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成神之百美图_第一卷_第十八章 阴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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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_第十八章 阴人 (第2/2页)

,刘师所学博杂,略懂一些简单的小手术。刘师正在给田馥香消炎,准备取弹头。我把疯子拉到一旁,问他“你去跟着那个神偷风雨,怎么样了?”疯子郁闷地道:“别提了,那家伙轻功太厉害了,跟了没多远就跟丢了。我想能配得上神偷之名的人总会一些过人之处,轻功正好是他逃命的长处,跟丢了也没什么。我不在意地拍拍疯子的肩膀。

    疯子问我田馥香受伤是怎么回事,我便把事情的经过全都告诉他。刚开始跟踪田馥香只是因为对她的好奇,没想到她们这些人都是有背景的,连一个司机身上都随时带着枪,而自己最后也阴差阳错地救了她。一切都发生得有些过于突然。

    刘师擦擦额头上的汗,走了过来。他指着地上的箱子问我:“那是什么箱子?”刚才我们因为担心田馥香的伤势,都忘了整个事情的罪魁祸首,那个装着“货物”的箱子,毒品?那只是一个普通的黑箱子,直接一拉两边的铁皮扣便打开了。箱子里面装的东西让我们都有些始料不及,几张字帖跟十几卷画。

    “秦观的《摩诘辋川图跋》字帖,欧阳修的《致端明侍读留台执事尺牍》字帖,柳公权的《玄秘塔碑》字帖,郎世宁的《竹荫西灵图》钱慧安的《人物》石涛《狂睿晴岚》,乖乖这些可都是名家的字画。”刘师便看便说道。

    神偷风雨,香港人田馥香,噐张到敢在街上行凶的庞龙,一箱名家字画,“我想他们会不会是一伙文物走私集团的。”我说出我的推断。“他们的确是走私文物的,我记得以前在南京博物馆上看到过柳公权的《玄秘塔碑》,没想到居然被人给盗出来了。”刘师也赞同我的猜测。

    疯子问:“那现在我们怎么办,这女人也是个走私犯,咱们要报警吗?”

    我望着躺在地上的田馥香,此时她的脸很苍白,双唇干裂,已经不复白天的高傲冷清,现在她只是一个受了伤需要人照顾的楚楚可怜的女人。她那张透着倔强瘦削的脸,让我微微动了恻隐之心。

    我咬咬牙自私地对他们道:“刘师你跟疯子先回去吧,你们先回去休息,我留下来照顾她。把这箱子带回去,那些字画对国家很重要。”

    疯子不放心地道:“她可是个危险人物,要不我留下来陪着你。”我很感激疯子的为我着想,可疯子留下来多少有些不合适。我笑着对他道:“疯子,这你可放心好了,她现在都伤成这样,还有什么危险的。”疯子觉得情况确实是这样,便不再开口。

    刘师回头望了一眼还在昏睡的田馥香,又望了我一会,然后用有些沉地声音对我说:“好吧,我跟疯子先回去,你自己把事情处理好。”我感激的望着刘师,点了点头。

    刘师跟疯子带着箱子走了,我独自留了下来。望着田馥香,睡得那样安宁,此时的她才是真正的她,更像个女人。诚如风雨调侃说的那样,如果她平时能够多笑笑,配上那张瘦削的脸,整齐的短发,健康而又英气的女人大家都喜欢。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睡着了,也许太累了。当我睁开眼时,阳光刺得我的眼很痛。我从地上爬起来,田馥香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就这样不告而别?也不跟我说声谢谢。看着地上已经干涸的血迹,碎布,闻着残留的药味,我无奈的摇头离开。

    我来到西湖宾馆时,*小姐告诉我住在808客房的客人昨天晚上就退了房。田馥香已经不在西湖宾馆了,昨天晚上的动静那么大还死了人,田伯山不可能不知道,退房离开杭州也是很正常的。

    我只好回去。“田馥香趁我睡着的时候走了,我刚去了西湖宾馆,她那丑老爸昨晚就退了房。”我对刘师和疯子道。疯子口快地道:“她们可能回香港了,她本来就是香港人。”

    在一栋别墅里面,私人医生刚退了出去。田伯山满脸愤怒,用力狠狠一拍桌子,脸上的肥rou抖动得很厉害,眼睛只露出一条缝。“香儿,你放心,他袁本道竟然敢叫人动我的女儿,等我回了香港,就找他算帐去。妈的,不给他点厉害尝尝,简直是越来越狂妄了。”

    “爸,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袁本道应该不会那么傻叫庞龙露面,所有人都知道庞龙是他的得力手下。”田馥香表现得很冷静。“香儿,医生说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你就好好养伤吧,什么事暂时都不要管,怎么对付袁本道我心里很清楚。”田伯山摸摸田馥香的头道:“我马上回香港,等那边事情办好了我再过来陪你,这次来杭州都没有陪你好好玩玩,唉。”田馥香看着田伯山两鬓突生的白发,感伤地道:“爸,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现在这批货丢了,你先回香港把事情处理一下吧,欧洲方面也得给他们一个交待。”

    “既然你不愿意说救你的人是谁,爸爸也不为难你,丢了一批货没什么大不了的,这都是我自己的事情,对他们也没什么好交待的。可惜了老冯跟了我20年,这个仇我一定要报。”田伯山毅然从床边站了起来。“爸,这当中的阴谋,一定要查清楚,冯叔最后是为了我才死的。”田馥香强忍着泪水在眼眶里不让它往下掉。冯叔跟着田伯山的时候就是个孤儿,后来也未曾娶妻,他一直把田馥香当成自己的女儿一样照顾。田馥香也把冯叔看成是自己的亲人长辈,她平时能感受得到来自冯叔的关爱。冯叔死的那一刻,她还真想亲手为冯叔报仇。

    田伯山打个电话叫人备车去机场,然后退出房间。

    田馥香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不知道想着什么,眼神也变得越来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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