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未眷落_第二十三回 张东宇擂台夺魁 胡瑞刚贼心又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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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回 张东宇擂台夺魁 胡瑞刚贼心又起 (第4/4页)

点点头道:“本身,习武之人就喜欢去吕品那,这并不奇怪。”陆向高道:“胡侍郎,坐。”待胡瑞刚坐下后,陆向高放下手中的公文,问道:“那这些人你都妥善安置了吗?”胡瑞刚道:“已经妥善安置,都从最底层的站岗执哨做起。”陆向高问道:“那这些人都没意见吗?”胡瑞刚道:“这些人并非科甲出身,没有内阁和吏部的任命,能入门已经很不错了。”陆向高点点道:“也对。”说罢又继续看起了公文。少时,陆向高抬起头,看到胡瑞刚还没有走,于是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吗?”胡瑞刚道:“大人,下官还有一件事想请示大人。”陆向高又放下手中的公文道:“你说。”胡瑞刚道:“下官听闻太仆寺少卿张从城上任以来私自倒卖太仆寺内的原木和马草,而且数目之大,令人瞠目结舌。”陆向高问道:“张从城?这人不是你去年推荐入京的吗?而且今天比武的头名张东宇你不是也认识吗?”胡瑞刚道:“是的,我与张从城的关系甚好,可是这是私交,但是张从城倒卖朝廷的草木此乃公事,下官身为兵部左侍郎,绝不敢因私废公。”陆向高问道:“兹事体大,你可有证据?”胡瑞刚道:“他们家以前的长工帅业峰,已经向我检举揭发了,完了我再到太仆寺查个账,便人证物证俱全。”陆向高道:“好,那你先去查吧,待证据确凿了,再向我说,我再上报与首辅大人。”胡瑞刚起身道:“那下官先行告退。”说着便退出了厅堂。

    京城望月楼中,胡瑞刚一身便装与帅业峰坐在二楼一间雅间内喝着酒,桌上摆放着几样不菲的菜式,胡平则站在旁边不断的添着酒,胡瑞刚问道:“你确定?”帅业峰道:“小人十分确定,娶张荏青的正是这个贺志斌,以前叫做仇天。”胡瑞刚挠着头思索道:“贺志斌,仇天,仇天,贺志斌。”胡瑞刚想着便回头对胡平问道:“我让你这个仇天底细,你查的怎么样了?”胡平道:“这人是从山西进京赶考的学子,原先住在学子楼,后来去张从城府上当了长工。”胡瑞刚自言自语道:“这就奇怪了,张从城怎么会把女儿下嫁给他呢?”帅业峰喝了一口酒道:“我也是非常气愤,以前在张家起码可以见到张荏青,现在这小子一来,直接把张荏青娶回了家,我也一气之下离开了。”胡瑞刚拍了拍帅业峰的肩膀,道:“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主持公道的,你以后如果上堂,或者有人问起,你就说在张从城府中帮着他们倒卖柴草。”帅业峰点点头。胡瑞刚突然又问道:“你说这个贺志斌会不会功夫?”帅业峰道:“有一天,张东宇少爷也硬说他会武功,还将他给打了,下午就你们府里慕波带人又将他暴揍了一顿,可是始终没看见他有还手之力,好像真不会功夫。”胡瑞刚笑道:“呵呵,张从城也算精明之人,怎么甘心会把掌上明珠嫁给一个穷书生呢。”帅业峰也想了想突然道:“我想起来了,那天贺志斌将张从城气的不轻,还扬言要要花一百万两纹银强娶张荏青呢。”胡瑞刚惊问道:“什么?一百万两?你没听错吗?”帅业峰信誓旦旦道:“我就在院子听着呢,千真万确,不止是我,张府的人都听见了。”胡瑞刚也喝了一杯酒,然后慢慢夹了一口鱼rou,在嘴里慢慢咀嚼着,他有点不敢相信,看了看张达,又对帅业峰继续道:“一百万两,岂是一般人能想象的,还用一百万两娶妻?后来你知道这一百万给了吗?”帅业峰道:“那天贺志斌骑着马,独自一人来到张府提亲,最后他和张从城两人在房子里密谈,因前院都站满了张从城的家人,所以我也没有过去看,至于真的有没有一百万,我就不清楚了。”胡瑞刚思索片刻,便起身道:“好,帅业峰,你做得很好,以后本官自然不会亏待你的。”帅业峰也赶忙起身笑道:“能为大人效劳,小的不胜荣幸。”胡瑞刚对着胡平使了一个眼色,胡平便从身上掏出一锭五十两纹银放在桌上,然后道:“这是我家老爷赏你的。”帅业峰连忙双手作揖道:“多谢胡大人,多谢胡管家。”胡瑞刚转身带着胡平便出了望月楼。

