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瘦警察打赌认输红袖箍抖狠败北 (第2/2页)
/br> 打完电话,周归一预感到家里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心想,莫不是娘生病了,或者是爹出了什么事?不由得心情郁闷起来,脸色也灰暗起来。 “菠萝”见周归一低落的样子,连忙招呼周归一,关心地问:“是不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啊?” 周归一淡淡一笑,想了想,说:“没有啊。可是,我感觉有什么事。” “菠萝”也跟着笑,说:“没有就好,不要想多了。万一不放心,就回家一趟嘛。” 周归一听了,点了点头,说:“应该没有什么事情。” 正说着,外面传来叫喊声:“谁的马?谁的马?” 周归一连忙跑了出去,边跑边应答道:“我的,我的。” 见周归一跑了出来,一个青年男子毫不客气地说:“是你的马?怎么把牲口拴在电线杆上?” 这青年男子,矮矮的,左手臂上戴着红袖箍。说实在的,从那天在人民公园被几个值夜班的围住后,周归一见了“红袖箍”就兴奋,像西班牙的斗牛一样。 周归一一边解缰绳,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怎么啦?谁规定电线杆不能拴马?” “红袖箍”一听,见周归一不像是城里人,就更加不客气了,生硬地说:“你还蛮有理咧?!连三岁的小孩都晓得牲口不能拴在电线杆上,危险,你这么大的人了,就不晓得?” 周归一心里想着老家爹娘的事,没心情理睬“红袖箍”,就牵了马准备离开。 “红袖箍”不干,一把抓住马缰,说:“想走?你得交罚款!” 周归一心情本来不好,见“红袖箍”这么一抓,就脸色一变,直视对方,说:“什么罚款?”
“红袖箍”理直气壮地说:“乱拴牲口,罚款!” 周归一知道这事儿麻烦了,一时半刻脱不了干系,索性故意绕起圈子,说:“我拴得好好的,马儿也老老实实地呆着。谁乱拴牲口?为何罚款?” “红袖箍”可能参加工作不久,也是个愣头青,被周归一这么一绕,就沉不住气了,大声说:“走,到大队去说。” 周归一索性将缰绳放了,指着“红袖箍”说,发起狠来:“凭什么?就在这里说。要罚款,可以;你得让我服气。” “红袖箍”以为周归一服软了,说:“好,我让你口服心服。你说,你的行为对不对?” 周归一怎么会让对方牵着鼻子走呢,就反守为攻,说:“对与错,是有前提条件的。你说不是?我问你,城里可不可以养马?” “红袖箍”一愣,随即答道:“可以。” 周归一追问:“可不可以骑马上街?” “红袖箍”不假思索地说:“可以,我也骑马上过街。” 周归一得意笑了,说:“那上街之后,马儿拴在哪儿呢?” “红袖箍”振振有词地说:“拴哪儿,那是你自己的事;但是,绝不能拴在电线杆上。一旦马儿发疯了,拉断了电线杆,后果不堪设想。” 周归一兴奋起来,说:“你说说,有多么不堪设想?我总不能将马拴在裤腰带上吧!我再问你,你是干什么的?” “红袖箍”拍了拍胸脯,说:“县城管大队的。” 周归一也拍了拍胸脯,说:“城管大队的?!你们管理城市,怎么不考虑在城里头设几处拴马的地方,和停车场一样。你们就知道以罚代管,我不服!” “红袖箍”有些吃不住劲,就耍起蛮来,说:“你不交罚款,是不是?!那这马儿,我就拉到大队去。” 周归一知道对手输了,便继续穷追猛打,说:“今天,你要是敢没收我的马?!我就叫你以后戴不成这红袖箍!你可以骑马上街,我为什么就不行?” “红袖箍”恼羞成怒,说:“我是骑马了,上街了,可是,我没有将马拴在电线杆上。” 没想到,“红袖箍”的话,让周归一脑袋瓜灵光一现,有了新的攻击点。 周归一耍起无赖,一脸无辜地说:“你没拴,我什么时候拴了啊?” “红袖箍”惨败,但依然作垂死挣扎,说:“你怎么没拴?你凭良心说,拴了没有?” 周归一岂肯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战果,一剑封喉似地说:“好好听着,老子没拴。” 这时,“菠萝”也出来了,有意帮帮周归一,就劝解道:“不要伤和气哟。马儿拴没拴在电线杆上,也说不清了。这不,电线杆好好生生的?” “红袖箍”不服气,恼怒地说:“下次,别让我再碰上你。” 周归一得意了,开心地说:“下次,我偏偏拴给你看。” “菠萝”一听,说:“不要赌气,也不要讲狠,你们都是年轻人,看在老姐的面上,算了吧。” 周归一瞪了“红袖箍”一眼,说:“哼,与老子斗?你斗九次,输十次。” “红袖箍”仿佛碰见了鬼似的,瞠目结舌地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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