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一袁督师杀了东江毛帅,掀了朝堂和陛下的逆鳞 (第1/3页)
郑文明红着眼珠对李银河道;“咱们不死不休,你敢弄死本候?” “弄死侯爷干什么!侯爷一裤裆屎,银河走律法途径解决问题。” 郑文明瞥着李银河道;“跟勋贵玩律法,好啊,说说怎么收拾本候?” 李银河道;“侯爷私调京军,走私私盐是确定的吧!” “多大点事。” “你说陛下年轻气盛是冲主,不是勋贵好大哥,这事认吧?” 郑文明郑重看着李银河道;“陛下是勋贵带头人,跟本候利益一致,你挑拨离间,有点玄幻吧?” “刚才趁着侯爷涕泪横流之时,用了侯爷的签章,立了契书。刘鸿训大学士也说过这话,直接被扔到诏狱一年多,你怕不怕?” “你小子够阴够坏,但是,陛下怎么会信呢?” “陛下会信内府宦官的话吧,本官不仅跟司礼监张彝宪熟识,此次还请来王承恩太监。侯爷转头看看,王伴伴就在一旁。” 郑文明盯着李银河道;“莫要转移本候注意力,用什么穿掌偷袭。” 从内室出来的王承恩道;“定远候,你撺掇提督京营襄城伯李守锜出兵剿匪,陛下很生气。现在朝廷赈灾,向内府要钱,陛下着急上火,你们这些勋贵起什么哄?” 郑文明诧异转头,看到王承恩和袁可立大人,还有一位中年文官站在一侧,一头雾水道;“真是王伴伴啊,本候只是借了几十京军来找场子,没有说剿匪啊! 王伴伴,本候对陛下一腔赤诚,您不能被李银河花言巧语骗了,随便打小报告啊!” 王承恩叹口气道;“勋贵们看了剿匪文书,认为教匪被围死,指日可灭,打着锻炼新军旗号要去文安抢功。 陛下和襄城伯李守锜被勋贵们烦的不行,允许京营出兵一千,李邦华大人极力劝阻,兵部也是持反对意见,户部不给粮饷,一切粮饷由勋贵们筹措,大家凑了十五万银,还借了五万银票,抵押物是各家一支商队。” 郑文明立刻精神抖擞道;“李银河,本候的损友们要来啦,打不死你。” 王承恩道;“你私自调兵,占役,被勋贵们推出来做替罪羊,此次行动没你的份。陛下对你很不满意,陛下作为勋贵大佬,只背锅,没收益,你走私给陛下交过税费吗?口口声声是陛下小弟,你走亲戚给陛下送过金子吗? 定远候,你那帮损友根本就不带你玩,想去文安捞好处,你想多啦!陛下口谕,你跟李银河去跑海贸,旅顺口至觉华岛的物资由你们负责运输。年底上缴内府钱财,否则,陛下不跟你走亲戚了,自己掂量后果。” 郑文明面如土色道;“海上风高浪急,路线经过东奴控制的海岸线,风险太大!” 王承恩抖抖契书道;“雷霆雨露,皆是圣恩!定远候好自为之。” 王承恩向袁可立施礼后,扬长而去。 郑文明对李银河道;“你陆上商道还没整合利索,去海上浪什么?你去找死,拉上本候干什么?” “侯爷说了不死不休,找死的事当然带上侯爷啊!好啦,侯爷回家交待好后事,准备些银两物资,找银河报道,咱们不日出发。” “你有船队啊,太好了!你有多少大船?” “不要探讨船队的问题,银河有先帝两艘船模,莫要问太清楚,银河怕您压力太大,去吧,努力,快去快回欧!” 送走定远候,李银河冲袁可立施礼道;“袁大大,现在入伏了,天气潮闷,什么重要的事让您亲自出马?” 袁可立指着身边官员道;“银河,这是三边总督杨鹤大人的儿子杨嗣昌,杨大人现任霸州兵备,为了陕西灾情,找你有事。 老夫找你,是因为辽东出了大事,辽东督师袁崇焕大人斩杀了东江总兵毛文龙,此事震动朝堂,袁督师孟浪了!” 李银河摇摇头道;“袁督师何止是孟浪了,简直掀了陛下和朝堂逆鳞,处置官员,朝廷有明确律法,毛文龙再嚣张跋扈,也是一镇总兵,袁大人应该走司法程序,这是朝廷和陛下的权利尊严。” 李银河冲杨嗣昌施礼道;“杨大人父子皆是进士出身,在士林享有美誉,杨鹤大人位高权重,银河只是小小武官,能帮什么忙?” 杨嗣昌摆手道;“文弱历户部福建司主事、户部江西司员外郎,户部郎中,对货值之道稍有了解,收支平衡,努力增收对国朝兴旺至关重要,国强不是靠朝廷大佬们讲的清吏治,正人心的虚言。 银河所说奴隶经济,封建经济,资本商品经济等经济结构和特色让文弱受益匪浅,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妙语让文弱眼前一亮,拍案叫绝啊! 本官此次前来,为公为了陕西灾民,为私,为老父提供些帮助。 慈父到达陕西,经过调查,陕西民乱根源在天灾,流民主要是吃不上饭的灾民,平息民乱关键在赈灾,流民有了钱粮,自然星散,朝廷再提供耕作牲口,粮食种子,减免赋税,两三年,民乱自然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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