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崎穿越爱_第七十九章:伤心rou桂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第七十九章:伤心rou桂 (第1/2页)

    金牛宫的炸鸡,除了炸成了金黄色之外,还特意在主件炸鸡上,加了两个鸡翼尖,扮成牛角的样子,但整体形象倒是比较像好多年后那些表情图示里的紫色小魔鬼。这里每一块炸鸡的大小,并不是那种以大为招徕的风格,而是圆润饱满的刚好跟肯德鸡的鸡块差不多的样子。以我在饥饿和很想吃炸鸡,而且炸鸡又是好吃得让人欲罢不能的状态之下,吃个五六件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于是,在几乎是狼吞虎咽地消灭了金牛之后,下一个便是我的本命炸鸡。

    双zigong炸鸡,是两个不规则却大小似乎差不多的鸡块被毫无违和感地炸焊到了一起。咬下去,嫩脆的口感已经在预期之内,味道一半是较深黄带酸甜的酱料,伴有一瞬即逝的芥末的香辣。一半是有些偏红的京酱味。但在地道的甜面酱之余,又有一丝新鲜番茄和微微的白酒清香。好像真的有两种不同的风格纠缠撩动着一波波不同层次的满足感。

    在双zigong里稍微回味了一下之后,便顺手拿起了旁边王桑篮子里的白羊宫。一咬下去,发觉是炸甜优格味道,而且在涂层上铺了一层既惹味又均匀的洋葱丝,炸出来的质地就好像绵绒绒的羊毛似的,但咬下去却松脆可口,还有洋葱乳香的绵柔感觉。

    拿着剩下不多的白羊,四周围望了一下,寻找着妳的天秤宫。好在隔着狄波拉的吉塞儿前面的蓝子上挂着天秤的小名牌。于是,我站起身把仅剩的一件拿了过来,好在其他人都正顾着吃自己的没人争。天秤宫是暗金色的正宗招牌密制感炸鸡,说普通么,又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口感和味道。说很特别么,又肯定是所有人都一定会喜欢的大众口味,任谁吃过都会认定是某个店子的灵魂代表作的效果。而且,除了因为妳的缘故我一定要买一份外带之外,还真是给人一种如果要选一款“”的炸鸡外带介绍给人的话,那肯定是首选天秤宫的。

    但对妳来说美中不足的是,这款炸鸡有妳最排斥的其中一样食材:芝麻。妳不知道为什么很抗拒吃芝麻,真的是一粒都不吃。而且妳还因此具有了能够自动探测到芝麻的特异功能!无论多小、多少,多么没有芝麻味,妳总能在放入口前,把一粒粒的芝麻挑出来,或者索性就连整个菜也不去理会。我问过妳为什么不喜欢,妳耸了耸肩没有解释。

    我刚把天秤宫品味得差不多的时候,只见狄波拉笑着把她面前剩下的一块双鱼宫推了过来,我不太好意思地说了句谢谢,因为无论是金牛宫或双zigong,我都没有特意留给她,而且也不知何时被人瓜分干净了。然后狄波拉也没介意,还催着我赶快试试,于是我也化尴尬为食力,拿起外表被炸得像鱼鳞一样纹理,颜色有点像菊黄色的鲤鱼的双鱼炸鸡,大口地吃了下去。嗯,竟然有一股好像点了柠檬汁的炸鱼味,但咬在嘴里的明明就是鸡rou的质感,让我突然想起那种叫分子料理的派别,不过绝没怀疑这是一道很有特色的炸鸡料理。嗯,我一边吃着一边又是点头,又是伸出拇指点赞地向狄波拉表示极度认可。

    好吃的美食虽然真的可以说是让人吃得停不了嘴,但就算是宇宙级别的焚化炉也是有个容量限度的,何况我只是家庭用的经济型。在连着吃了五件炸鸡和一大堆也美味之极而且配搭完美的小菜之后,炉组终于发出了警号。于是,我虽然在邻桌夺来了一件室女宫,但在面前摆了一阵,正在努力蕴酿决心和胃肌去征服这应该暂时是最后一块的神奇炸鸡。

