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回 贺志斌入宫面圣 贺志奇相遇清岚 (第3/4页)
荏青道:“青儿,轩苗,你们先带着大哥他们回房去吧。”众人欲将周龙搀回房间,此刻周龙颤道:“不,我不回去。”贺志斌对着东厂档头道:“你先起来吧。”然后走到周龙跟前,扶着周龙,对朱轩苗等人道:“轩苗、青儿,你们先房去吧。”朱轩苗与张荏青带着银杏和瑞雪慢慢离去。 贺志斌对东厂档头问道:“怎么回事?”档头对着属下一挥手,属下们将包裹尸体的黑布放在地上慢慢打开,只见里面赫然是周豹的尸体。档头对贺志斌施礼道:“驸马爷,我们在京城郊外一野地里发现了周豹的尸体,初步发现是被利器刺胸而死,死前应该还受过刑。”周虎缓缓走近尸体,慢慢蹲了下来,当他看到惨不忍睹的尸体时,内心的悲愤顿时冲到大脑,周虎大哭道:“三弟,三弟,你这是怎么了啊……”贺志斌对着东厂人道:“有劳你们了,你们先回去吧。”东厂众人行过礼后便转头离开。 贺志斌扶着周龙慢慢走了过去,贺志斌与周龙也都俯下身来,默默的看着周豹的尸体,兄弟三人,早已泪眼朦胧,贺志斌悲愤道:“胡瑞刚,这笔血债,一定会血偿的,”周虎也是咬牙切齿道:“胡瑞刚,我一定要亲手宰了你。” 当日,贺志斌便和周龙与周虎买了一口上好的棺材,将周豹拉到京城西郊埋葬了…… 晚间,在京城一茶楼中,贺志斌与殷丰坐在一个包厢内,桌上只放着两杯上好的天目茶。殷丰问道:“这么着急约我出来,出什么事了。”贺志斌道:“我想让你帮我个忙。”殷丰道:“没问题,什么事你尽管说。”贺志斌道:“从明天开始,你帮我多留意留意胡瑞刚的动向。”殷丰问道:“怎么?你准备行动了?”贺志斌点点头,道:“他早已先下手了,我三哥也已经命丧其手。”殷丰叹了口气道:“这个胡瑞刚,最近进出,都格外谨慎,我发现都有好多高手在保护着他。”贺志斌想了想道:“经过上次的事,他要落单已经不可能,现在除掉他虽然时机不够成熟,但是,我相信,总会有机会的。”殷丰道:“对了,你堂哥不是也在兵部吗?你也让他多加留心点。”贺志斌道:“不知怎么了,后来我感觉他也变了,具体我也说不好。”殷丰道:“你是说,贺志奇也被胡瑞刚收买了?”贺志斌道:“我只是一种直觉,但是还说不好。”殷丰也想了想道:“我想起来了,贺志奇的一路提升,都好像是胡瑞刚一手提拔的。”贺志斌道:“唉,看来我堂哥,已然是变了。”殷丰道:“你放心,我这些天专门帮你留意胡瑞刚的动向。”贺志斌道:“好。” 次日,贺志奇提着两坛汾酒回到了家中,贺志奇进门后,对着院子便喊道:“爹,娘。”玉琴这时走了出来,问道:“今个不去衙门吗?”贺志奇道:“今日没什么事,就回家了。”贺志奇说着,又问玉琴道:“娘,爹呢?”玉琴回道:“你爹在屋里呢。”贺志奇提着酒便来到了房间,玉琴也跟了进来,贺贵才看到贺志奇便气不打一出来,于是道:“怎么?今天又拿着下药的酒,准备要毒死我们?”贺志奇笑道:“呵呵,爹,怎么能够呢,我今天不去衙门,特地回来陪你喝两杯。”贺贵才冷笑道:“呵,你的酒,我可不敢喝,万一喝了爬不起来了呢。”玉琴这时道:“贵才,志奇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就少说两句吧。”贺志奇对着玉琴道:“娘,你去弄两个菜来,我陪着爹喝会。”玉琴点点头,走时又对贺贵才道:“贵才,我去给你们爷两炒两个菜,你就别再生气了。”玉琴走后,贺志奇将酒放在桌上,坐了下来道:“爹,你就别生气了,你看我买的二十年的老汾酒,等会我陪您喝点。”