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未眷落_第二十七回 志斌夜劫胡瑞刚 轩苗誓招贺驸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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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回 志斌夜劫胡瑞刚 轩苗誓招贺驸马 (第2/5页)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待胡平送走众人后,他边将门关上,然后走到胡瑞刚的身旁。胡瑞刚看着胡平问道:“你还记得十四年前在华安的贺家吗?”胡平道:“肯定记得啊,老爷您就是凭这事平步青云的啊。”胡平想了想问道:“莫非,今天劫持老爷的人和当年华安的贺家有关系?”胡瑞刚点点头,对着胡平道:“坐,”胡平坐在胡瑞刚的身旁,胡瑞刚道:“当年贺家的大人虽然尽皆被诛,可是还遗漏了两个小男孩,如今十四年过去了,这两个男孩业已长大,看来,麻烦要来了。”胡平道:“当年没有斩草除根,现在果然留下了祸根,老爷你确定劫持你的人是贺家的后人?”胡平道:“十有八九。”胡瑞刚说着慢慢仰卧起来,胡平赶紧起身搀扶,胡瑞刚坐起后道:“胡平,最近你什么事都别干,你带上慕波彻底把这件事查清楚。”胡瑞刚继续道:“这个来望月楼报信的人就是个关键,只要找到这个人,将此人拿住,一切就清楚了。”胡平坐下后道:“老爷,这事非常蹊跷,前脚张荏青到了望月楼,后脚便有人进来说少爷出事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胡瑞刚一眼看着胡平,问道:“说。”胡平道:“而且张荏青的丈夫正是姓贺。”胡瑞刚思索一会,恍然大悟道:“贺志斌,贺志斌,这么说,这些事就不难理解了,当初慕波他们在府门口被打,然后贺志斌又去了张从城家做长工,接着又娶了张荏青,这个贺志斌,八成就是贺贵富家的后人。”胡平道:“很有可能,望月楼之事,多半是个圈套,引老爷上钩。”胡瑞刚道:“天亮了,你就先从这个贺志斌和到望月楼报信的人身上查。”胡平点点头,问道:“老爷你是如何脱身的?”胡瑞刚邪魅一笑道:“我被他们抓到荒郊野外,承认是必死无疑,如果死不承认,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所以我打死都不会承认的,呵呵,他们还是太嫩了。”胡平道:“那他们必然会想办法找当年之人对质的,比如说右侍郎殷丰和太仆寺少卿张从城。”胡瑞刚道:“张从城现在已在刑部大牢关押,不足为虑。虽然殷丰向来与我水火不容,但是贺志斌未必知道此人。”胡平道:“老爷,要是贺志斌去刑部大牢找张从城对质呢,或者张从城将殷丰给贺志斌说了呢?”胡瑞刚道:“刑部大牢,岂是他这个还未入流的榜眼想去就去的。这样吧,你这两天先去调查贺志斌,看看他究竟是不是贺贵富的儿子。”胡平点着头,道:“是,老爷。”

    这天一早,朱轩苗刚睁开眼,对这门口就喊道:“来人。”话音刚落,银杏便急匆匆小跑进来,道:“公主,醒了啊。”朱轩苗坐起身问道:“什么时辰了?”银杏回道:“已到辰时了。”朱轩苗穿着衣服道:“起床。”银杏回道:“是。”说罢,便出去为朱轩苗打水梳洗。

    少时,朱轩苗便穿戴整齐,她坐在镜前梳妆打扮,两个宫女端着饭菜走了进来,道:“公主,该用早膳了。”朱轩苗道:“先撤下去吧,我这会不吃,要去给父皇请安。”两个宫女看了看银杏,银杏对朱轩苗道:“公主,好歹吃点东西再去啊。”朱轩苗道:“这两天父皇一直未在乾清宫,陈玳说父皇今早卯时便归,现在已经辰时了,再不去,父皇又不知道要去哪里了。”朱轩苗说着便起身向乾清宫走去。

    朱轩苗刚到乾清宫门口,便看见朱翊钧在石阶上练着拳,身后站着两个小公公,一人双手端着一碗茶,一人双手捧着朱翊钧的黄袍,朱轩苗快步走到朱翊钧面前,请安道:“儿臣见过父皇。”朱翊钧头也不抬,继续打着拳问道:“这么早,就来找朕,一定有什么事吧。”朱轩苗道:“父皇,儿臣有件大事要告诉父皇。”朱翊钧笑了一下道:“说吧,什么大事。”朱轩苗道:“儿臣已经选好了心中的驸马。”朱轩苗道:“去过东宫了?朕早就说过,这个新科状元秦章,一表人才,儒雅大方,你还不相信。”朱轩苗道:“儿臣说的不是状元秦章,而是新科榜眼贺志斌。”朱翊钧突然停了下来,问道:“你说什么?榜眼贺志斌?”朱轩苗道:“正是。”朱翊钧当即道:“不行。”朱轩苗走近朱翊钧问道:“为什么啊?”朱翊钧道:“没有为什么,朕说不行就是不行。”朱翊钧说着走到拿黄袍的太监跟前,小太监立刻帮朱翊钧将衣服穿好,朱轩苗也走近,继续问道:“父皇,你到底说,为什么不行啊。”朱翊钧突然阴沉着脸道:“好了,驸马只能是秦章,榜眼你就别想了。”说罢便转身走进了乾清宫,朱轩苗楞在了原地。

    次日,银杏急匆匆跑到乾清宫,刚进去便与一个太监撞了一个满怀,陈玳看见后骂道:“你这么火急火燎的,一点规矩都没。”银杏赶紧道:“陈公公,大事不好了。”陈玳道:“怎么了?”银杏回道:“公主殿下她……”陈玳问道:“公主怎么了?”银杏还没回答,朱翊钧便走了出来,对着银杏问道:“公主怎么了?”银杏赶紧跪下道:“公主从昨天到今天水米未进,现在她全身发烫,卧床不起了。”朱翊钧惊道:“什么?”然后对陈玳道:“传太医。”陈玳走到门口大声道:“奉旨传太医。”朱翊钧对着银杏道:“走,朕亲自去看看。”

    公主殿内,朱翊钧坐在朱轩苗的旁边,两个太医给朱轩苗诊治后,然后跪在朱翊钧面前,一个太医道:“皇上,公主她怒火攻心,加之不进水米,身体虚弱,故而病倒。”朱翊钧问道:“那严重吗?”另一个太医回道:“说不严重就不严重,安心服药调养,一两日则可起床,说严重也很严重,说不定会大病一场,留下后疾。”朱翊钧大怒道:“朕问你们严重吗,你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太医回道:“公主这是心疾所致,要想痊愈,必须心情愉悦,气顺则病除。”朱翊钧想了想道:“好了,你们下去开药吧。”随后又对银杏道:“银杏。”银杏走上前跪下道:“皇上。”朱翊钧道:“你去跟着太医们去拿药。”

    待太医和银杏出去之后,朱翊钧看着平日里生龙活虎的朱轩苗此刻虚弱的躺在床上,于是心疼道:“皇儿,有什么事,你可以给父皇说,可不要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朱轩苗抬头看了一眼朱翊钧,然后慢慢道:“父皇,儿臣不孝,让父皇担心了。”朱翊钧也看着朱轩苗,不由得问道:“轩苗,你真的不喜欢状元吗?”朱轩苗坚定道:“父皇,儿臣非榜眼不嫁。”朱翊钧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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