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绝杀途_第一百七十四章:雀金泥,卜神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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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四章:雀金泥,卜神盘 (第1/2页)

    “彼此彼此,你不也是害怕他隐藏实力,所以才抛出这个天大的诱惑,让那些无知的人去送死吗?”水墨生说道。

    “事实证明,你我的猜想和决定是正确的。”柳荃丁意有所指。

    随即两人相顾哈哈大笑,志得意满。水墨生道:“他已是师老兵疲,没了反击之力。”

    “趁胜追击,才能一举将他击杀。此人留不得,否则后患无穷。”

    “墨生兄难道忘了穷寇莫追吗?”柳荃丁笑道,虽然这么说,但并未停下疾驰的脚步。

    两人一前一后,相距只得半个身子,极速向战天歌逃走的方向追去。

    “他还不算穷寇,顶多是个丧家之犬。”水墨生道。

    “说得好,一语中的。”柳荃丁猖狂笑道:“我最喜欢落井下石。”

    “不过墨生兄这招借刀杀人用得很妙,一举数得,让小弟甚是佩服。”

    “我不明白柳兄的意思。”水墨生阴声说道。

    “哈哈,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柳荃丁说笑着完急飞而去:“大家都是明白人。”很快与水墨生拉开距离。

    “哼!”

    水墨生就这么看着疾冲而去的柳荃丁,脸色非常难看,并没有追上他的脚步。他咬牙切齿,阴沉着脸道:“很可惜借刀杀人却没能除掉你。”

    随即停下脚步,看了一眼来时的路,眸中闪出寒光,冰冷道:“一帮废物,死不足惜。本以为他们来到百泉山,能帮我肃清劲敌。没想到连个淬骨境的武者都能让他逃了。”

    “这样也好,不必为分赃不均而烦恼,所有得到的全都是我的。”

    他看向战天歌逃走的方向,冷然道:“得到雀翎,势必会去离摩岩,我就到那守株待兔,设下陷阱,到时将来人一网打尽,岂不更好。”

    话刚说完,整个人就融入虚空中,不知去向。

    却说战天歌带着叶孤雪一路狂奔,神足通迅疾如雷,快似闪电,飞速向远方冲去。

    翻山越岭,不停地在荒漠山林间奔走,远离那块炎阳似火的平原后,温度降了下来,退却了那股燥热,让人神清气爽,整个人也轻松多了。

    “得找个安全的地方。”战天歌四下张望,寻了个较为隐秘的山洞,立即将叶孤雪放下,而后运功替她治疗。

    叶孤雪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显然是到了紧要关头却出了差错。被水墨生兵器上的戾气侵蚀,使得伤势更加岌岌可危。如若不赶紧救治,恐会有生命危险。

    “我帮你治伤,希望醒来别寻死觅活,喊打喊杀。”战天歌满脸苦笑地看着叶孤雪:“说一千道一万你受伤,与我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不过,雀翎我是不会拿出来的,它是我离开蛮荒古地的希望。”

    《元极经》乃是至阳至刚的功法,战天歌体内元阳之力异常丰富,以自身这般浓郁的力量疗伤,对他自己百利而无一害。

    但对于女人来说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女子体质偏阴,那股元阳之力若是进入女子体内,会和她体质相冲。

    而为了能把多余的力量及时散出,必须褪去衣物,坦诚相待。

    所以战天歌才说这句话,他这也是无奈之举,为了救人不能顾及太多。

    他是个杀手,受伤早已是家常便饭,俗语云:久病成医。因此他对身体的构造,经脉走势,五脏六腑,骨骼xue道等知之甚详。

    只见他转手为指,点了叶孤雪身体的几处大xue,使得她身体xue窍,六识大开,从而便于元阳之力的及时散出,不会对身体有任何损伤。

    做完之后,他运起丹田的骨之魂力,以醍醐灌顶之势朝叶孤雪头上拍去。

    “轰……”

    体内的骨之魂力迅速顺着身体灌输到叶孤雪身体里。元极经能够把外界的骨之魂力与战天歌丹田中的元阳之力,互相转化,达到内外平衡。

    只要他修炼元极经,就会使得两种力量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而这也是他为何能在这个世界突破元极经境界的关键所在。上一世无论怎么修行都毫无进展。

    但来到此地之后,却如鱼得水,突飞猛进,一路高歌引吭。

    起初对此没太过在意,等完全了解骨之魂力之后,他才彻底明白过来。

    一股股浓稠的元阳之力犹如滚滚大浪般涌进叶孤雪的身体中。不到片刻时间,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整个山洞摇晃了几下,烟雾飞舞,细小的灰尘被抖动。

    而叶孤雪的衣物在战天歌用力震慑下忽然爆碎开来,化为碎沫布条,向四面八方击射,飘散在山洞中。犹似天空落下的雪花,朵朵晶莹灿烂。

    而战天歌知道会如此,所以事先做好准备,扯下衣角的黑布蒙蔽双眼。

    叶孤雪整个人衣不蔽体,确切说全身清洁溜溜,细腻的肌肤裸、露在外。

    时间就这么过去,大约一个多时辰之后,战天歌才停下来。从储物器中拿了套衣物给叶孤雪披上之后,他才解开自己头上的眼罩。

    看了一眼已经恢复气血的叶孤雪,他吐出一口浊气,擦了一把汗:“不出半盏茶的功夫,应该能醒过来。”

    “差点耗尽真力,先运功恢复。当她醒来,看到我也伤得不轻,应该不会怀疑有他了。”

    食色性也,男人本色也。战天歌有自己的原则。而且有了前车之鉴,对情更是小心谨慎。

    无牵无挂地来到蛮荒古地,也不想留下任何羁绊在此。已经对不起悦儿和伏珺情,到处留情不是他的本意。

    “四处漂泊的浪子,何以为家?”这是他内心的独白。他觉得自己就好像一棵无根的浮萍,飘到哪算哪。

    若说不知道伏珺情的心意,那是假的。只是不愿去接受罢了。不仅是因为他动了真情便会心口绞痛,如千刀万剐。还因为他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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