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炼金术师不该用魔法复仇_93.墓园反击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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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3.墓园反击战 (第2/2页)

话呀!

    安图内斯老哥的反应更是离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老婆,被女兵们给抢走了;不仅一点表示也没有,反倒脸上还跟捡到钱似的笑开了花。

    在她们的背影彻底望不见后,更是迫不及待地当场卷起自己的左裤腿来:在萨塔那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从缝在裤管内的口袋里抽出了一纸包的卷烟,忙不迭地开始散烟。

    而按照惯例,每次到了散烟的时候,他还总是会笑呵呵地抽出一根烟卷来;在从不抽烟的萨塔面前故意晃来晃去,对着他这副避之不及的模样放声调笑着:

    “小萨塔你来一根不?四湖厂的天马牌,可比飞马牌劲大多了。”

    “我不抽烟啦!不是,阿敏姐明明话还没说完就被姐给带走了欸,你这个当老公的都没有半点反应?就光顾着抽烟先?”

    “那不然?你不抽烟是不知道,这烟瘾一上来浑身就难受得要死!你阿敏姐还不喜欢我抽烟,可不得趁她不在的时候赶紧抽两根!”

    忍了一整天烟瘾的安图内斯,先是拿火柴给他们这些烟鬼点上了火;在美美地吸上一大口后,才从鼻孔里用力地喷出两道烟柱来,叼着烟卷闷声回答着:

    “这有啥好反应的?人闺密几个说点悄悄话而已,你别告我你真的没朋友到这种地步,连这点小事都理解不了?”

    “咋可能,我就是好奇阿敏姐,她最后没说完的究竟是啥?”

    萨塔明显能感觉的到,阿敏姐最后那满是调笑意味的目光,分明是朝着自己来的。可安图内斯老哥只是憨笑两声,继续享受着自己难得的偷烟时光来:

    “那个啊,这我知道~但我还真不能告诉你,不然你老婆和我老婆肯定找我麻烦。兄弟你要真想知道,就自己找她们俩问去吧!”

    “咱们这兄弟情连这点话都不能说?”

    “那还真不行,咱们团里怕老婆的又不止你一个。”

    虽然对这种谜语人行为很是愤慨,但萨塔除了抓心挠腮般的痒与好奇之外,却又无可奈何:毕竟他自己也经常说谜语,只是今天被反作用到自己身上了而已,总不能去怨别人吧?

    纠缠了小半天,眼见老哥这明显是不打算告诉自己了;年轻的前谜语人也只能重新站起身来,离这几个大烟鬼是远远的,免得自己吸入过多的二手烟。

    而就在这四个烟鬼围在一起吞云吐雾之际,平台一旁那连接着教堂与低地的台阶上,却是突然传来了一阵整齐划一的急促踏步声。

    集体熏腊rou的几人急忙抬头看去:只见是已经连续两天待在教堂里,没怎么同佣兵们见面的玛戈修士们集体走了过来。

    受邀参加晚宴的修士们,此时已经集体换上了一身朴素的白麻宣教袍,正以伦纳德教长为首,列成了两列纵队朝着别墅的方向开进。

    瞥见了正在台上蹲着抽烟的佣兵们,为首的老教长也不论他们能否看清:随即便缓缓停下了脚步,面带微笑地朝着四点火星点头致意过后,方才重新投入了沉默不言的行军当中。

    而借着极佳的夜视能力注视着那整齐划一的队列行军,感到眼前一亮的凯特,甚至顾不上会被烟灰烫到自己那发黄的手指节,忍不住指着整齐的队伍高声赞叹了起来:

    “我当年手下的兵啊,要是都能和他们一个精气神,就一半也行啊那该多好啊!”

    “不对啊。我记得你当猎兵排长的时候,手下的不也净是些老兵吗?”雷米捏着行将熄灭的烟头,指着他们的背影反问了一句:“你手下兵总不至于连队列都走不好吧?”

    “你这大尉是不知道啊,类似这种刚脱离新兵蛋子的年轻人才好带。老兵油子带起来最麻烦,何况还是当猎兵。得亏是老子资历比他们高,不然怎么压得住他们……”

    拥有充分服役经历的四个人,立刻借着兴头;开始对着自己从军时的各种经历侃侃而谈起来,一时好不热闹。

    而连军营都没有去过的萨塔,此时想插话也插不上:就只能默默地挪到他们的身旁,双手环抱着膝盖,认真聆听他闻所未闻的军中趣事。

    时不时还会从口袋里掏出怀表看上几眼,期望距晚宴开始这最后的半个小时,能够走得再慢些,让他能再多些融入他们的话题当中。

    只可惜当凯特讲完了被枪决的军火神偷,重新点上了第三支烟卷,准备由安图内斯讲他当后勤兵时经历的奇闻异事时;这份短暂的宁静,却是被一个不速之客突兀打断。

    聚精会神旁听着故事的萨塔马上抬起头来,眉头紧皱着用一种剔骨刀般的锋利目光,在这个浑身流着臭汗、像驴叫似地大口喘着粗气的金发男人身上扫了又扫:

    “是你啊保安官。你现在不在男爵家里,没事跑到我们这里做什么?”

    而金发的保安官却是呈现一种半蹲的姿势,将双手用力撑在膝盖上一言不发,像是在休息。但那急促的心跳声,却如同柴油机所发出的怒吼一般,叫佣兵们感到颇为不解。

    虽说佣兵们看不起这个乡下保安官是事实,但他们此时还是想不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能让一个胆子不算小、打架能力也应该不差的人慌成这副模样。

    不仅是保安官的脸挂满了汗水,那件贴在肌肤上的白衬衣也是如此:好似被丢进了装满了汗液的木桶里,湿答答地只要轻轻一挤,便能在地上凭空挤出一道蜿蜒的溪流来。

    但当这个气喘吁吁的男人休息了片刻,勉强地撑着站直了身体时,在场的佣兵们无不是倒吸了一口冷气,齐声惊叫了一声:“woc!”

    三道足有黄瓜粗细的裂口,直接将他的衬衣撕裂开来;三根碎布扭曲地贴合在裂口出,稍稍掩盖住了他胸口上那三道笔直的伤口。

    所幸伤势还算幸运,除了胸口被撕开的些许皮rou外,并没有伤害到骨骼与脏器;那些蘸满了血珠与汗液的布条,也起到了些许的止血作用。

    但如果弃这因负能量侵蚀,而萎靡不振的男人于不顾;放任着这么流血下去,他是绝对坚持不到医生的救援,是必死无疑。

    眼见此情此景,萨塔稍稍沉默了两秒;随后还是认真地抬起双手,在识海里构筑着简易治疗术的法术模型,开始以最快速度救治着保安官。

    而萨莫拉的精神似乎也好转了一些,在那道苍翠光芒笼罩在他的身体前,他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着佣兵们大声嘶嚎了起来:

    “快!快去墓园!墓园里好像有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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