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被天下之桃夭_144信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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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4信至 (第2/2页)

忖着回道:“不见您急着提起来,我琢磨着不是不好说?就是不急着说?而您的笑声中带着由衷的欢畅,因此虽不知什么事?但不会是坏事?既不是坏事那自然就跟好事有关喽。”

    陈凛钦佩地说道:“姑娘?属下好奇您是怎么长大的?若是个男子该多好?属下定会引荐您和小儿成为知己,说着还一副遗憾不已的样子?

    黄蓁理所当然地回道:“我若是男子还有织女星什么事?那岂不是还要难为伯父?在琢磨出其它的典故来与狼共舞。”

    陈凛朗笑出声道:“还是织女星吧,属下胸无点墨就不为难自己了?说着神色一正,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和个木匣递给黄蓁,姑娘看过信后,属下再和您详谈?”

    黄蓁接过信来,迫不及待地打开。

    吾女夭夭亲启,笔记瘦硬疏朗,笔力虬劲,深得瘦金体精髓。

    黄蓁望着信封上不敛锋芒的字体?瞬间泪如雨下,再不能自持?由着眼泪滴答的落下来,染湿了信纸。

    红姑看着有些不忍?欲上前劝慰一番,被陈凛用眼神制止了,并抬手指了指里间,几个人避去了里间,把外间留给了黄蓁。

    听着外间传来刻意压抑的呜咽声,几人相视无言,便撇开头去各自沉默。

    红姑听着不忍眼泪跟着落了下来,有些忧心姑娘看了信后,获知了主子没接她到身边的打算,会不会由此生出怨怼?

    平日里姑娘没事人一般?从不表露出来,但红姑知道,姑娘心里还是盼着能到主子身边的?主子纵是有万般理由,可姑娘还是个孩子呢?

    一时嗔怪主子心狠,一会又担心姑娘想不通?至昨日从陈凛处得知后,心里便不得安生?此时坐在这里更是五内俱焚。

    陈凛看着红姑模样不由地摇头?这个红姑本是个挺有主意的人?可只要涉及到主子的事,就没有了方寸?想着她忠心可嘉,遂有些不忍?于是出口点拨道:“我虽初次面见姑娘,却也能探知到她的秉性,了解个一二,以姑娘的聪慧,定会理解主子的安排。”

    两刻钟过后听着外间没了动静,陈凛便无声地走了出来,黄蓁从容地安坐在着,双目红肿,垂眼看着燃烧殆尽的信纸,面容安静,仿佛方才的哭泣的人不是她一样?

    迎着陈凛关切的目,微微一笑说道:“是我慕亲以久,一时失态,还望伯父不要见笑?个中缘由我已了解?山高水远,书信传送不便?未免落入有心人之手,日后就省了笔墨来往吧?

    说着把手边的包裹递了过去,一针一线乃我亲手缝制,身量尺寸皆由姑姑口述,就由您代为转交,说着叹了口气,相见终有日,不争这朝夕。让他们保重自身即可,都烦请伯父代为转达。”

    不争不怨,不诉委屈?直抒己见冷静的像个局外人。”

    陈凛这一生可以说见多识广,阅人无数?女子处事纵是有那语言利落者?也摆脱不了格局所限?哭哭啼啼之余撒娇卖痴?为了目的指东说西,找出一堆理由来牵强附会?

    可像黄蓁这样条理清晰,只为了说话而说话的人,还是多年仅见?再想想家中怀着身孕的儿媳,每日里找出无数个理由来自寻烦恼?惹得儿子宁愿待在书房里也不愿回房?

    陈凛不由的叹息,人与人之间的差别,还真是不可同日而语?隧抱拳说道:“多谢姑娘豁达,为了预防万一,信件来往却是不便?不想姑娘也能谅解?与属下想到了一处。只要人平安无虞,其余的都不是大事?

    王爷这些年也是不易?接着就说起了济王这几年的情况。”

    原来济王夫妇当初,是随着安南使者坐船去了安南国,并没急着回国,在境外汇合了暗处追随的人,便在相邻的几个藩国内游历起来?

    在琉球游历时,遇到了我朝做海运生意的商人,了解了海运获利丰厚,见临海的番邦小国,风情各异且物产丰富,就动了做海运的心思?

    而我朝的丝绸,香料,茶叶,药材,漆器,粮食等货物到了番邦除了受民众的喜爱,价钱更是哄抬了几十倍甚至百倍之多?

    而番邦所出的丝麻,木材,象牙,翡翠,珍珠,珊瑚,风格迥异的刺绣,饰品,热带果干,带回大宋来更是卖出了天价?就这样还供不应求?

    又想着槽帮掌控着天下水道,论起行船走水的功夫来,市舶司拍马也赶不上?且每个州府都有槽帮的分舵,这样行起事来更方便,何况朝廷每年的军费都会摊到槽帮头上。

    长此以往下去每年,槽帮早晚会被朝廷掏空,不如留些后手以备将来?想要将丝绸,布匹的货源交由黄蓁来负责,让她也掺股进来,因为槽帮不不方便出面?

    由此一明一暗互为帮衬?听到这里黄蓁深以为然地道:“如此一来父亲远在海外行踪不定?朝廷纵使听到风声也鞭长莫及?安全是不必担心的?

    在外有父亲供应货源,在内可借助槽帮势力暗里帮衬,方便我们行事,若是有人问起?又可以推托到出去?”

    (此章完结)

    阅读愉快,注意保护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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