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塔斯 (第2/2页)
有时候某些大陆人类会让福塔斯觉得惊讶,总有一些无法买通的人,支撑他们的是什么呢?荣誉?信仰?责任?这些虚幻的东西为什么会令那些陆地人类如此痴迷? 或许这就是陆地人类的不同之处吧,他们太喜欢幻想,而常常忽略了逻辑,但是福塔斯不得不承认,这些幻想令大陆人类有时候看起来颇具魅力。 令福塔斯觉得不快的是,黑塔派出去的人再次失手。在大丰城没有能够抓住那个孩子,绿焰剑也消失了,在客家城寨再次被那个孩子逃脱。 难道这个孩子真的受到天佑吗? 福塔斯原来的计划安排得天衣无缝,那男孩和绿焰剑本都是囊中之物。 黑塔出发的王牌水针胡克潜入大丰城主的宫殿,杀死了大丰城主,胡克的魂魄进入了大丰王的身体,这个调包计完全没有被发现,连大丰王身边的人都没有看出一丝破绽。 然后胡克召见乔,乔一进王府就被拿下,罪名是勾结海盗意欲谋反,谁知一向绿焰剑不离身的乔竟然身上没有搜出绿焰剑,胡克立刻派人前往乔府搜查,依然一无所获。再去抓那个男孩,却被人救走。福塔斯收到胡克的报告,气得大发雷霆,如此完美的计划居然步步落空。 但是乔的手下也不是铁板一块,有人招供出了乔的几个远在外省的好兄弟,福塔斯让胡克以最快的速度赶在那男孩一行人之前找到了乔的那几个好朋友,最后的结果是杀了两个买通了一个,然后设下陷阱等待那男孩自投罗网。 被买通的那个姓卢,胡克的人拿出了王府里拿来的一袋子珠宝和一袋子金子,那姓卢的和他的大儿子立刻眼睛都发直了。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那个姓卢的二儿子居然帮着他们逃出城寨。 虽然胡克立刻派人四处搜索寻找男孩,但福塔斯觉得非常愤怒,男孩和绿焰剑都下落不明,主上大人一旦知道了必然大怒。 幸好福塔斯还有水母。 福塔斯再次派出十名水针从黑塔出发前往协助胡克。 胡克是吉迪恩手下最得力的外派水针之一,但是这次却屡屡失手,令福塔斯很不满意。
但是胡克还是很有心计,他设计让那个老五写信给大丰城里的乔的亲信,策划劫狱,结果被胡克安排好的人一网打尽,现在全部和乔一起关押在大牢里。 胡克是个嗜血至极的家伙,他想把乔和他的人全部斩首,福塔斯制止了胡克,这些人完全可以留着,至少在找到那男孩和绿焰剑之前必须留着。 何况,那男孩终究是逃不出福塔斯的手心的。 福塔斯还有更重要的目的,要找到绿焰石的来源。 主上大人相信世界是由更高级的文明来cao控的,海洋人都这样相信,福塔斯不知道应该相信什么,他更相信握在手中的权力,他的摩克斯掌握了整个海洋,现在要向陆地进发,要掌握整个海洋和陆地。 当佛雷多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福塔斯依然在思考着怎样征服陆地。 “深海之海变得越来越温暖了。”佛雷多微笑着说。 “佛雷多,欢迎你!”福塔斯很高兴见到佛雷多。 “吉迪恩的事情我听说了,他真的是大陆人的间谍吗?” “嗯,不容置疑,我们有确凿的证据,但是今天我不想和你谈论吉迪恩…”福塔斯把酒珠盒子递给佛雷多。 佛雷多摆手拒绝了。 “说说萨克蛮在大西洋的情况。”福塔斯向前俯身。 “萨克蛮在大西洋总共有四十万军队,五个战斗基地,三个发射塔,他刚刚从普斯塔德那里拿到了一大笔军事开支,计划在大西洋继续扩建战斗基地和发射塔。目前他的基地和发射塔全部进入了警戒状态,随时可以发起战争。” “我听说马拉人最近在造反?” “大西洋的马拉人从来就相当难驯服,他们大部分在普斯塔德的金矿干活,还有一些在萨克蛮的军队里当低级士兵,但是最近出了个马拉人的领袖,名叫埃迪,他曾经是萨克蛮军队里的士兵,退役后也在普斯塔德的金矿里挖矿,他在马拉人中间有很高的威望,他的父亲曾经是马拉人的酋长,他父亲就曾经领着马拉人造反,被萨克蛮砍了头,现在埃迪当上了酋长,那些劣种人都很崇拜他。” “要盯住他,虽然马拉人成不了什么气候,但是现在我们正忙于鲨鱼计划,不希望后院起火。” “我们盯得很紧。” “很好,普斯塔德在大西洋的金矿怎么样?” “还是以前那样,每天都有无数的金子被运往太平洋的金库,普斯塔德从来不在大西洋存金子,哪怕一天也不存,金子一炼出来马上就被运走。” “嗯,说明普斯塔德对萨克蛮没有丝毫的信任,非常好!” ”马拉人造反对普斯塔德的金矿有影响吗?”福塔斯又问。 “影响非常大,有三个金矿完全陷入停工状态,还有几个每天都在磨洋工,金子出得很少。” “普斯塔德有什么动作吗?” “普斯塔德派人杀了几个带头的,但是似乎作用不大,真正的首领是埃迪,而且根据我们的情报,这件事情背后还有萨克蛮的原因。” “哦?怎么说?” “萨克蛮看中马拉人善战,希望多招一些马拉人当兵,就给他们开出价码,凡是马拉人加入军队的,每人给一倍于金矿的报酬。” 福塔斯哈哈大笑:“萨克蛮在挖普斯塔德墙角,太好了!” 福塔斯最希望看到萨克蛮和普斯塔德斗个两败俱伤,自己就可以有机会渔翁得利。 “于是很多马拉人要求普斯塔德提高报酬,不然就去当兵去了。他们的首领埃迪也很支持。” 福塔斯心情大好,自从出了吉迪恩的事之后,福塔斯还没有这么愉快过。 萨克蛮的实力过于强大,连主上大人都忌惮三分,福塔斯一直在等一个机会,一个一招致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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