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煮余年_第42章 幻觉,真实,还是疯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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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章 幻觉,真实,还是疯癫? (第2/3页)

求你救救我!”

    李从良心中也是有太多的疑问,便想着先安抚对方,找个地方休息,然后再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问。然而,脑子里突然一股凉意袭来,一个哆嗦,他再次回到了现实。

    睁开眼时,周围围满了担心他的人。

    姜云哭的泪眼朦胧,见李从良醒来,冲上去抱住他喊:“求求你了,别再折磨自己了,我们回家吧。”

    李从良后知后觉的,安抚着姜云看向大家:“我刚才又怎么了?”

    吴远脸色沉沉:“你刚才一直在说什么‘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还说什么‘我要咬死你’,真的就像是个疯子。听姜云的,这个地方不要再待了,跟她回黎阳,那里有你的熟人,会放松一些。”

    李从良低头看着姜云哭的泣不成声,万般思绪也只能藏在心里:“那就回吧。”

    然而,他紧跟着就悄悄做出了一件很离谱的事。

    他带着向导跑去找大祭司,然后恳求对方将自己变成一名小祭司。

    因为他之前就听说过,大祭司有与神明接触的能力,凡是通过她认可的人,也能够成为神明在人间的代言人,能够感应到更多现实以外的事物。他需要进一步验证这两次的幻觉到底是纯粹的假象还是真实存在的现实,所以,任何机会都想试一试。

    大祭司本是不答应将这种身份安排在一个与自己肤色完全不同的人身上,但是,李从良以帮助部落建造32栋住房、开垦50亩土地为条件,说服了她。

    当晚,在大祭司的带领下,李从良来到距离部落5公里外的一处岩洞中。随之,她让李从良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浸泡在一池清水之中,而她自己则是举着拐杖猛地敲击了自己头部一次,然后一只手仅仅抓住自己的脸盘,做出一个拉扯的动作,紧跟着,她又口念着什么术语之类的古老文字,随手一甩,一个看不见的物体突然掉进了水里,激起了一阵水花。

    李从良虽然准备接受某种奇怪的传承,但还是吓了一跳。

    他明明没有看到大祭司的手从脸上撕扯下来任何东西,那甩进水里的到底是什么?

    疑惑之际,他似乎感受到自己皮肤上的毛孔在呼吸,顺着每一次呼吸,冰凉的水流进了自己的肌肤和血管里,使得他全身都要快被冰封起来似的,呼口气吐出来都是白雾。

    三十分钟后......

    大祭司离开了洞xue一会儿,然后回来时,又用瓜瓢乘着一碗如同血水的东西来到李从良眼前。

    她知道对方无法听懂自己的语言,于是,只是做出一个让他喝下去的眼神。

    李从良此时已然有些痴迷于揭开幻觉中的真相,没有多做考虑就喝完了一碗“血水”。

    做完这一切,大祭司示意李从良可以从水池中出来,之后,便独自晃晃悠悠的朝着部落走去。

    因为答应了姜云等人尽快回国的要求,回到部落,他用剩余的几天时间,收集了大量的草药种子......准备回到国内再次尝试进入幻觉寻找答案。

    而这一切,只有他自己知道。

    回到黎阳之前,吴远将李从良神经受挫的消息告知了一些熟人,确保李从良回国后有足够的人关注他、关心他,以免发生什么意外。所以,回国后,很多人都来安慰李从良,其中就有余不微。

    余不微是姜云告诉她的,因为姜云不清楚这个时候,自己有没有能力确保李从良能够走出内心的牢笼,所以,她必须放下自己心中的私欲,去做最正确的决定。

    在没有得到自己心中的答案之前,其实谁的安慰都没有用。

    李从良也深知自己现在的行为,只有精神病医院的疯子才会做,一旦说出去,自己就会像神经病一样被对待,也会导致九天的人心涣散,所以,不说,就啥事没有。

    余不微自从上次从天湖回来,已经彻彻底底把自己的心许给了李从良。相对于数年之前,她其实就是跟李从良彻底调换了一个位置。曾经,在她追求自己的爱情时,李从良把她藏在了心里,现在,在李从良追求真爱时,她也要把李从良藏在心里。不同的就是,余不微能看到更多的希望,即使再过卑微,也还能随时见到和陪伴对方。

    余不微在楼下等着,看到李从良从微光传媒的大楼下来,温柔的问道:“大忙人,下班了?又在计划什么大事?”

    李从良笑着:“没什么大事,就是准备建一所影视学校,跟几个老师见了面。”

    余不微玩笑道:“你真是挣钱没够啊!挣完成年人的钱,又开始惦记学生的钱了?那我以后不得叫你校长?”

    李从良解释道:“校长这个位置我确实没有资格坐,我就在幕后督促一下就好了。怎么样,找我喝酒啊?”

    余不微在李从良面前什么都瞒不住,干脆应道:“是啊,有时间吗?”

    李从良道:“现在也就你能不把我当成病人一样看待了,那就走吧,去餐厅找个安静的地方喝个小酒,倾诉一下心情。”

    余不微肯定的点点.....

    来到房间,菜还没上齐,李从良就有点发泄似的说道:“自从非洲回来,几乎所有人都把我当成了病人,而且还是神经出了问题的病。”

    余不微道:“你呀,别不知足!其实他们这样做,既是关心你,也是关系你的产业。”

    李从良无奈说:“这我是知道的。但是过分的关心和担忧,即使是对真正的病人,也是一种负担。何况,我内心的事,他们都是旁观者,怎么样也不会有我一样深切的感受。”

    余不微道:“我能体会。不过,有些人即使给你带来负担,你也要接受,这部分人,人生遇见已是难得,何况是在真心实意的待你。”

    李从良问:“你是说姜云?”

    余不微点点头:“她跟我说起你的事,都哭了。她说你一点儿也不听她的话,看着你那些难以理解的举动,她心里就像针刺了一样难受。”

    李从良道:“她呀就是我刚才说的过分担忧,不仅成了我的负担,也成了她自己的负担。最近好多天,我都不敢让她跟着我,一看到时刻盯着我的眼神,我就觉得自己像个被监视的犯人。”

    “终究是你自己做的事太奇怪!她还以为你喝了那些奇怪的药水,像瘾君子一样中毒了。”余不微认真地问道:“大叔,你我之间,其实已经到了不用隐瞒任何事的地步。你跟我说句实话,你现在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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