    天色黑了下来,张荏青在厨房里生着火,这时玉琴便走了进来,玉琴看着张荏青,问道:“荏青,晚上又饿了吗?”张荏青回道:“婶子,志斌马上要大考了,我给做碗蛋花汤。”玉琴笑道:“呵呵,看来志斌娶你是对的,你们两个人心里都装着对方。”张荏青手里拿着两个鸡蛋打到碗里,搅拌着,问道:“婶子,怎么还不去睡?”玉琴道:“京城这地方热,晚上太早睡不着。”玉琴走近灶台,蹲下来往里面添了点柴火,张荏青道:“婶子,你不用管,我一个人可以的。”玉琴起身又问道:“荏青,你今日和志斌回门,怎么那么早回来了?”张荏青回道:“我爹和弟弟都不在,所以回来的早。”玉琴便问道:“你爹娘这些年都好吗?”张荏青回头看了眼玉琴,便道:“都好。”玉琴则道:“志斌他大伯早年也是你爹衙门里的捕快,后来志斌家出了事,我们便带着志斌逃到了崇县,时至今日。我这个做婶子的实在没想到,他会娶了你,志斌从小就是个苦命的孩子,开始他娶你,我们还是不免有点担心,如今一看,感觉志斌这孩子还是不计前嫌,挺有主见的。”张荏青用勺子在锅里来回搅拌着,也不说话。玉琴略显尴尬,只是道:“好了,你做着吧,我先回房去了。”张荏青点点头道:“那婶子早点休息。”

    贺志斌在房内点灯夜读,张荏青端着一碗汤,慢慢走了进来,张荏青将蛋花汤放在桌上,然后道:“相公,喝点汤,再看吧。”贺志斌放下书,慢慢端起汤喝了一口,赞道:“好喝。”然后又大口喝了起来,张荏青则站在床前铺着床,待张荏青铺好床,贺志斌也将汤全部喝完了,贺志斌放下碗道:“青儿,你人长得漂亮也就罢了,性格还那么好,现在就连厨艺也这么棒,我何其有幸,能娶到你。”张荏青走到桌前坐下,道:“相公,我能问你件事吗。”贺志斌道:“问吧。”张荏青问道:“大伯以前是在华安县衙里当过捕快?”贺志斌看了一眼张荏青,问道:“他给你说的?”张荏青道:“不是,是婶子告诉我的,而且在我爹任县令的时候。”贺志斌点点头。张荏青继续问道:“那当年的事,你大伯大婶肯定知道内情吧?”贺志斌道:“也不完全知道,当年之事,他们早已把我大伯排除在权力之外,我大伯也是不了解其中内幕。”张荏青问道:“你说的他们,指的是谁?有我爹吗?”贺志斌慢慢起身,走到张荏青身后,问道:“你觉得呢?你爹可是当年华安的县令呀。”张荏青转过身来,一把抱住贺志斌的腰,突然哭泣道:“志斌,你说我该怎么办?一边是你,一边是我爹,我到底该怎么办?”贺志斌用手抚摸着张荏青的头发,道:“不管怎样,这些事都与你无干,上一辈的恩怨,我不希望把你也牵连进来。”张荏青松开贺志斌,然后道:“不行,完了我一定要找我爹爹问个清楚。”贺志斌道:“青儿,你别问了,好多事是问不清楚的。”贺志斌看着张荏青楞在那里不说话,于是转移话题道:“好了,你去睡吧,我再看会书,大考将近,等考完了再说吧。”张荏青起身点点头,走向床边,宽衣躺下了,张荏青看着贺志斌秉烛夜读,自己却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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