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排除万难 (第2/2页)
了这些天,我非常想念你。” 在晨溪的世界观里觉得人人平等,没有尊卑之分,她之前还一直把皇上当成朋友,所以她根本就不怕皇上,晨溪直言不讳:“我看皇上是错付相思意了,我们本来就不属于同一个世界的人,你惦记我有什么用?” 皇上看到晨溪,深情的说:“你是我入了心的人,就算不见面,不说话,没有任何联系,心里总会有那么一个位置安安稳稳的放着你,这种思念止于唇齿,掩于岁月,即使不在身旁,却在心中,不管见和不见,都依然会惦记。” 晨溪似乎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她完全不顾及皇上的颜面,“二皇子,你已经是皇上了,你还有皇妃了,你就不要再为难我了好不好?我们本来就不可能在一起。” 皇上那笑意盈盈的目光中,隐藏着如火的热情,洋溢着无边的温暖,“我就是喜欢你,任何人也代替不了你在我心中的位置,这些天你回到桃花湾,这么远的距离都无法阻碍我对你的相思,无论你走到天涯海角,我的心永远陪伴着你。” 晨溪不相信一个三妻四妾的人会对自己忠心,“皇上,你现在有皇妃了,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妃嫔,你为什么只关注我一人呢,为什么明知相思苦,偏要苦相思,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皇上端起茶慢慢的喝了一口,轻声说:“若问相思为何苦,只因相思已入骨,思念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如影随形,无声又无息,隐藏在心底,你就是我入了心的人。” “我们只适合相遇,不适合拥有。” 皇上迟疑了一下,接着说:“我和你不要成为过客,我用心爱着你,我倾注了自己的心血,我期待和你永远在一起。” “皇上是喝醉了吧,就说起了胡话。” 皇上深情的说:“我是思念你才喝的酒,是因为我太孤独太寂寞,最后才发现,只是身边少了你,我才这样孤独的寂寞,酒不醉人,人自醉……” 晨溪不知道哪来这样的胆子,根本不把皇上放在眼里。“皇上你就不要自作多情了,我们两个人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山水不同路,鸟鱼不相逢!”
皇上看到晨溪完全不顾及自己的感受,他站起身有些生气了,命令式的口吻:“晨溪!不管你同不同意,三天之后我就要娶你,封你为皇后,你就等着吧,三天之后我来迎娶你,昭告天下,十里红妆……” 说着把门一摔,扬长而去。 妙仪看皇上走了,这才瑟瑟发抖的从角落里走出来对晨溪说:“我之前以为皇上是圣人,不食人间烟火,没想到皇上也是性情中人啊”。 晨溪瞥了她一眼,“皇上说的这些话你可别告诉慕容清新啊,如果慕容清新听到这些话,一定会把醋坛子打翻的。” “唉,我都不知道我们有没有机会出去呢?” 晨溪也为难起来,“如果出不去可怎么办呢?” 司南之恒躲在暗地里,远远的看着屋里的动静,看皇上走远了,他才长舒出一口气,但此时刚刚是傍晚,他还不能行动,他只有继续再一次等待机会。 过了一个时辰,荷花也来了,她拿着一个食盒,要进宫殿,被门口的侍卫拦住, 侍卫大声呵斥:“干什么的?” 荷花镇定自若的说:我是给她们送饭的。” 门口的侍卫给她让开一条路,荷花大模大样的走了进去。 荷花走进门之后看到晨溪,高兴的说:“晨溪,我好想你呀!我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哎,你怎么又被抓回来了呢?” 晨溪皱了一下眉头,“唉,一言难尽啊……” 荷花听到晨溪的遭遇,吓得忐忑不安,“晨溪,你真是命大呀!” “多亏有慕容清新……” 荷花把食盒放在桌子上,一脸骄傲的说:“晨溪,看!我给你拿什么好吃的啦。” 晨溪赶紧凑过去,“你都拿什么好吃的啦?” 荷花打开食盒,把菜一样一样的摆在桌子上,有红烧肘子,红烧鲤鱼,清蒸羊rou,红烧鲍鱼…… 当她把这些菜摆到桌子上的时候,香味飘散,荷花闻到这些气味,赶紧跑到一边,竟然呕吐起来。 晨溪看到这个情况吗,连忙用手帮荷花敲打着后背,疑惑的问:“荷花,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荷花哽咽着说:“皇上结婚那天,你被人救走之后,然后皇上来了,他把我当成了你,然后我就怀孕了……” 晨溪大惊失色的说:“啊,原来皇上是这么坏的人,竟然趁人之危,他也太不讲道德了,新婚之夜竟然不陪武宣和新婚洞房,来找我,多亏我走得快,哎,荷花就是委屈你了。” 荷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晨溪关切的问:“皇上知道你怀孕的事吗?” 荷花委屈的说:“还不知道呢,我也不敢告诉皇上啊,我真怕他呀。” 晨溪大吃一惊说:“啊!他……待在他身边真危险啊!” “现在我每天伺候皇妃,他不到皇妃那里去,我反而觉得很清静。” 晨溪疑惑的问:“他不去皇妃那吗?” 荷花脱口而出:“他只是偶尔过去说几句话,从来就不在那儿过夜。” 晨溪惊讶的说:“原来他真的对我一人情有独钟,看来我应该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呀,要不然下一个遭殃的就该是我了。” 荷花突然想起司南之恒,“刚才司南之恒还问我,你们在什么位置呢,他大概是要救你们出去的。” 晨溪吃惊的说:“司南之恒知道我进宫了?” “是啊!” 晨溪忽然觉得事关重大,她叮嘱荷花,“荷花,你还是快走吧,免得连累到你。” 荷花点点头,“我走了,你们一定要小心谨慎啊!” 荷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拿着空食盒走了出去,顺手又把门关严,门口的侍卫看了她一眼,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就放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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