    室女炸鸡,算是外形比较奇特的一款了,因为它外表就不是那种炸出来的脆皮,而是擦得好像室女的肌肤一样雪白柔滑的鲜奶油。虽然我承认这个卖相倒是很贴切,也可能很让喜欢室女,噢不,奶油的人们食指大动,但对于一个撑得半饱却还眼高手低想继续挑战极限的人来说,这个卖相就有形之中增加了一些难度。因为大概一般人来说,奶油所产生的第一心理反应应该就是充满脂肪很饱肚不容易消化吧。但无论如何,对妳和我来说还有更深一层特殊意义的室女炸鸡,是一定要试一试的。

    我发了几秒钟呆之后,突然又想到,虽然涂了厚厚的一层奶油,但这毕竟是炸鸡的吧,如果不快点吃的话,奶油会不会把里面的炸鸡泡软呢?怀这这种奇怪的担心,我还是用带着透明薄手套的手,戳入奶油之中,抓起鸡块,大口咬了下去。嗯~好家伙,这奶油鲜甜之余,咬到炸出来的那一层的时候,发现是用了非一般细腻的粉质炸出来的,几乎是脆得入口即化。同时,味觉也被另一种香料严重地冲击了一下。

    rou桂,是一种很特别的香料。不知道喜欢的人是为什么喜欢的,但我和妳都不约而同的不能欣赏。我还能勉强不浪费食物,妳是绝对不会在发现食物中有rou桂之后再去动它的。所以,就算这个室女炸鸡是有另一重意义,但也不得不被拉黑了。想着想着,我忍不住又再试着吃了一口室女,始终觉得不应该浪费。但这一次,rou桂的味道更加浓郁了一些,我想起妳说过rou桂的味道让人有一种很凄凉悲伤的感觉。嗯,于是,这种感觉便随之充溢开来。

    ……

    ……

    “流浪啊,流浪……”这在任何语言之中,恐怕都是被用得次数很多的歌词之一。欧米虽然没有北漂之类的一说,但乡下的年轻人对大城市的向往,恐怕几百年以来也是如出一辙的。

    在二战后的欧洲,百废待兴,虽然也有极少数乡下地方幸运地避开了战祸,而无数的古都却在战火的洗礼之下变成一片残垣败瓦。但始终乡下地方还是生活窘困,而大城市则是“烂船也有三斤钉”。于是,还是有无数的年轻人,怀着对新时代新生活新机遇的期盼,挣扎着用尽能力离乡背井,向着大城市出发。

    一九五二年的冬天,在里昂前往巴黎的一列火车上,有一位衣着虽然有些古旧,但还算得体,留着小胡子,看上去二十多岁的俊朗青年,正一边喝着自带暖水瓶里的热茶,一边欣赏着车窗外一片白茫茫的雪景。车上乘客不算多,但也差不多每个卡位都有人占据。

    年青人叫丹尼尔格拉夫,生长在阿尔卑斯山中的小城霞慕尼,母亲是本地人,在中学教音乐,父亲是瑞士的建筑师兼运动员,他的父母亲是在1924年这个小城举办第一次冬季奥运会的时候一见钟情的,翌年便生下了丹尼尔。丹尼尔从小在音乐方面就受到母亲的薰陶,中学的时候便已经达到了演奏级水准,赢了不少奖项之后在学校所在的城市变得小有名气。而在父亲的安排之下,丹尼尔在中学开始便已经在瑞士的学校寄宿,不过他除了对音乐和文学美术充满热情之外,对数学工科都兴趣缺缺。

    二战前夕,父亲便带着一家人彻底移居到瑞士这个中立的地方,但丹尼尔刚满十八岁之后,便不理父母的强烈反对,独自毅然回到祖国,加入了南部里昂一带的反抗军。但就在法国脱离**魔爪的前夕,丹尼尔在一次里昂郊外比较大型的伏击战之中,不幸被打中了左手的无名指,手指的前两节都被打断。受伤之后,丹尼尔也没想太多,休息了几个星期之后,又回到了前线。但几天之后,自由法国便宣告解放巴黎,又随着龙骑兵行动的成功,法国南部也一片形式大好。于是,中度伤残的丹尼尔也被在授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