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梦中无梦 (第2/2页)
嗯,既然是我的问题,那答案也一定在我这里。既然这是我们之间的逻辑,那就不需要担心。 妳趁我一时走神,便站了起来,轻轻争脱我的魔爪,走到圆桌对面,把椅子往我这边拉过一些,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Hon,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做过什么吗?”妳一边问,一边随便拿起了一块炸鸡咬了一口。 “吃了炸鸡,然后到旁边的酒吧……”我一边努力的回想,一边选择着适当的画片报告给妳。 “你们好像还唱了很好听的歌呢。”妳一边说着,一边又吃了一口,随口说道:“咦?这个炸鸡好像炸鱼呢,好奇怪。” “啊!”我突然想到妳正在吃的那块双鱼炸鸡,是有芝麻的!“那块双鱼有芝麻的!” “那又怎样?”妳稍稍皱了皱眉,然后若无其事地说:“虽然味道怪怪的,但也挺奇妙的,不难吃啊。” “哎?”这次轮到我皱起了眉头问:“Hon,妳不是不吃芝麻的吗?” “不会啊。”妳有点疑惑地答道:“rou桂是挺凄凉的,但芝麻也没有特别的原因不吃啊。” “呃……”我又努力想着,好像整晚都在寻找原本已经有,但却发觉不对的答案:“不是怕塞牙吗?” “……”这次轮到妳有点无言了地说:“Hon,我的牙很整齐的,应该不会塞,也没塞过的。” “那,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虽然这个答案有点危险,但好像应该肯定是没有别的选择了。 “Hon,那你记不记得……”正当我以为妳要追问我记不记得是在哪里跟谁记错了的时候,妳问道:“你们昨晚唱的什么歌?” “呃……不太记得了。”不知道是因为有些尴尬,还是不想让妳觉得我在妳不在的时候放纵自己,还是否定的本能,还是真的不太确定,我本能地有点心虚地答道。
“……”妳眯着眼微笑了一下,然后,很小声地,有些走音地哼着:“临别时我再次抱你入怀……” “什么?”我很努力仔细地追到了最后四个音,但实在是不敢肯定是哪首歌,只好单刀直入地问妳。 “爱是一次永久的期待,没有爱就没有伤害……”妳又大声了一点唱完两句后,向我努了努嘴。 “哦!那是王桑唱的,我不喜欢这个歌词……”我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又恍然迷茫地问道:“哎?不是不是,妳怎么知道的?” “Hon,你们昨晚的精彩演出,今天就有视频被放在网上了呢!”妳一边笑着说,一边又咬了一大口炸鸡。我相信要不是那个时候的科技和网络限制,妳就把手机拿出来播给我看了。 “啊?有视频?”我皱紧了已经皱得很紧的眉头,又再努力地想着:这个年代已经有视频了吗?还是说音频?想来想去,终于以我对电脑和网络门外九条街的路人壬的认知,想到了一些好像也是已经应该存在的东西,例如,iTune是肯定有了,好像还有Nero啊,QuickTime什么的,虽然我几乎没用过,但还有丁点印象。但至于这个年代的网络传输做到了哪个程度,除了好像有个东西叫BBS之外,就没有任何概念了。 不过,想那么多也没用,既然妳说有视频了,那就是有了。 “白兰地今天还特意在班上放了一段你们唱歌的视频,是你在唱那首英文歌。”妳顿了顿,见我已经回魂,继续说道:“他说你们那个就是鬼哭狼嚎,跟专业的、甚至是比较专业的业余的乐队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那妳觉得呢?”我不得不问。 “我不太喜欢摇滚这些东西的,”妳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不过确实听不太清楚你在唱什么,有点吵……” “呃……”虽然《Solus》也算是首情歌,但我不得不为自己辩护道:“噢,那是首摇滚歌,喝得嗨了,就得叫两声发泄一下,哈哈……” “唔,”妳想了想说:“Hon,我只是觉得音乐和观众有点吵,那是首情歌还是听得到的。你的嗓音就是适合唱情歌的。” “哦,”我只好急速飘移道:“是SoftRock。谢谢。” “嗯,Hon,”妳又再想了想继续说:“因为你之后那首真的叫得很励害呢!” “啊?”我一边本能地“啊”了出来,一边心想:还有?我之后明明好像是唱了首Blues啊,这个应该是叫不出来的吧……还是,真的,还有? “嗯,真的。”妳认真的说:“听曲调应该是Blues,但你特意要扮沙喉,然后其他人也跟着唱。本来会中文的就不多,还有很多人应该也都太嗨了,所以……反正到最后就只剩噪音了。” “哈,哈哈……”我听妳这么精准的描述,也放弃辩解了。不过,妳这么认真的分析,令我减少了笑意,内外的伤痛都平静了下来,只是头疼又严重了一些。 “不过,白兰地说,”妳突然话锋一转,又令我警觉了起来:“他说难得你们能凑成个乐队,虽然是即兴的,质素也不怎么样,又喝多了,但练一练应该还勉强能弄个节目。所以,他说会向那个联校学园祭筹委会提议为你们开一个节目。” “啊?”我张大了嘴,突然产生了强烈的不安和危机感:“不会吧?不去不去,他肯定有阴谋!” “嗯,Hon,”妳也皱起眉说:“我也觉得有问题,不应该去的。不过,白兰地上午这么提过之后,下午就向筹委会提议了,然后筹委会就通过了,听说还满怀期望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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