追问,他是个载具白痴,你让他小心翼翼慢慢开他会,速度超过五十迈,就得去沟里找他! 黎动更好,他能分清楚油门和刹车就谢天谢地了。 半晌没回答,萧雨歇转头看向了罗湃。罗湃以前在圣罗混过黑道,估计玩儿过这些东西。 “哼。”一直不说话的罗湃冷哼一声,“飙车而已,我不屑玩儿这个。” “合着就你也不会呗!”黎动鄙夷地看了罗湃一眼。 罗湃不爽了:“我一个混赌场的!干嘛要会飙车啊!你让我现在去赌场,我能赢上一晚上!” 说完,三人齐齐把目光投向了沉默如金的姚猎奇。 姚猎奇汗毛直竖,全身一个哆嗦:“我......以前,和......狐朋狗友,玩儿过...几次。” “早说啊!”黎动如释重负。 “后来我朋友撞死了,我就不玩儿了。” 黎动再次如坠冰窟。 姚猎奇还在一个劲儿的解释,劝阻众人:“真的很危险!真的!别说高速下车身因为气流和气压产生剧烈地晃动,就是一般车辆的源能列阵,也会因为速度、气流、温度等等原因在告诉下变形甚至损坏。而且源能引擎也未必受得了,那种速度铁定过载,说炸就炸。这要是再撞上点儿什么,翻个车,铁定没命。而且,这还不算让人一炮给崩了。” 姚猎奇忽然想到了什么,也有些犹豫说道:“本来你就说,这个歌莉娅是被逼无奈追随你的,你对她有所保留。会不会这事儿就是她自导自演的?” 萧雨歇叹了口气:“有可能,但我不能这么算了。我想看看事情会怎么发展,幕后的黑手还有什么谋划,这个黑手又究竟是谁。我不想就这么窝囊的回去,丢下一个自己的手下。被人算计了,还不知道谁算计的,我还不能算计回去,这种事儿我不能忍。” “他么的,我也不能忍。”黎动一拍旁边的车子,“跟老子扯犊子呢?他要弄老子,你让老子把这口气忍了?老子高低得把他翻出来,把他干了!” 姚猎奇一脸的无可奈何:“我是真有难处!我现在不能死!我,我。” 萧雨歇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冲着犹豫的他鼓励道:“我们都知道你爹的事儿。我们不会怪你,快回去吧。只有你一个人离开,那些律贼应该不会拦你。” 姚猎奇沉默良久,心中艰难地做着斗争,他知道自己现在离开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失信于人,意味着他哪儿都不用混了,意味着没人再会跟他做生意的。他没什么养家糊口的本事,以后只能打打工,来维持自己和父亲的生活。可他要是死在这儿,他父亲怕是也承受不住最后的丧子之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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