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八老夫熊文灿,既然作死,成全你! (第2/3页)
br> 李银河问一旁历铁帅道;“京师商铺头寸如何?店里有没有三百两黄金?” 历铁帅道;“卑职按照大人指示给了关外商贾四百两黄金,易州调拨的黄金还未到账,商铺只有一百两黄金,银子倒是充足。” 李银河对张彝现道;“张大人,能不能取银子?或者使用银票? 易州会尽快调拨黄金,也就是这几天的事。” 张彝现道;“咱家急用,银票也行,丑话说在前头,这钱咱家不还,李大人明白吗?你还敢借?” 李银河淡然道;“在下格局高远,年纪轻轻做到卫所高官,业务能力很强的。 在下做买卖图的是长远,商行和内府交易,占了很大便宜,仰仗张公公的斡旋,帮张大人就是帮商行自己。” “卫所小官职位不要挂在嘴头。” 张彝现点头道;“你是傻大胆,格局,见识强过都督府勋贵,咱家看好你。 让高洁取银票吧,咱家事务繁忙,就此告辞!” 看张彝现匆匆离去,李银河对王之宽道;“看见了吧,陛下身边的公公还是有眼界的,知道本官前途远大,本官的实际能力早已超越卫所高官。 走,去下一家店铺。” 王之宽面无表情道;“下一家店铺是礼部温体仁大人的,温大人以不结党的孤臣自称。 学生按照李大人的统筹计算,分析的结果是温老头是黑山老妖级官员,温体仁历事三朝,不管是东林主政还是阉党掌权,温老妖左右逢源,职位稳步上升,官场道行极深啊!” “你从哪学的本官的统筹知识秘籍,交费了没有?” “学生看白英,岳不群用统筹方法对付杜鹃师姐,简直明珠投暗,学生将这一方法用在京师工作中,也是为商行做贡献啊! 李大人,咱们赶紧去温大人的瓷器店吧,瓷器店一月只卖三单,三钱一只的细瓷售价五百两以上,温大人是孤臣,真正是一月不开张,开张吃一年,也就是学生熟悉套路,一般官员请托,三个月都摸不清门道的。” “不愧是阁部大佬,官场常青树啊!用上高附加值的饥饿销售手段了!” 文房店里的黑脸膛老者笑眯眯来到李银河面前道;“卫所小哥,你认识内侍啊!刚才有一位是司礼监公公吧? 帮老夫一个小忙呗!” “不帮!”李银河斩钉截铁道;“在下是偏远卫所小官,粗鲁武官,在京师官场泥坑里,连水鳖都算不上,老人家一看就是气度飞扬,黑里透亮,您的小忙对在下讲就是天大的麻烦。 在下最怕老头了,家里有个超品非法门派老头,应州还有将在下信誉贷的王点老头,在下惹不起你们。 在下很忙的,还得赶紧去瓷器店花几千两买成本三钱的细瓷,小子来了京师,也算开眼了,上赶着送钱还得排号,这买卖做得,比抢劫都高大上啊!” “年轻人,这世道能花钱办的事就不是难事,老夫熊文灿,刚才在店里听你说想做海贸,有几条船?想交易什么货? 老夫让你办事,也是等值交换。” “在下有两名资深海贸管事,一条船都没有,但在下的志向是大海和星辰。 你谁啊?光天化日之下,大言不惭讨论海贸走私,京师是律法严明之地,老头子果然是麻烦人。” 王之宽拽拽李银河衣角,冲熊文灿施礼道;“学生王之宽给福建巡抚大人施礼了。” 熊文灿瞠目结舌指着李银河道;“一条船都没有还大言不惭追求星辰大海,你怎么欺骗司礼监大太监的? 小子有什么出其不意的损招,说来听听,头一次见到没船做海贸的裸奔傻帽,老夫很感兴趣!” “小子是高尚的人,脱离低级趣味的人,服务百姓的人。” 李银河冲熊文灿拱手道;“熊大人,小侄从来不说大话,小侄没有几匹马,市赏出关,逼迫草原大汗跟在下成立友谊商行,大汗哭着喊着蹭在下的油水,这不被迫成立了马队,冬天还得给大汗准备几十万两银的货物,真是烦恼啊! 打仗,做买卖是小子的副业,在下其实是盗写教材的文化人,在下觉得现有官职远远不能体现卑职的卓越能力,很苦恼的,您明白吗?” 熊文灿双掌一击道;“你小子脸皮很厚,但话糙理不糙,福建巡抚也远远不能体现老夫为官的才能。 老夫也是高尚的人,此次进京,就是疏通关系,再进步一点点,服务更多的百姓,就得勉为其难升职啊! 能把影都没有的事说的跟做过一样,讲故事一般四处宣扬,这种不要脸的假大空品质是从政者的基本素养。 吹牛是施政者的基本能力,将陛下和内阁大学士们吹进云雾中,做官才算刚刚及格。 看你颇有几分老夫年轻时的风采,本官指点你几句为官之道。老夫施政,简单讲,关注权,钱,色三事,用这三板斧,披荆斩棘,无往而不利。” 熊文灿在棋盘街负手长立,脸泛泥光,一派高手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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