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月下楼台友人伴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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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意思？”秤挑了一下眉，“你不满意我的回答？那你永恒是什么？”

    “永恒就是此时此刻，美丽而虚假的月色下，只有我能看到的，你那微微蹙起的眉，与明亮、不满的眼眸。”

    “……”秤移开了目光，不自在地嘀咕了一句，“你在胡些什么……”

    茉莉笑了笑，抬头看向了超凡级大魔法阵后的星空，道：“其实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我们无法解释的问题，我们得不到、无法验证这些问题的具体答案，因为这个世界太大了，我的是世界，而不是宇宙，宇宙在世界的面前太了。

    “什么是世界？全部、所英一切，跨越了所有的一牵

    “在世界或宇宙的面前，无论是时间、空间，还是物质、反物质，亦或者是智慧生物们的想象、认知、思维、定义的概念、发现的定理，都到微不足道。

    “我们永远不知道，在我们观察不到、不知道的地方，认知之外的未知是什么。

    “当我们试图用已知去诠释、理解或猜测未知时，得到的答案可能很荒谬。

    “就像你正在用自己贫瘠的知识，在自己不熟悉的领域，与别人争辩时，你的行为就显得很幼稚、很愚蠢、很没有自知之明。

    “逻辑、思维、想象力等等等等，其实是限制我们的枷锁。当我掌握的知识越多，我越感觉自己无知。”

    “你的意思是……要用未知去探索未知？”秤不确定地问道。

    “不，那只会得到更为荒谬的答案。我刚才了，很多问题其实没有答案，你不必去纠结这个答案。”茉莉为好友的智商深感担忧。

    “这就是疯子平时想的东西吗？”

    “只是其中的一个方面，所以你听听就好，千万别太在意疯子的话，也别深想疯子告诉你的世界观，否则，你最轻的病情是……陷入自我怀疑。”

    “为什么？”

    “因为疯子的话虽然古怪、好像脱离了现实，但往往也是经过了他们自己的缜密思考的，甚至听上去合乎逻辑，拥有一套看似完整的理论体系。

    “疯子不是傻子，当你了解了一个疯子的全部想法后，不定还会产生一个……疯子才是对的错觉。这时的你就会想，如果疯子的话是对的，那么我之前的想法呢？

    “打个比方，现在的我能跟你聊一晚上，让你试图了解我疯了以后的一部分想法与理论，最终相信‘自己只是个虫子’，或者是‘这个世界是虚假的，梦才是真实的’，亦或者‘镜子中的我们是有思想的，是独立的个体’。

    “没错，我只讲述我的理论，除此外，不使用其他任何手段干扰你的思维或精神力，就能让你跟着我一起变疯。我能让你找不到我这套理论中的逻辑漏洞。

    “因为我把这些理论‘完善’了，如果你能找到漏洞，那么只能明你的知识储备量不够，没有全部理解。亦或者是……你的不敢置信，战胜了你的理智。这样也很好，最起码你当前不会变疯，不过以后就不定了，你不能在深夜时细想，也不能总琢磨我的话。

    “听上去很不可思议吧？”

    茉莉起帘疯子的体会，此刻的她看上去无比正常，话慢条斯理的。

    优雅的疯子……秤心想。

    她相信了茉莉的话，因为她去过好友梦中的书房。

    “茉莉看中了一块地，她想开一个牧场。”秤决定转移话题。

    “在黎明之地？”

    “嗯。她一直记得你想开一家牧场的事情，你去年就跟我过这件事，但是耽搁到了现在。”

    “她只是想当牧场主，和羊、牛一起玩儿罢了。”茉莉道出了实情。

    “那你同意吗？”

    “可以。”

    “你想养什么品种的牛马羊？”秤随口闲聊道。

    茉莉想了一下，道：“好的品种都养一点吧。有的人喜欢吃雪花牛rou，有的人却觉得那种牛rou肥、太腻，有的人喜欢吃图里仑山羊，有的人却喜欢吃莱恩山羊，每个人口味不同，咱家饶口味都不一样。”

    “也好，明我就跟玛莉娅安聊聊这件事儿，估计能以一个很便夷价格拿下那片草原。”

    聊什么？整个黎明之地都是我的。茉莉心。

    “明你们打算去哪里游玩？”茉莉问。

    “去参观一下那几座神圣建筑，茉莉好像对丰收祭坛很感兴趣……对了，今听一个吸血鬼，银月之城的东北方有一片美丽的湖泊，湖泊里的鱼很美味，我们明可能会去那里看看，你要跟我们一起吗？”秤用期待的目光看向了好友。

    “可以。”茉莉微微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