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未眷落_第二十六回 轩苗出宫寻榜眼 志斌探监张从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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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回 轩苗出宫寻榜眼 志斌探监张从城 (第3/4页)

人怎么没进来?”张从城道:“我是被人陷害的。”贺志斌收起笑容道:“张大人,被人陷害的滋味不好受吧。”张从城看着贺志斌,问道:“你想怎么样?”说话间,狱吏带着一个狱卒端着一盘走了过来,盘子里装了一只烧鸡和两样小菜,还有两个酒碗,两双筷子。狱卒将盘子放在地上,狱吏也将几件衣服和一坛酒放下,然后对贺志斌道:“上差,您要的东西来了。”贺志斌道:“好,我没叫你们,你都别进来。”狱吏忙点头道:“是,是,上差您忙。”说着便带着狱卒走了出去。

    刑部大牢门口,朱轩苗和银杏坐在一块青石台上,朱轩苗对银杏道:“这个贺志斌,怎么还不出来。”银杏回道:“就是啊。”银杏继续道:“公主,不是奴婢说你,你千金之躯,坐在大牢门口等他,也太不值得了。”朱轩苗道:“也对,我们一大早出宫找他,现在又在大牢门口等他,这也太有失身份了。”银杏趁机道:“那公主,我们走吧,别理他了。”朱轩苗摇着头,道:“不行,不管怎样,也要等他出来再说。”银杏失望道:“唉,我发现公主你见到这个贺志斌,就失去了主见和判断力了,一点都不像公主你的性格了。”朱轩苗看着大牢门口,望眼欲穿,心里暗道:好你个贺志斌,怎么还不出来。

    刑部大牢,张从城的牢房内,贺志斌席地而坐,给张从城碗里填满酒,又给自己碗里倒上,然后道:“来,张大人。”张从城看着贺志斌,也不说话,贺志斌放下酒坛子,然后扯下一只鸡腿递给张从城,道:“来,吃点。”张从城在牢房里呆了好几天,肚里的油水早已没了,他接过鸡腿,毫不客气道:“吃就吃。”说着便大口啃起了鸡腿,张从城吃完鸡腿,将酒碗端起来,一饮而尽,然后躺下笑道:“哈哈,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砍头也朦胧,舒坦。”贺志斌看着张从城,笑道:“哈哈,张大人,到这会了,还能谈笑自如,足见内心非常强大。”张从城道:“我都是半截身子入土之人了,内心还有什么不强大的。”贺志斌道:“是吗?”贺志斌说着也端起酒碗,起身走到牢房门口,背对着张从城,将酒一口闷下后道:“正因为你内心强大,才能与人相互勾结,草菅人命,致使我全家人惨死在你县衙公堂之上。”张从城闻声,立马坐了起来,嘴里念叨道:“我没有,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张从城说着,便站了起来道:“当年之事,我是真不愿再提起,可是如今你娶了张荏青,我就不得不说了,一切,所有一切都是熊柏然和胡瑞刚二人合谋的,真的不是我。”贺志斌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我爹娘惨死在你的县衙大堂,在你的大堂之上,血流成河,何等惨烈,此事与你怎么可能一点关系都没有,如今熊柏然已死,你就把一切推到熊柏然和胡瑞刚身上,你难道就能把自己脱得那么干净吗?”贺志斌说着回头对着张从城,将手里的酒碗捏的粉碎,怒道:“实话告诉你,不是看在青儿的份上,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张从城看着地上被捏的粉碎的酒碗,再看着贺志斌右手上不断有鲜血滴出,便道:“原来你果真会功夫,那天夜里的蒙面人就是你吧。”贺志斌冷道:“哈哈,不错,蒙面人是我,我身负如此惨重的血海深仇,怎么可能不会武功,其实我见你第一眼时,就忍不住想取你的性命。”张从城走近贺志斌,长吁一口气,道:“我再说最后一次,虽然我当年是华安的县令,甚至整个华安人都以为是我勾结官员陷害你们家,其实并非这样,只是省府下来的人将我的县衙已经接管,我也是没有任何办法,你若不信可叫当年知情之人或者胡瑞刚来与我当面对质。”贺志斌看着张从城也不说话,张从城直接道:“事实就是如此,十几年过去了,当年知道内幕的人本身寥寥无几,当年的山西巡抚黄名正早已过世多年,熊柏然当堂被你爹所杀,刘靖也于几年前过世。现在除了我与胡瑞刚,其他人不是过世就是失联,你若不信,就动手杀了我吧。”贺志斌问道:“当年知情人,难道一个都找不见了吗?”张从城道:“当年领兵到你们家的都指挥使司千总殷丰,此人刚正不阿,现在正是兵部的右侍郎,你可以去问问。”贺志斌笑道:“哈哈,恨自行所起,心所恨之,殷丰既然带兵去我家,他就是刽子手之一,亏你居然还说他刚正不阿,你们只不过都是一丘之貉。”张从城道:“你听我说,殷丰虽然带兵前来,可是熊柏然下的命令,身为武将,焉能不听,他的本性还是……”贺志斌厉声打断道:“够了,你别再说了。”说罢便转头出了牢房,贺志斌刚出牢房便突然停住脚步,回头对着张从城,道:“张大人,你还是好自为之吧。”贺志斌说罢便离开了刑部大牢。

