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头叹_第七章 争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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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争吵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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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肆,谁让你这般大胆居然敢教本官做事?本官……”

    “若是你按规矩办事,我就不会这般多嘴,你以为我想多管你?”

    徐青池还没发泄干净,倒是林夕噼里啪啦说了一句,直接摔门而出,看了眼外面围观的衙役,直接甩头趾高气昂转身就走。

    留着徐大人一口气上下咽不得,憋了半晌说不得一句话。

    外头的衙役见被摔的指向,互相推拿,没人敢上前,后来还是里头的徐青池冷着声喊道,“不是让人去找赵钦吗?怎么还没到,难不成得本官亲自去请?”

    “来了来了,大人。”门口的衙役一听立即回话,二话不说将往后退的赵钦直接推进书房。

    兄弟,这时候只能让你上前挡一阵。

    瞧着往日一副勾肩搭背好兄弟的衙门,像是送救命护般,把自己推进书房,赵钦心里只想吐槽一句,好兄弟真是狗。

    赵钦整理脸上残余的疼痛,一面愧色的上前,“大人,属下实在拦不住林小姐。”

    徐青池何尝不知这丫头的个性,林夕是琴姨盼了五年的长女,平日受尽宠爱,食肆里头的人都捧着她,索性她性子看似娇蛮,却颇有原则,绝不欺负老弱,这次会这般发脾气胡来,应当是弥途那个和尚的原因。

    徐青池摆摆手,无奈道,“罢了罢了。”

    见徐大人如此头疼,赵钦忍不住扬了扬嘴角,这世上能让他头疼的,唯有林小姐一人,衙役们最爱看两人争吵的过程,倒不是幸灾乐祸,而是好奇平日不苟言笑的大人如何被气得暴跳如雷。不过这一抹笑很快就被赵钦压下,恭恭敬敬的把手中和师傅整理的验尸报告递上。

    镇子上一连发生两起案子,被害人一死一重伤,可谓是这半年最大的案子,县衙不敢松懈,仵作自然不敢偷懒,昨夜熬了一个通宵,才将尸检写详细,满满一夜诉说死者在世上所留存的仅剩痕迹。

    徐青池认真从头看到位,最终停留在林夕方才所说那段话上,对赵钦问道,“你认为,一个人一刻钟的时间是否能在人的皮rou里头留五十多刀?”

    “不能。”赵钦给了个肯定回答,“几年前,我同师傅学艺,初学时正是用猪研究,属下不才,当时花了整整四个时辰才将一头猪剥离干净,后来通过练习,才缩减到一个时辰,本以为我这手艺在镇上排的上号,不曾想镇上的屠夫,手快的半个时辰内,剔骨剥rou,就连皮rou都分得漂亮。”

    徐青池摸了摸下巴,弥途动手的时间不充分,莫非真是巧合?恰巧孙译出事站在院中,又恰巧李赵氏出事,恰巧出现在李家。案件似乎并不连贯,徐青池继续往下看,最终停留在最后一句话上,作案者手法颇似屠夫,只是手法时而娴熟,又时而稚嫩。

    “这话是何意?”徐青池降这话念出。

    “大人不知,一般来说屠夫家中都有祖传的手艺,用于剔骨剥rou,省力省时,方法多种,但是基本原理都是顺着rou的纹理而下,能更加省力的同时,更能精准区分各区域的rou。属下与师傅认真检查过,死者是活生生被剥rou的,伤口虽然因为收缩而不平整,但可以看出,动手的每一刀都是顺着rou的纹理割下,只是动作上并没有屠夫连贯。”

    将人当畜口剥离?徐青池忍不住皱眉,忍不住反驳,“不会是因为凶手对人的身体不熟悉才会如此?”

    “不排除这个可能。”赵钦扫了眼上头一脸难色的徐青池,忍不住多嘴一句,“大人,若作案者当真是屠夫,恐怕弥途师傅和本案的关系并不大,他曾在义庄借宿过,属下接触过屠夫,即便功力在浅,身上多多少少都会带些rou腥味与凶煞气息,弥途师傅身上除了淡淡的檀香,更是看不出半点凶煞之气。”

    从死者的身上的确发生蛛丝马迹,这些似乎都证明他所抓的弥途和案子没有关系,只是徐青池始终无法相信弥途的出现是个巧合,难道真是他先入为主?

    正当徐青池沉思之时,外头匆匆的脚步声响起,一位老衙役的声音匆匆赶来,带着喘息的声音冲着书房内喊道,“大人,不好啦,林小姐带着一群孩子闯进县衙大牢,兄弟们根本拦不住。”

    “什么?”徐青池脸色变了变,忍不住骂了一句,“都是饭桶,一个女子都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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