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2/2页)
二十几年了,一直都是我的老丈人住着,现在他不在了房子也就空了。楼上的装修13年重新装过各方面都还挺新,我带你上去看看。”说着又从兜里拿出第二把钥匙打开了这栋房子的正门。一楼堆放了许多盖着塑料薄膜的家具,老人过世后他们将所有能搬动的家具堆放在了一起。屋内还算凉爽。往里走几步便看到了楼梯,楼梯两面都是墙,墙壁由于时间长和潮湿的缘故,还伴有脱落的白灰。 两人上到二楼。男人说:“二楼是两室一厅一卫的格局,沙发之类的都在楼下。觉得能用的话都可以拿来使用。” 石不危上前打开了其中一间房门,房间内有一个床架子和两面衣柜。下面的大部分家具都是从这层楼上搬下去的。地面贴有木纹瓷砖,整个房间干净整洁。石不危往里走去看了看,点点头表示满意,问:“租金多少?” 男人问:“你们是几个人住?” 石不危说:“我就一个人。” 男人说:“我是把整层都租出去,你一个人是不是太浪费了?” 石不危说:“这个地方好,只要租金合适就行。” 男人说:“我这里半年一付,一个月租金1200,水费五元一吨,电费0.5毛一度,里面热水器,空调啥的都有,合适的话就给钱签合同。” 石不危说:“那我付一年的,可以优惠多少?” 男人思索了片刻说:“1000吧。” 石不危说:“合同有带来吧,我可以现在转账。” 男人说:“有带,身份证给我看一下。” 石不危从手机壳后面取出身份证递给房东,男人仔细的看了一下,点点头问:“你就是这里的人啊?” 石不危说:“我就是这里的人。” 男人说:“那你还出来租房住。” 石不危说:“我刚从别的地方回来,这个周围我看了一遍,还比较适合。”
男人点点头说:“我们加个微信吧,你以后有什么事就跟我联系。” 石不危说:“好的,麻烦你们了。” 男人从第一眼开始就对眼前的此人好奇,从气质看去书生气很重。虽然此时的石不危看上去很平静,可那双犹如雄鹰般锐利的眼神是无法掩盖的。 男人交出了两把钥匙说:“这把是院门的钥匙;这把是大门的钥匙,其余房间钥匙都在门上挂着。” 石不危说:“谢谢,还不知道您贵姓呢。” 男人说:“我姓沈,叫沈良,沈家村的,现在住慈湖人家。” 石不危说:“哦,沈家村我知道,离这儿很近。” 沈良说:“是的,过来一趟二十来分钟。” 石不危说:“您现在有空吗?” 沈良说:“有什么事吗?现在不急。” 石不危说:“帮我搬点桌子、架子之类的家具,我一个人搬不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沈良说:“没问题,你先挑挑吧。” 石不危摸出一支烟递给沈良,沈良说:“谢谢” 石不危两人来到楼下,掀开塑料薄膜。薄膜上落有少量灰尘,但仍被掀起的动荡腾空升起。这些家具不旧不新,样样都有还挺齐全。石不危选了一个茶桌、一个长桌和两个柜子外加凳子两把。长桌有点分量,其余的都还好随便一拿就走了。两人忙活了一镇,调整摆放位置后,坐在刚搬上来的凳子上休息。 沈良问:“我看你身份证上显示的年纪不大,还在上学吗?或者说刚毕业。” 石不危说:“很早就没读了。” 沈良问:“一看你就是知识分子,比一般同龄人沉稳许多。” 石不危问:“有吗?” 沈良说:“有,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成熟。有空一起吃饭,我就喜欢跟年轻人打交道。” 石不危说:“看机会吧。对了,合同不是还没有签吗?” 沈良说:“不急,合同在车里,你要不要再看看有什么需要搬的。” 石不危说:“差不多了,现在就一些日常用品,我晚一点在置办。” 沈良问:“你大概什么时候住进来?” 石不危说:“明天。” 沈良说:“我们一起去超市,我顺便帮你带过来。” 石不危想了想说:“那麻烦您了,谢谢。” 沈良说:“把门锁了。” 石不危摸了摸兜里的钥匙。随后关上大门和院门。待锁好后,两人一同往车的方向走去。这两人身高相差不大,除体型不同外,从后背看去两人好似一对亲兄弟。 沈良拿出一式两份的租聘合同: 石不危过眼一遍,没有犹豫便在乙方处写上了自己身份证号;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和日期。但是没有印泥,沈良说:“我这里没有印泥手印就不摁了,签个字就行了,这种合同的约束力没多大。” 石不危说:“其实挺重要的,有了一纸公文讲话才有证据;才有契约精神。” 沈良说:“可现在也没有印泥,要不然等我下次过来在签,你钱可以晚点再付,我先帮你搬进去。” 石不危说:“那就麻烦你了。” 沈良说:“系好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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