    贺志斌出了刑部大牢,便看见朱轩苗躺在银杏的腿上睡着了,贺志斌朝着她们走来,银杏忙对朱轩苗道:“公主,公主,贺志斌出来了。”朱轩苗被叫醒后,看着贺志斌已经走了过来,于是便起身埋怨道:“你怎么才出来,我都快等了两个时辰了。”贺志斌道:“实在对不住,让你们久等了。”朱轩苗看到贺志斌右手惊讶问道:“你的手怎么了?”贺志斌摇了摇头,笑道:“没事,不小心划破了。”朱轩苗一把抓起贺志斌的右手看了看,心疼道:“这么深的伤口,手都成这样了,你还说没事。”贺志斌道:“真没事。”说着欲将手抽回来,可是朱轩苗紧紧拉着贺志斌的手不松开,贺志斌只感觉朱轩苗的手如此细腻光滑,他不好意思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是别管了。”朱轩苗看了一眼贺志斌,便道:“你这人可真迂腐,我都不怕,你都成亲了还怕什么。”朱轩苗说着回头对银杏道:“银杏,有手帕吗?”银杏闻声拿过来一只手帕递给朱轩苗,朱轩苗拿着手帕将贺志斌的手包了起来。贺志斌却道:“真的不用,都不流血了,还包什么呢。”朱轩苗也不理会,执意给贺志斌包扎好。贺志斌看了看天色,道:“时候也不早了,你们就回去吧,我也走了。”朱轩苗生气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刚把人利用完了,就不理人了。”银杏也附和道:“就是,你进去那么长时间,我们在外面等了多久,亏你还是榜眼,说话一点良心都没有。”贺志斌略显尴尬,便对着朱轩苗道:“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朱轩苗笑道:“呵呵,你终于问我叫什么啊,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打算问呢。”贺志斌也笑道:“哈哈,只怕你天姓皇名,问了以后,就会增加好些礼数,不能平易畅聊了。”朱轩苗道:“这么说,你怎么我是谁了。”贺志斌弯腰施礼道:“小民贺志斌拜见公主殿下。”朱轩苗道:“不必多礼,我叫朱轩苗,以后你没人的时候,你也可以叫我轩苗。”贺志斌抬起头道:“小民惶恐,万不敢如此称呼殿下。”朱轩苗道:“说真的,我微服出宫,你要一直称我公主,对你我来说,都实属不便,你在宫外就叫我名字吧。”贺志斌看了下四周,时不时有人路过,便道:“那我只能从命了。”朱轩苗走近贺志斌道:“贺志斌,那你现在就叫我的名字,我听下。”贺志斌嘴张了张,半天才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朱……轩……苗……”朱轩苗道:“听你叫的怎么这么别扭啊,你不要带姓,直接喊我名字。”贺志斌闭上眼直接道:“轩苗。”朱轩苗开心笑道:“你知道吗,除了我父皇,皇兄,还没人这么叫过我呢,呵呵。”贺志斌问道:“你刚才拿得那个令牌,是什么啊?为什么他们一见到,如此害怕,直接让我们进了呢?”朱轩苗得意道:“这算什么啊,我这令牌不要说进这小小的刑部大牢,皇宫、内阁、六部大堂都是进出自如,就算将你朋友现在放出来,那也不在话下。”贺志斌问道:“这是什么令牌?这么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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