贺贵才看着桌上的酒,也只是不再说话了。 少时,玉琴便抄好了菜,端进屋来,贺志奇道:“娘,你也来坐下。”玉琴道:“我又不喝酒,坐下来干嘛。”贺志奇道:“娘,您不喝酒,坐下来吃点菜呀。”玉琴点点头,坐了下来。贺志奇拆开酒,给贺贵才倒了半碗,给自己也倒了半碗,然后道:“爹,来,我敬您一碗。”贺贵才既不说话也不端酒。贺志奇又道:“爹,孩儿敬您一碗。”玉琴用手推了推贺贵才的胳膊,并将酒碗递过来,然后道:“儿子敬你一碗,你就端起来啊。”贺贵才看了一眼玉琴,不情愿的端起酒来,也不等贺志奇,自顾自的喝了下去。贺志奇无奈也喝了半截,然后放下碗,道:“爹,娘,我这次回来,是有个事告诉你们。”玉琴问道:“什么事啊?”贺志奇道:“衙门里有个员外郎给我寻了一门亲事。”玉琴高兴道:“这可是见好事啊,哪家的姑娘?”贺志奇回道:“是刑部主事的meimei,年芳十七,为人端庄大方,家境也是殷实。”玉琴笑道:“呵呵,这可是门好亲啊。”贺志奇对贺贵才问道:“爹,你觉得如何?”贺贵才半天不吱声,玉琴有点急了,对着贺贵才便道:“他爹,儿子问你话呢。”贺贵才只能道:“既然是门好亲,你年龄也不小了,也该成家了。”玉琴也道:“志奇,这可真是个大好事,我和你爹头发都白了,一直盼着你娶妻生子。”贺志奇道:“爹,娘,放心吧,今年我肯定能娶妻过门,到时候给您二老添一个大胖小子。”贺贵才闻言,心情也好了些,于是他道:“人家张荏青已经有了身孕,你比志斌还大三岁,是该抓紧时间了。”贺志奇听后,起身给贺贵才填满酒,然后道:“爹,您尽管放心,孩儿保准今年娶个贤妻回来。”贺志奇说着,给自己也填满酒,然后端起酒碗道:“爹,我敬您一碗。”贺贵才也端起酒道:“来。”
半个时辰后,贺志奇与贺贵才爷两也喝的差不多了,玉琴端着碟碗回厨房收拾去了。这时,贺志奇问道:“爹,你说孩儿结婚时,给对方多少聘礼才合适。”贺贵才此刻也是醉意十足,他道:“这要看对方要多少呢?”贺志奇道:“志斌娶张荏青时,可是拿了一百万两银子啊。”贺贵才醉晕晕说道:“你,你这孩子,贵富当年可是咱山西的首富,我们怎么能和志斌比呢,寻常人家,谁敢想用一百万两娶妻。”贺志奇继续问道:“那爹你说,我叔父当年给志斌到底留了多少银两啊,他怎么就敢用一百万两巨资娶妻呢?”贺贵才道:“你叔父当年留有一张五百万的巨额银票,你说这是常人能有的吗。”贺贵才又问道:“爹,你说,这么大面值的银票,又有哪个钱庄,有那势力可以兑现呢?”贺贵才道:“就是京城有名的兴达钱庄,对了,我说你这个不肖子,把库房里的九万两银子到底用去干嘛了?”这时,玉琴也走了回来,贺志奇立马道:“娘,爹喝醉了,咱们扶他上床休息吧。”玉琴点点头问道:“你没事吧?”贺志奇道:“我也是有点头晕。”玉琴和贺志奇将贺贵才扶上床,贺志奇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晚上,望月楼包房内,胡瑞刚与贺志斌还有胡平三人围坐一桌,桌上放着几样精美小菜,和两壶美酒。胡平起身给贺志奇斟满酒,然后笑道:“今日我与胡大人专程为你压惊。”胡瑞刚端起酒杯笑道:“没有发现,原来志奇老弟还是胆识过人。”贺志奇也端起酒杯道:“这些天,承蒙胡大人提携照顾,卑职必死心塌地追随大人。”胡瑞刚笑道:“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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