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曹孙联姻 (第2/2页)
判中占据上风。 而满宠闻孙策之言,则勃然大怒,厉声说道:“孙将军如此污蔑我主,就不惧……” 不等满宠说下去,孙策如猛虎暴起,大喝一声,声震满堂,无数人为之肝胆大颤。 “污蔑?你满宠倒是说说孤如何污蔑的曹cao!” “难道是孤将曹cao大举屠杀、率兽食人、破棺裸尸、掘坟盗丘等所作所为说了一遍?” “孤不值贵主曹cao久矣!正欲杀之,何惧之有?” 孙策这一声暴喝如雷,震得满宠两耳雷鸣,为之失色。震撼不已的看向持刀危坐的孙策,吴侯骁雄,勇烈冠世,与项籍似,果然名不虚传!的确是有霸王之度。 满宠震撼了许久,方才挺身说道:“白起尽屠四十万赵军,故以武安天下。我主忧国家之危败,愍百姓之苦毒,率义兵为天下诛残贼,亦以武安中原,功高而德广,可谓无二矣!” 堂内文武皆看向满宠,没想到他倒是善于诡辩。 他曹cao的屠杀跟白起的屠杀是形势相当吗? 况且白起临死之前,引剑将自刭,亦感慨:“我何罪于天而至此哉?”良久,慨曰:“我固当死。长平之战,赵卒降者数十万人,我诈而尽之,是足以死。” 你曹cao可曾感慨自己所为,屠杀数十万手无寸铁的平民,有伤天和? 不过乱世诸侯,指责对方私德,根本就是于大势毫无影响。 他满宠素来酷烈,也不在意曹cao曾率兽食人,所以毫无动摇的继续陈词说道:“且刘表之流,座谈客尔,如何能当我主兵锋?我主督十万之师,亲伐南阳,旬日可克!” “南阳既平,则中原尽为我主所有。我主与大将军袁本初素为盟友,同进共退。若大将军兴军百万之众自青州而下,我主提十万之师自沛国东进,并讨江南。将军料能与刘备挡我联军否?” 随着满宠掷地有声,江东满堂文武顿时哗然,纷纷相顾惊叹。 如今还是建安三年,曹cao、袁绍的确是亲密无间,未见嫌隙。 尤其是天子未在曹cao手中,袁绍还指望着跟曹cao一同对抗天下效忠天子的刘氏之臣。
这种情况下,袁绍与曹cao共同进退,联军一同攻打江东和徐州。 己方的确是未能见处上风。 而武将们则纷纷侧目看向墙壁上的天下舆图,曹cao兴师动众是去打刘表了? 那似乎倒也的确合情合理了。 新野以南,地处荆襄,气候比北方温和,隆冬之际自中原往新野出兵,将士苦寒会愈发减轻。 那在严寒出兵,也并非不可接受。 只是孙策眉头紧蹙,问道:“贵主如此兴师动众,是为取南阳,而非于我等不利?” 满宠立即斩钉截铁的保证道:“我主诚心与将军会盟,绝无有害江东之念!为证联盟之诚,我主攻破南阳之后,愿自南阳、汝南分别出兵,助将军尽取江夏之地!” “如此我主据南阳,刘表割南郡,而将军有江夏,三方鼎足于江汉!” 孙策立即看向舆图,江夏长江以南的沙羡、邾县、鄂县已被江东所取,归入了豫章郡。 这里就是后世的九省通衢武汉。 长江以北,江夏还有十一县,沿汉水而上可接襄阳,沿长江而上,可抵江陵。 而在陆地上,江夏最西方的竟陵县与江陵更是只隔着一个华容县! 此地虽然沼泽泥泞,水网密集,但亦有一条数十里的路上走廊,道路平坦,可直抵江陵。这就是赫赫有名的华容道。 在华容县南,夏水以北,一路畅通无阻,甚至不需要过江,就能直插荆州治所江陵。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刘备得荆州之后,将治所从长江以北的江陵,迁到了长江以南的公安。就是避陆上兵锋。 如果江东能得江夏,荆南四郡皆叛的情况下,江东又与曹cao结盟,北方无忧。 就可集结大军,在江夏水路并进,全力直取南郡。 刘表以南郡一郡而抗三处强敌,外无强援,内无良谋,可立毙也。 如此孙策上可报先父之仇,下可一统荆扬! 再以荆扬堂皇之师,而取荆南四郡,南方不足定也。 孙策甚至都不需要兴师动众,要知道吕蒙在关羽手中取荆南三郡都是迅捷而克。 张飞、赵云等人在赤壁之战后,取武陵、贵阳更是只带了数千部队,就顺利平定郡县。 如今江东兵精将猛,只要给张飞、赵云、太史慈、吕蒙等人三千部队,他们就能迅速平定荆南。 孙策可稳居建康,而定鼎南方社稷! 这种局面下,孙策最低也是南北朝的局面,可为一朝开国之君,而非割据政权的割据之主。 而且这个南朝并非是长江以南的政权,而是尽有江淮之地的南方政权,可以从襄阳、寿春、广陵三路北伐。 这个形势可比南宋岳飞、韩世忠等人北伐局面。 孙策转头看向大殿内的文武,问道:“卿等如何看待此议?” 满宠的这个提议,孙策并未轻信。曹cao说他兴师动众是为了进攻刘表,这从军事上或许可以解释,但从战略上就疑点重重了。 曹cao不是不能打刘表,是仪也分析过,曹cao进军目标可能是南阳。 可要打南阳,曹cao大可不必如此兴师动众!而且冒严寒而出兵。 刘表一介儒人,若能挡住曹cao兵锋,张绣也不至于投降,曹cao也不至于占据大半个南阳郡。 要取新野,曹cao遣曹洪、曹仁等偏将,领兵一万就足够缓缓图之了! 在孙策询问之后,贾诩作为以备问策的谋士,率先起身,说道:“将军,我以为曹cao之言不足为信,此必诈也!” 孙策转头看向贾诩,问道:“贾司马何以断定?” 贾诩立即回道:“其诈之一,曹cao若取南阳,完全无需遣使与我等连结。南阳远在荆北,曹cao唾手可得。何必大费周章,遣使来安抚我等?此徒露其腹心虚实尔。” 闻言,殿内众人皆若有所思,诧异的看向满宠。 贾司马所言极是啊。曹cao为何要做此画蛇添足之举? 他为何一定要先派使者过来联姻议和?图谋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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