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妖当剑仙怎么这么熟练?_第一百三十一章 唐门白纸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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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一章 唐门白纸扇 (第1/2页)

    第136章唐门白纸扇

    孙一平在城中找了一处临江的客栈安顿,直接包了一间上房。

    店伙计将人请入雅间之中,火炉烧起来,一锅红呼呼、辣油油的火锅汤,伴着一架子rou食蔬果次第端了上来。

    孙一平伸手推开窗,冬日的寒雾从江面上升腾,旋即钻入窗户之中,火锅也冒着滚滚热气,扑打着花板。

    林沫一边用筷子夹着rou涮动,一边好奇的问道:

    “方才入城的时候为什么要是姓张?

    抚妖司是官方衙门,所有的金牌和银牌捕快都是有名有姓的、可以查询的,牌子上面的编号也是一一对应。

    也就是赵摧龙不久前才把这块金牌送给你,所以有可能这里的讯息还没有登记更迭,也好在他们没有胆量查验这个牌子。

    但是他们也定然能够发现,扬州并没有姓张的金牌捕快,所以还不如是姓赵,保不齐他们还会认为正是胥郡的赵捕头高升了。”

    孙一平一边从林沫的碗里扒拉刚刚涮好的rou,一边回答:

    “本来就是要让他们觉得不对劲,来调查。”

    “嗯?”林沫不明就里,筷子轻轻打了打孙一平的筷子,“要吃自己涮。”

    “夫人涮的好吃。”孙一平笑着道,“吃后唇齿留香,就像是夫人本身一样。”

    林沫顿时忍不住看了一眼窗外:

    “你在什么浑话,出门在外呢!”

    孙一平赶忙也涮了一块rou,放在林沫的碗里:

    “为夫人赔罪。”

    “这还差不多。”林沫勉强同意,但是旋即发现孙一平又夹了自己一筷子吃食,吃的津津有味。

    她本来还想要薄嗔微怒,要让这家伙知道,不劳而获是一种很过分的行为,但是看孙一平稀里呼噜吃的满头大汗,又硬生生的把话憋了回去:

    “不是很能吃辣的么,怎么这么多汗?”

    着,她掏出来手帕,正要给他擦一擦,孙一平手中的筷子却突然向外一甩。

    筷子有如利箭,划过窗外寒风,擦过屋檐,又贴住江面,直接刺向江面上的一条渔舟。

    正在钓鱼的老翁,霍然回首,显然也看到了那已经要冲到面前的筷子,当机立断,直接一头扎入水郑

    “噗通!”水花四溅,波澜涌动。

    孙一平则直接从桌上竹筒里又抽出来了一根筷子,若无其事的和之前的凑了一对,去锅里捞rou。

    但是很显然,作为一个龙虎山人,他很能吃辣,方才的汗主要是因为正在用灵气探听着外面的风吹草动、消耗颇大。

    林沫伸手托着腮,孙一平动手的时候,她依旧在涮rou,此时用木勺将rou盛起来不少:

    “快吃,这些都已经好了。”

    孙一平点零头,正想要动筷子,忽然头顶上响起细微的声音,他手中的筷子一拍,直接窜上房顶,在花板上扎了一个洞,接着便响起惨叫声。

    一滴鲜血从洞之中流出来,正正落入煮沸的铜锅之郑

    孙一平看着锅中翻滚的rou,登时摇了摇头:

    “这不能吃了,真是浪费。”

    林沫轻笑道:

    “还好煮的少。”

    而孙一平径直看向房门的方向:

    “这就是唐门待客之道么?”

    房门没有打开,但是有声音传来:

    “师果然名不虚传,不过我唐门素来修行暗器和潜行之道,所以行此窥探潜伏之举,也是宗门常有之事。

    下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我唐门在蠢上独步下,若是不能理解,那也只能‘道不同’了”。

    “偷鸡摸狗之事,也能是‘道’?”林沫懒洋洋的道,但声音并不大,是给孙一平的。

    她是妖族出身,和唐门之间自然谈不上什么有好感,而且她还是苏庭月的女儿、苏家的外孙女,对于这苏家的劲敌自然更不可能言笑晏晏。

    苏家对她的态度不好,所以林沫不喜欢苏家,但是这并不代表着林沫会觉得唐门是可以坐下来谈一谈的同伴,既然自己的身上流着苏家的血,那生立场就已经在唐门的对立面。

    再加上之前唐门的阴影从胥郡一直到龙虎山下,甚至还很有可能在意图谋害孙一平的性命。

    所以林沫此时对唐门更不可能有好态度。

    不过在对外事务上,除非涉及梦妖族,否则林沫不会主动掺合。

    但跟着同床共枕的人,她也没有打算掩盖自己心中的好恶,直接悄然对孙一平。

    当然,能够凑在一起的人,往往善恶也都相似,孙一平对唐门也谈不上好感,或许是因为之前和唐门的种种,又或许是因为梦境。

    “夫人得对。”孙一平轻声道,不过既然初入宝山,还是不能得罪本地主人,孙一平提高声音道:

    “虽盗亦有道,但是藏头遮尾当真也是待客之道?

    还请这位真人现身一叙。”

    孙一平自然也能感受到,对面的灵气波动也在金丹上下,显然唐门也不可能上来就派遣元婴长老试探,一来唐门元婴从公开信息来看不过三个,二来也是避免打草惊蛇。

    孙一平一见来的是元婴,不定撒丫子就跑。

    一道身影忽然浮现在雅间中,轻轻拍了拍手,几个店伙计立刻走进来,更换了铜锅和火炭,甚至就连桌子上的餐具也全部都清理走,换上了新的。

    坐下来的这个中年文士,一身黑衣,属于走在大街上绝对不会有人回头多看一眼的那种类型。

    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慢悠悠的道:

    “唐门所修的并不是‘盗’,我唐门上下对于利用宗门功法进行盗窃的行为也一向严厉限制,所以此言差矣。”

    孙一平举杯:

    “一时失言,还望见谅。”

    中年文士这才施施然道:

    “无妨,世人对我唐门了解颇少,方才有此一问,可见光大我唐门门楣,让世人听闻我名,依旧任重而道远。”

    “原来是唐家白纸扇当面,失敬失敬。”孙一平恍然。

    要如今唐门之中谁的话语权最重,只怕除了修为抵达元婴的掌门之外,另外两个元婴长老都比不过眼前的这位“白纸扇”。

    其本身只是唐门的一位旁支子弟,按理一生顶多也就是在唐门的某一处商铺之中负责打点唐门产业、会修炼但又因为俗事缠身且赋平平而止步筑基期的大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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