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一位玩家 (第2/2页)
。 由于缺乏线索,库拉索只能暂时性的相信之前得到的信息。至少她现在有了一个目标——杀死一位名叫谭雅的人。这活她可是相当熟练了。 不过走了这么久还是没找到有人烟的地方,甚至连溪流也没有看到。但库拉索也没有看到自己之前留下的记号,只能相信自己没有在原地打转。而且她听到了一些很不妙的声音,尽管她自信于自己的武力,但她手中的攻击方式有限,而且为了应对未知的危机还得尽可能地保存体力,在野外停留很明显是个不明智的选择。 这片森林处处都透露着不对劲,哪怕库拉索不太聪明,她也能很快的得到这个结论。像树根又像菌丝一样的脉络遍布大地,如果她眼睛没出问题的话似乎看到了阴影处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但仔细看去却又好像什么也没有。 而且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不是说远处若有若无的悉悉索索声,而是没有鸟雀、昆虫的鸣叫声,照理来说越茂盛的森林应该越热闹才对,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随处可见的蘑菇却不是库拉索认识的任何一种,谨慎起见她不敢太靠近处处透露着诡异的树木和蘑菇。 而且当她抬起头时,她几乎看不见树冠的所在——这些树太高了、也太密了,而且她的直觉告诉她不要试图攀爬这些树木逃离这里。 如介绍的文字所说,这是一堵“树墙”。 经过组织的训练,库拉索大概能够不吃不喝不睡三天,与此同时通过判断自己身体的情况来推断时间的流逝。 大概过去了十个小时,她终于在前方看到了一栋破败的房屋。
本来为了隐藏自己,库拉索并没有第一时间打开手电筒,但越来越黯淡的光线和令人寒毛直竖的危机感促使她打开了手电筒以寻求慰藉。 可笑她这个沾满鲜血的罪犯居然还会感到害怕,但这里的气氛实在是太令人不安了,感觉无处不在的视线和恶意渗透进了每个毛孔,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总让人心脏狂跳至几乎晕厥。 从外在看起来破旧的房屋里面更加杂乱不堪,无数黑色的菌丝已经侵袭了这里,角落里生长的蘑菇像眼睛一样注视着不速之客,密密麻麻的菌落让人的余光瞥到它时不由得头皮发麻,哪怕没有密集恐惧症的人也快被这种莫名的注视感逼疯。 库拉索的危机雷达还在拼命的预警,仿佛房间内还有什么更可怕的存在一样。哪怕是向来相信直觉的库拉索此刻也希望自己是错的,她的rou/体并不疲累,但她的精神急需休息,如果接下来她不做点什么分散注意力或者发泄的话,她觉得自己撑不过三天就已经疯了。 她强迫自己忽视房间里不对劲的地方,忍受着厚厚的灰尘因为她的到来而在空中乱舞,一边不敢懈怠地将手放在已经拉开保险的武器的扳机上,一边不敢遗漏任何一处的寻找着物资。 衣柜、抽屉、每一个房间的角落都被她搜刮的干干净净。哪怕有上锁的房间也能被轻而易举地撬开,但是奇怪的是,为什么要用衣柜堵着门呢?门后明明什么也没有。 越过被衣柜堵着的门的房间,库拉索不死心地按着门边的开关,依旧是坏掉的照明系统。房间内是一个散落着皮质绑带的金属桌,似乎这里曾经是个类似于实验室的地方。库拉索照旧搜寻了一遍这里,但这里除了一个正在发出噪音的收音机外什么也没有。 不过收音机里倒是有两枚电池,既然能支撑收音机运转想必还有电,为了防止自己的手电筒没电,库拉索将这两枚电池扣了下来放进口袋里。 说实话,常年隐藏在黑暗中的她居然有一天如此的渴望光明足以说明这里的问题。 前方的房间内,库拉索发现了一具已经臭了的尸体。尸体的眼睛部分被两枚纽扣代替,嘴巴张的很大,发出像收音机一样失真的声音。* 库拉索明明应该能够无视各种尸体才对,但这具很明显不符合常理的尸体配合阴暗的氛围过于毛骨悚然,一种巨大的压力催促着库拉索快步离开了这个地方。 库拉索有一种过目不忘的能力,这种能力差点将她害死,也给了她一条命,但她从未像此时此刻一样如此期望自己不曾拥有这种能力。 她看见了。 她看见了那具尸体上有着整齐的切割痕迹、参差不齐的牙印和绝对不可能是人类造成的撕裂伤口。 但她宁可不要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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